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就是小小地酸了一下,結果就被爺爺熊、被媽媽、嬸嬸/伯孃接連落井下石什麼的。
以爲找個擋箭牌效果能好點唄!
結果……
直接惹惱了向來護短,毒起來都能噎死人的孟天。
臭小子滿滿譏誚的這麼兩句,那直接,直接就把他們哥六個給狠狠損了一頓不說,還叫他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啊!
誰叫……
誰叫小表妹方媛的優秀有目共睹,全家長輩都深深相信,能跟她比肩的姑娘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這人世間呢!
就這麼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哥六個齊齊苦瓜臉,無比悲催地又被集體摧殘了n多次。
最後勉強逃出生天的時候,一個個兒萎靡的,都快能比上被脫水的蔬菜了。
就這,方正還咬牙切齒臉,特別幸災樂禍地連說了好幾聲活該:“叫他們好死不死的,非要拿我們媛兒當擋箭牌。
該!
這回自食惡果了吧?
還不找媛兒這水平的堅決不肯屈就,哼,真以爲自己是多了不起的大瓣蒜了呀?
就算他們自己是,我們媛兒也不是誰家的小誰都能輕易比肩的普通姑娘啊真是!”
“姐姐,姐姐是天底下最棒的!
聰明,漂亮又有異能。
嗯,再沒有比姐姐更好的姑娘了。
都沒有的事兒,表哥們上哪兒琢磨去?
可惜啊,也挺好的表哥們怕是要因爲自己的虛高眼光付出打光棍的代價了呢!”歡呼着給自家姐姐點了個大大的贊之後,小方成還故作憂傷地攤了攤手,聊表了下對錶哥們即將光棍的深切同情。
把一家子給樂的呀,那叫一個前仰後合。
孟天甚至笑呵呵地抱起了小傢伙,吧唧一口親在他的小嫩臉上:“哎呦我的親小舅子啊,你咋這麼聰明呢?
聰明不說,還特別的知道護着姐姐啊!
這個好,這個好,一定要繼續保持、努力發揚。
本來麼,你姐姐我未來媳婦那就是這世上最好、最優秀的女孩兒,沒有之一!”
咳咳!
方傳嗣輕咳皺眉,滿滿不贊同地看着孟天。
當然他不贊同的絕不是自家閨女世上最好、最優秀到沒有之一的說法,就純粹討厭臭小子那個他未來媳婦的稱呼啊。
那個,他寶貝閨女虛歲才二十三來着,週歲都還沒滿二十二。
且得在家當一段時間的嬌嬌女,纔不能早早地到了人家成了得操持一大家子人生活瑣事的苦命媳婦呢!
要是孟天知道自家未來老丈人是這麼個想法的話,絕對會呵呵他老人家一臉。
他從媛兒十八就開始求婚,一直到現在。
簡直,簡直都苦逼到無以復加了,還要他怎麼樣呢?
比他小的國強、國美相繼成了家,闞叔更是都成功晉級當了爺爺呀!
劉金來、李路撿、蔡平安他們,那些個童年一起嬉戲過的小夥伴們,齊刷刷成家的成家、當爹的當爹。
就他這昔日的天哥還老哥一個,每天苦哈哈地各種絞盡腦汁。
費心琢磨着求婚方案,就盼着某一天、某一回、某一個瞬間感動了未來媳婦並丈人、丈母孃。
讓他們金口齊開,圓了他這個日思夜想的美夢。
想想未來那嬌妻在懷,愛子在望的美好生活。
孟天就忍不住眉眼含笑,神色之間滿滿的期待。
看得方正好一陣的納悶:“嘿,你小子到底是在想什麼呢?神情看着那麼猥瑣!”
被猥瑣了一下子的孟天一噎,都忍不住猛咳了幾聲。
好容易緩過來之後,忍不住對着蠢大舅哥那刨根問底的樣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天機不可泄露!尤其啊,不能告訴你這麼個嘴大舌長的,不然啊,那真是半點的可行性都沒有了!”
“哎!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真是!
還有沒有點兒禮貌了?
好歹,好歹我也是你未來大舅子呢不是?
媛兒你看他!
就憑那小子對你哥我的態度,咱們就得好好抻抻他。
叫他那腦海裡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肯定是求婚計劃無疑的章程徹底宣告流產!”
方正委屈臉,轉身就對自家妹妹告了狀還不算,更狠狠地給小夥子上了把眼藥。
叫他沒有點兒長幼尊卑的,還敢對自己這個準大舅哥開啓嘲諷模式!
萬萬沒想到這混蛋居然來這麼一招兒的孟天傻眼,這……
這難道不是先撩者賤?
是,是你丫先懟人,我這氣不過才反擊的好吧!
惹了事兒沒能耐平事兒不說,還打小報告、還試圖打擊報復?
嘖嘖,臉呢?
孟天嘲諷臉,眼神示意方正別那麼賴。
是親哥的話,就別幹那叫妹子左右爲難的事兒。
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呢不是?
方正冷哼:就不,我有妹妹我傲嬌,你呀,不服?不服也憋着吧!
眼看着這蠢大舅哥打定了主意不要臉,丈人丈母孃還平時各種公平公正。一遇到求婚之類的問題就各種選擇性失聰,就盼着蠢大舅哥能夠攪合成功,讓他的每一次求婚都被扼殺在萌芽狀態什麼的。
攤上這麼個恨不得把閨女長長久久留着,最好一輩子不出嫁的岳家。
恨不得現在、馬上、立刻就能抱得美人歸的孟天也是各種無奈。
只能絞盡了腦汁地想法子,就盼着哪下子就一舉成功,叫他可以順利轉正。
想想自己最近籌備中的大計劃,小夥子忍不住信心滿滿,各種期待無限。
至親摯愛之間,每每因爲她的婚期問題各種爭執。
一個絞盡腦汁想着快點,另一羣就苦思冥想地惦記着拖延些、再拖延些什麼的。
作爲夾心餅乾的方媛,真的是……
哎!
都不是簡簡單單的左右爲難四個字兒可以解釋的。
有心答應怕爹媽哥哥弟弟齊炸廟,說她不惦記他們這些個血脈相連的親人,只一心恨嫁什麼的。
不答應……
那不答應,每每看着孟天那黯然神傷的眼神,她也是很有些心疼的好麼?
又被親哥給一句話架到了火上什麼的,方媛只無限頭疼地扶額。
在一家子的問詢目光中,僵硬而笑:“這……
這段時間我這全部的心力都在忙着把訊通一代推向市場,叫我的方圓電子有個熱熱鬧鬧的開門紅上。
哪兒,哪有時間和精力想什麼婚事不婚事的呀!
這,這都累得我頭昏腦漲,恨不得把一個人劈開當成兩個用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