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預言中的妖孽會是她?”
突如其來的靈光一閃,讓諸葛先生的心神凝重。“哎,但願不是吧。”
如果星舞是預言中的妖孽,那麼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將她給殺了,以絕後患,而另一個……
“諸葛先生。”風晴走了過來,對諸葛先生躬了躬身,道:“這三天,我想留在這裡陪我二哥,可以嗎?”
“可以。待會我讓郭顱給你安排個房間。”諸葛先生點了點頭,又看了眼風火。“你大哥呢?”
“我要將這裡的事情彙報給家族,就不多留了。”風火冷冷地說道,隨即從諸葛先生的宅子離開。
諸葛先生搖了搖頭,風火這個人太過浮躁,心有戾氣,將來恐怕會給風家招來不少麻煩。
只是,他不願多說。
他不過是大市中的一名隱士,不想牽扯進這些家族間的爭鬥,會出手救風烈也是看在昔日的情分。
“對了,諸葛先生,那件東西你要怎麼處置?”風晴說的,是前些天送來的東西,也正是這件東西,讓她的二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那是不祥之物,最好是能毀掉。只是,以我現在的能力是沒辦法摧毀,只能將它封印了。”諸葛先生一臉悵然,幽幽地嘆了口氣,“我有預感,要不了多久,恐怕h市要變天了。”
……
……
從諸葛先生的宅子出來,星舞被夜鋒隨手丟進車裡。
“夜少,我警告你,你再這麼折騰我,我可就翻臉了啊。”星舞一臉氣憤地瞪着夜鋒,這個傢伙就不能好好走路,非要像提鴨子一樣拽着她?
“哦?那你翻一個試試?”夜鋒勾了勾脣角,一臉挑釁地斜了眼星舞,然後坐進車裡。“我不過是按照你師父要求的,和你多親近罷了。”
星舞恨得牙癢癢,她現在貌似把自己給坑了,哪有人這麼親近的啊?
這根本就是虐待!
見星舞一臉氣憤,夜鋒卻是很愜意,淡淡地說道:“還有,今天的好處,我要分一半。”
“不可能!”星舞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我憑本事得到的好處,憑什麼分你一半?”
“如果不是我帶你來,你會有這個機會?”夜鋒微眯着雙眸,緊盯着星舞。“如果你不同意,那麼……我不介意動用武力。”
黑曜石般的眸子,閃爍着深邃的幽光,似乎能夠將人的靈魂攝進去。
武力?星舞愣了愣,開什麼玩笑,要是跟這個傢伙動手,除非下殺手,否則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更何況,她也捨不得傷了這個移動靈氣寶庫啊。
她眸子一轉,訕笑了下,道:“那個,其實這個星落草是師傅一直想要的藥草。我今天有幸能夠遇上,就想孝敬下他老人家嘛。我想你也不會分掉我要孝敬師傅的東西吧?”
“呵呵。是你孝敬,又不是我。”夜鋒勾了勾脣角,俊臉向星舞靠了過去,低聲道:“不過,不分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星舞的心裡忽然有個不好的預感。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小弟。”
“…”
星舞的嘴角一陣抽搐,這個夜鋒竟然要收她爲小弟?
她可是修真界的第一妖孽天才,身份尊貴無比,當小弟這樣掉價的事情,怎麼可能會答應?
“不願意?”夜鋒挑了挑眉,輕輕地推了推眼鏡,懶懶道:“那麼……星落草,我要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