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煌話一落音,助理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煌哥你的意思是司月和羅導……不可能吧?司月看上去那麼清純,而且她不是才二十一歲嗎?羅導都四十多了……”助理都是有種幻想破滅的感覺。
儘管他只是個助理,可也是有審美的!
整個劇組,他就覺得司月長得最好看,那眉眼,那一顰一笑,簡直就是畫上走出來的,演這種仙氣飄飄的角色那簡直就是完全對版!
比起唐芯那種有裝嫩嫌疑的姿色,司月簡直就是男人眼裡的極品女孩子。
而且雖然見面次數不多,可平時司月多麼文靜淡定啊,對誰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不發火不發飆,和那個女助理說話的時候,都是笑着的,整個人都顯得很謙遜,完全想不到,會和羅導……有一腿?
宋煌嗤笑了一聲。
那個女人,果然很會勾搭人。
人不可貌相,就算是他,不是親眼見過,都不敢相信寧司月私下裡是個不知檢點猖狂狂傲的女人。
“你見過的女人還是太少了。”宋煌說了一聲,“行了你快去吧,要不然他們事兒恐怕都辦完了。”
助理一聽,麻溜的跑了過去,不過不敢靠太近,只是在休息室附近的蹲着。
遠遠的,還瞧見司月的助理被當着門口,拿着手機,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難不成是在替司月和導演守門?
這信息量太大了……
而此刻,司月人也才進休息室不過兩分鐘左右,這休息室的空調溫度似乎比前兩次來的時候又調高了一些,而屋裡,除了導演,並沒有別人。
羅導一看到司月,眉眼化開幾分濃濃的笑意:“別乾站着啊?過來坐。”
說着,上前輕拍了拍司月的後背,將人推到了連坐的沙發上。
司月面色有些僵硬。
這種氣氛還有態度,她很熟悉,前世常有這種經歷,也是這種經歷,讓她當初到處得罪人。
司月拽了拽身上的外套,直接道:“導演,今天要演的是哪場戲?”
“是你取屠妖靈果時,被妖獸重傷的那一場。”羅導隨口說了一聲,緊接着看着司月身上的衣服,手伸到了她的胸前的鈕釦,“這屋裡溫度不低啊?你怎麼還穿這麼厚的外套?來,我幫你脫了。”
這話說的就有些直白難聽了。
司月刷的一下站了起來:“不用了羅導,我身體素質不太好,最近還有些不舒服,想捂捂汗,免得影響拍攝。”
“是發熱了?我試試……”緊接着,那雙手又伸向了司月的額頭。
司月人瞬間就炸了,連忙向後一步:“不是發熱,心理上的小毛病,沒關係的,導演你講戲,要是我身上汗味兒影響你了,那我離你遠一點,不影響聽戲的。”
說着,司月坐在了沙發對面的孤零零的椅子上。
熱,那是肯定的。
空調二十八度了,她裡頭穿着戲服,外頭裹着大衣,還要防着羅導,能不熱嗎?
可再熱,也不能脫,穿的好了或是穿的少了,對有些男人來講,那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她不想被貼上這種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