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大家的興奮,萊拉的心情也跟着愉快起來:“很好,大家先和管家團隊的各位認識一下,接下來的時間就要拜託他們的照顧了。另外有什麼需要,或者有什麼問題也可以找他們。”
“ok!”“好。”“明白了!”
萊拉點點頭,然後跟大家揮揮手就離開了。留下的衆人一部分先去找住的地方安頓,另一部分卻已經拉着管家團隊的服務成員,想要知道周圍有什麼可以玩的地方。
而劇組的人在島上玩得樂不思蜀時,遠在好萊塢的露易絲那邊卻正焦頭爛額中。
原因還是一張照片,這次不是上次那種影子般模糊的遠景了,而是清楚得連海盜旗都看得清楚的那種。
海盜!
誰也不會認錯船上的海盜旗幟,誰也不會不知道那旗幟飄蕩起來又意味着什麼。
會用如此多的預算做這麼大一艘海盜船,顯然說明這船在接下來的電影中會佔有巨大的戲份。不然誰又會花幾百上千萬美元就坐一個當背景的道具呢?
這下,連最保守的評論人也站出來做預測——莫蘭導演的新片將是一部海盜片!
海盜是男孩和男人們的羅曼,歷史上有很多部海盜電影都獲得了不錯的成績。可那是在以前,當《割喉島》讓製片方米高梅賠得褲子都沒了後,海盜片已死就是所有電影圈的人統一的認識。
從95年底到現在的幾年,哪怕是每年有上萬部電影產出的好萊塢也沒有一個會再將海盜電影列在拍攝計劃中,就連b級片商們都退避三舍。
可現在萊拉·莫蘭竟然重啓了海盜片,還好像將會搞得很龐大的樣子,到底是想做什麼?
對此,死敵庫伯用一篇幸災樂禍的文章來表達自己對萊拉做法的痛心疾首。
“連續的幸運和成功顯然讓我們的天才導演矇蔽了雙眼。她沒有去想爲什麼那麼多前輩離海盜題材那麼遠,也沒有接受其他人的好意提醒,就一意孤行地一頭栽進海盜片的漩渦中。相信失敗會讓這位頂着天才名號的年輕導演明白,幸運女神不會永遠都只眷顧着她一個人,很多時候冷靜的頭腦和充足的智慧纔是最珍貴的。”
庫伯如今已經是黑萊拉一族的領軍人物,只要任何關於萊拉的負面消息他都會立刻跳出來用長輩前輩的嘴臉大肆抨擊,表面看起來好像是在對她苦口婆心的教導,其實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家心裡都清楚。
偏偏他說的話還都是很有些道理。比如他說海盜已死,萊拉拍就是自己找死。現在的好萊塢確實有這樣的話,也確實所有的人都不敢去碰觸那個類型。
所以他說萊拉自大,認爲別人拍不了的她偏去逞能,就讓一些人覺得確實是那麼回事。
庫伯現在也聰明瞭,他不指望能一下把所有的人都拉出萊拉的粉絲團,只要慢慢的一點一點地讓一部分人的心產生轉變,溫水煮青蛙一樣等水開了,青蛙也已經死掉了。反正只要是能噁心到萊拉的,他絕對是跑在第一的那個。
對了,如今還有位法伊則大小姐和他並駕齊驅。
看到媒體上翻來覆去都是對萊拉的各種抨擊和各種不看好,最開心的就是她了。看到熱鬧的地方,她更是笑得滿屋子都是她尖銳的笑聲。
“那個女人也有今天!費薩爾,你做的太好了!我想她現在一定氣個半死!拍海盜片?就連我都知道這個題材會虧本,她竟然還一頭鑽進去,看來真像那個庫伯說的那樣已經被接連不斷的幸運矇蔽住眼睛了!”
對此,費薩爾卻有不同的看法:“小姐,你真認爲幸運可以讓一個導演的每部電影都在三億之上嗎?”
“不然呢?她竟然連其他人不敢拍的電影都去試,不就是還在期望幸運女神的垂青嗎?”法伊則不以爲然地道:“你等着瞧好了,到時候她一定會失敗的!到那時我一定會把她那張難看的臉放到全世界所有媒體的頭版,看那些人還會不會再把她當成天才一樣吹捧着!”
“法伊則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一點,海盜類型的電影是海上,你忘了去年的《泰坦尼克號》了嗎?如果藉着那股風潮,可能會有奇蹟出現也說不定?”
被他這麼一說,法伊則也遲疑了起來:“難道大海和船的故事真的可以?”
她也是被《泰坦尼克號》迷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鐵桿影迷,已經不知道把那部電影看了多少遍了。每一次她都會想像着自己是女主角,而王子就是男主,他們之間真摯的愛將感動上天,然後得到一個比電影更完美的甜美結局。
費薩爾反問她:“如果還有和泰坦尼克號相似的電影上映,你會去看嗎?”
“我當然不……”法伊則還想嘴硬,卻發現如果有這麼一部電影,她似乎真會願意走進電影院去看。“難道真會不錯?”
“莫蘭導演這兩年的成績誰也不能忽視,無論是她拍恐怖片還是動作片,眼光都非常精準。我相信她既然選擇了海盜片,還願意投入巨大的預算,應該是有十足的把握纔對。”
“有道理!”法伊則重重地點了點頭:“不能讓她把錢全都賺了。費薩爾,我看我們也拍這樣的一部電影吧!有大海有大船,最重要的是要有至死不渝感天動地的愛情!”
費薩爾思索了一下,覺得愚蠢的大小姐竟然也有出了個好點子的時候!
“我知道了,最近這段時間我會注意一下類似的電影。不過小姐,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可以記着你的身份,不要再去做一些不必要的事了。不要忘了我們投資的電影將在兩個多月後,如果因爲你的關係對票房造成不好的影響,我想你也不願意見到吧?”
“我知道了!”法伊則哼了一聲,但隨即她聽出他話裡另外一層意思:“等等費薩爾!你是說我會造成票房減少?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她氣憤地尖叫,可費薩爾早在說完剛纔的話後就已經離開了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