比如那雙眼睛,他就曾經在哪裡見到過?
種種原因說明,現在的他纔是他的真實面貌,而在帝國的他,卻是假貌示人。
在一個人的身上,什麼都可以造假,唯獨那雙眼睛,還有各自獨特的眼神。卻是怎樣都改變不了,造假不了。
所以,他一定在哪裡見到過這雙眼睛。
“真面貌沒見過,但是那雙眼睛卻是似曾相識。”
夜哥這麼一說,冷千尋便明白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也無需再問。
也許是因爲之前族長髮下命令,此時洞外多了兩個人在那裡看守。
一般來說,一個人看守會聚精會神,兩個人看守會討論家常,三個人看守便會湊在一起打牌。
此時在這洞外的三個人,就蹲在一旁的角落裡玩起了紙牌。
“十九點。”
“二十一點爆你。”
“三公,全爆!”
就在他們玩的正興起的時候,從他們的後面閃過了兩條人影。
“我們得加快速度,追來了。”夜無殤的神識要比冷千尋掃的要遠一點,和剛好掃向這邊的一個神識,在空中碰撞起來。
夜無殤在踏進傳送陣的那一刻,在這個陣法中加多了一塊礦石,然後對着出現在洞口揹着光的影子一個冷諷的勾脣,和冷千尋雙雙消失在了陣法中。
他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便可。
當古初來到洞口的那一刻,傳送陣裡的人影剛好消失不見,就差那麼一秒,他便可以看到他的身影。
疾馳來到傳送陣前,毫無猶豫的擡腳跟了進去,這次他一定要抓到他。就算是跟到帝國,他也會把他抓回隱世家族問罪。
而此時就在他進入傳送陣之後,夜無殤剛纔放在那裡的礦石,此時起了效果,泛出深藍色的光芒。
身入陣法中的古初,在旋轉了幾圈之後,才發現這傳送陣的異樣。可此時他要想出來已經來不及了。半空中一股超強吸附力讓他不容拒絕。
隨着身體的放空,他已經飄在了半空。
看着一直懸浮在半空中,不能兩腳着地的自己,沒想到懂陣法的他,還會不小心的被人家給擺了一道。
那個少年到底是什麼人?
爲什麼給他的一種感覺是無所不能,無所不會。
竟然連帝國最刁鑽、很少人懂得陣法,他竟然都是隨意一手。
讓他也看不出他深陷其中的陣法,到底是屬幾級?
在傳送陣中擺陣,他都還沒學會,他卻能輕而易舉的辦到了。
竟然已經進來,竟然此時出不去,那他也只能留在這裡,好好研究一下他留下來的陣法。
說不定能讓他頓悟出一點什麼?從而提高自己的陣法。
而此時在山崎學校的男生宿舍中,冷千尋和夜無殤剛從陣法中出來,便看到了牆上那一副超大的相片。相片中的人紅通通的頭髮,像極了那公雞的頭。
“夜哥,你剛纔動的手腳,是不是又得讓他費解一陣子了。”別以爲她沒看到夜哥那最後留的一手。
“真是什麼事都瞞不了你。”
夜無殤打量起這間臥室,從一個臥室的牀位和室內擺設的東西,從中可以看出臥室的主人是什麼樣的性子?有什麼樣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