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二,這是最低價格。”
“我說經理,我可是要三十輛,而且還是第一批。”
一輛車便宜一千塊錢,這真的和沒有便宜沒有區別,因爲在憨皮心裡價位,自己買這麼多,三萬一輛就不錯了,要知道,這車雖然說賣三萬三,可是真沒有賣到這個價格。
就司機買的那輛車,說是三萬三,最後也不過三萬兩千五而已,如果按照這個算的話,憨皮買這麼多,只是一輛車便宜五百塊錢。
這和沒便宜有什麼區別,當然,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憨皮這些車還要運到帝都,這又是一筆開銷,如果這樣算下來的話,比三萬三還高。
“先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車您並不是在本地用,而是在外地用吧,這樣,我們負責給您運輸,您看這樣行不行?”
“你們負責運輸?”
“對,我們負責。”
聽到對方負責運輸,憨皮心情好了一些,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不是不可以考慮,當然,憨皮還知道,對方運輸和自己運輸是不一樣的。
因爲對方根本就不需要運,說幫自己運輸,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這些車都是從口岸過來的,口岸本來就在北方,如果讓對方運輸,只是在路過帝都把車卸下來而已。
只是這和憨皮就沒有關係了,如果人家現在把價格給自己便宜一些,然後讓自己運回去,估計價格還可能要高一些。
“行,你們負責運輸,就按你說的價格。”
就這樣,憨皮花了九十六萬,買了三十輛拉達2105型轎車,經理給憨皮開了一張在帝都火車站提車證明,帝都雖然沒有銷售點,不過上牌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個就和人家沒有關係了,這都是憨皮的事,人家只是銷售,怎麼可能還管你上牌。
把車買完以後,等於說憨皮在這邊也就沒有了什麼事情,現在只要等徐老闆把電器給準備好就可以了,這樣憨皮和老鼠就可以直接回帝都。
“憨哥,電器那邊還需要幾天時間,我們要不要趁這個時間去找一下那個騙子?”
“我說你小子怎麼還想着這件事呢?”
在憨皮知道老鼠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以後,連問對方叫什麼都沒有問,爲什麼,因爲對方就算是說過名字估計也是一個假名,想要找到對方那基本上不可能。
這就給大海撈針沒有什麼區別,別說是在廣州這麼大的城市,就算是一個小縣城找一個人都不容易。
“憨哥,我不得不想啊,那可是十來萬啊。”
“行了,多少錢也就算了,這樣,這幾天沒什麼事,咱們就好好的逛一下廣州城。”
說實話,後世憨皮是來過不少次廣州,可是如果說好好的逛一下還真沒有,每次過來都是來去匆匆,這一次剛好有時間,憨皮還不好好的逛一下。
從這天下午開始,司機就拉着兩個人在廣州城來回跑,去的都是一些比較有名的地方,當然,也沒有少買東西,這些東西當然不是憨皮給自己買的,而是給家人買的。
老鼠也買了一些,因爲廣州這邊的東西,不管是新潮還是款式,都要比帝都洋氣的多。
孩子們的,妹妹的,還有李雨熙的,憨皮就是沒有給自己買,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對自己吃、穿、用,都不是很在乎。
兩個人不但買了很多東西,也把廣州的各種名吃吃了一個遍,憨皮是吃的津津有味,老鼠就不行了,來到這邊這麼長時間,老鼠就沒有吃過一頓麪食。
這傢伙現在對面食的慾望,估計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如果現在有饅頭放在他面前,這傢伙估計能吃十個,看他吃什麼都提不起來勁頭就可以看出來。
幾天以後,這天晚上兩個人剛回到酒店,房間裡的電話就響了,憨皮連忙接了起來。
“喂,是陳先生嗎?”
“是我,請問……”
“我是做電器的老徐啊。”
“哦,您好徐老闆。”
“是這樣的陳先生,電器我已經準備好了,白天給您打電話一直沒有人接,我想問一下,這些電器送到什麼地方?”
“這樣吧徐老闆,明天上午我過去,然後帶您去放電器的地方,您把電器拉到地方就可以。”
“好的。”
接下來兩個人客氣了一會就把電話給掛了,掛了電話的憨皮心裡鬆了一口氣,不是他擔心電器的事情,而是因爲他可以回家了,這一段時間看着他天天高高興興的在外面玩,其實心裡像長草了一樣。
他的心早就已經不在廣州,而是在帝都。
憨皮打開自己房間的門,來到老鼠這邊,敲了敲門喊道:“老鼠,開門。”
“憨哥,什麼事?”老鼠把門打開。
“電器已經準備好了,這樣,明天上午你去買票,我去接電器,咱們晚上就走。”
“啊,憨哥,咱們可以回去了?”
老鼠也興奮了起來,這傢伙和憨皮一樣,早就想回去了,不過兩個人想回去的理由不一樣,憨皮是想家了,老鼠是想麪食了。
“對,可以回去了,明天晚上就走。”
“耶,太好了,那我明天上午就去買票。”
帝都和廣州發車時間是不一樣的,雖然是同一趟車,但是帝都是早上發車,而廣州這邊是晚上發車,當然,這趟車是每天一趟,只是一趟車而已,並不是一輛。
第二天早上,憨皮把介紹信給了老鼠,讓老鼠去買票,他一個人去了西湖路,司機也跟着老鼠去了,因爲電器要收到空間裡,憨皮身邊當然不能有人。
放電器的地方就是憨皮買的那家商鋪,這麼大的商鋪放這些東西,根本就不顯,東西已經準備好,七八輛解放牌卡車裝的滿滿的,已經在西湖路路邊停着。
憨皮過去以後,徐老闆就和他一起把東西拉到商鋪那邊,一羣工人開始卸貨,貨卸完,清點了一下,憨皮就把餘款付給了徐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