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隱人坐在不遠處,看着這一幕,賊兮兮的笑了一聲:“你們倆反應還挺快嘛!不過司月小丫頭,你是不是女人?好歹那可是條蛇,我還以爲能讓你忍不住尖叫一聲呢!”
司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如果是以前,她或許真的會尖叫,可現在又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生。
“我已經來了,我妹妹呢?”司月直接問道。
“她?哦,你想知道?那可以啊,放在你左邊桌子上的東西你喝幾口,我就告訴你她在哪個屋。”玄隱笑了笑,隨後又盯着二人道:“不過你們可別急着自己去找,這個地方我守了好幾年了,經常自己琢磨一些小東西放在某個角落,要是你們不按照我說的去做,搞不好在你們找到那個小妹妹之前,她已經沒了。”
慕寂白直接走了上去,聞了聞那杯水,冷眼盯着玄隱:“看來你在寺裡那幾年,偷了不少秘方,這種東西,寺裡不會同意讓你學的。”
寺廟傳承到現在都上千年了,好東西當然很多,有治病救人的好東西,但同樣也有害人的玩意兒。
後者是不允許隨便學的,要不是因爲傳承太久算是古方,那種玩意兒甚至都直接毀了。
“我想要的東西,那些老禿驢們能看得住?”玄隱翻了個白眼,“怎麼樣,你們倆誰喝?”
“這是……”司月看了慕寂白一眼。
慕寂白臉色微沉:“類似於外頭黑市上的聽話水,催情作用,效果很強。”
司月臉上閃過一絲詫異。
催情效果?
這麼說的話,玄隱的意思是,想讓她和慕湛發生點什麼,或者讓慕寂白和子期?
頓時司月一張臉都黑了。
“不是姐妹情深嗎?現在讓你救人你竟然都不樂意了?小丫頭,慕寂白這小子有什麼好?不近人情、故作清高,和那些老禿驢一樣頑固沒意思,我看那個慕湛就比他強很多,長得也不差呢!”玄隱又道。
慕寂白沉着臉。
“如果我喝,大約能撐十分鐘左右……”慕寂白看了她一眼,當然,如果十分鐘之後找不到人,或者沒將人從屋裡救出來,出事的可能性就會大一點。
當然,爲了防備玄隱,他也帶了些備用的藥,不過即便提神醒腦,也不可能延遲太久。
“那我來吧,我有把握。”司月輕聲說了一句,她在這一行應酬那麼多,所以有些藥是時常備着得的,這種東西對她來說問題不大。
慕寂白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對司月的話卻並沒有任何懷疑。
見慕寂白點頭,司月二話不說直接將東西一飲而盡。
“怎麼樣?可以說了?玄隱,你最好不要和我玩套路,今天我要是出不去,或是惹火了我,大不了我讓人將這地兒直接全炸了,咱們誰都別想好。”司月冷冷說道。
“有魄力,竟然真的喝了?你放心,我說話算話,走這個門進去,你妹妹就在最裡面的房間。”玄隱賊笑了一聲,說完,又衝着慕寂白道:“師弟,你的女人去幹正事兒了,不如咱倆在這裡喝一杯等着?順道,也算一算咱倆的賬,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