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司月可不會這麼小心翼翼的去討好一個人。
但她也知道,兩個人在一起,總不能有一個人半點不讓,而且,在慕寂白身上,她真的半點錯處都挑不出來。
說是二十四孝好男友絕對是沒錯了,她冷了還是餓了,他一眼就能瞧出來,雖然沒有廚藝不怎麼樣,但有些時候,卻也知道努力去表現一下,就比如烤肉的本事,還是非常好的。
花言巧語倒也很少從慕寂白口中聽到,畢竟他是個行動派。
有這麼一個人整天溫柔相對,她不介意放下自己的刺蝟盔甲。
“已經看見了,我要補償。”慕寂白麪不改色,絲毫不受美人計影響。
他很不喜歡這個叫宋煌的男人,尤其是這人還用那麼虛僞噁心的眼神看着他的女人,讓他有種想要將這男人一雙眼睛挖下來的慾望,讓他都有些剋制不住多年來在佛前養成的忍耐脾氣。
“什麼補償?”
“你覺得呢?”慕寂白又道。
司月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看着面前這張臉,猶豫了一下,湊了過去,在慕寂白的脣間輕輕碰了一下,“這是真親,可以了吧?再多的要求可不行了,你可不要得寸進尺啊!”
慕寂白嘴角一勾,眉眼一勾:“你竟然這麼大方?原本我只是想讓你補償我一頓好吃的飯菜……這我可虧了……”
“虧了!?我還不如一頓飯重要嗎?”司月輕哼了一聲,鳳眼直接掃了過去。
“是虧了……”慕寂白繼續點頭,話音一轉,“早知道你是要獻吻,我就該抓住機會不放,多嚐嚐。”
司月臉瞬間紅了,從慕寂白的懷裡跳出來,白了他一眼:“你想得美,慕寂白,你可是寺廟裡出來的,色即是空,不能每天犯色戒!”
“佛祖都習慣了,你還不習慣?”慕寂白厚着臉皮將人又扯了回來,靠近了幾分,熱氣打的司月耳尖都紅了。
面前這張臉,簡直帶着誘引人犯罪的魔力。
與其等的慕寂白撩得她面紅心跳,倒不如主動出擊。
於是,一隻手直接攔着慕寂白的脖頸,另一隻手指輕輕一劃,戳在慕寂白的胸口,眉眼一勾,嘴角挑了挑:“之前不習慣,現在可以試着習慣習慣。”
慕寂白眼皮一跳。
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
他這人絕對是潔身自好,以前面對的除了死人就是男人,活的異性估摸着也就慕小木一個人能呆在他一米之內的位置。
就像她說的,畢竟是佛祖門前坐過的,即便下了山,多少還會有些顧忌,直到瞧見她,纔有了那股天雷勾地火的衝動。
這平時,他還是很剋制自己的,避免太過放浪將人嚇着了,再者也知道司月雖然是個演員,但骨子裡卻有些保守,因此更不敢有過分舉動,避免不小心傷害到她。
但這會兒……
真是被撩到了。
一團火氣直竄腦門,怔怔的看着司月,所有的話被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心裡那點冷靜剋制,被司月這點熱情的小火苗“刺啦”一下點燃,燒得一乾二淨。
司月就這麼眼睜睜看着慕寂白臉紅了。
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