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一個月來一個,我們可以月月來金樽。”
“哈哈!”大家興致昂然的說着。
喬安默然的坐在那不插話,樸有天坐不住了,拿着筷子敲了兩下碗。
“咚咚”兩聲後,他開口,“你們收斂點好不好,好歹我們設計部是整個公司最Fashion的,你們別弄的跟沒見過事面似的,讓喬設計師笑話。”
“不會,喬設計師不會笑話我們,只會理解我們這些吊絲!”田柳看着喬安說道。
喬安對她們笑一笑,“當然不會笑話你們,我就是一枚純吊絲,今晚大老闆請客,你們不是要上什麼?”她閉着眼睛努力的想着。
“金樽”有人接口道。
“對,金樽!我奉陪到底!”喬安一張口,立刻活躍了氣氛。
“嚇死我了!”設計部的設計師,朱麗麗拍着胸口,“剛剛喬設計師,一直不說話端着架子,我還以爲喬設計,是跟我們這些吊絲融入不到一起了。”
喬安呵呵一笑,算是把這尷尬的一篇翻過去了。
樸有天湊到喬安面前說,“看你剛剛端着女王的架勢,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我嚇了一跳,現在挺接地氣的啊!”
樸有天嗯啊着瞧着她,她小聲說道,“我裝的了女王,扮的了吊絲,演的了小清新……”喬安立刻變得活躍起來。
喬安是不喜歡這種場合,但現在她面臨着要跟這些人一起工作,整天在一起,要是之間有隔閡,那多不自在呀!
喬安隨波逐流的跟着大家去了金樽,樸有天也聽取了下屬的意思,狠狠的宰了美女大老闆一回,報了大老闆的名號,上了頂層的VIP包廂。
大家進了包廂後就開始搶麥,喬安對着身邊的田柳說去一下衛生間。
她出了包廂的門,就按着標識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她往右手邊拐的時侯,撞到了一堵肉牆,她受到驚嚇“啊!”了一聲,沒聽到對方發出道歉聲,她擡眸看去。
慕錦年正在講着電話,他要往左手邊拐的時侯,迎頭有一個人撞上來。
他沒有注意到撞到她的人,他往右手邊移了移身子,避開撞倒他的人往前走,繼續講着電話。
喬安看着撞了她,連道歉都沒有的人避開她就走了,她反應過來小聲啐了一句,“沒有禮貌的傢伙,上次還嫌我沒禮貌。”
她想起上次在餐廳裡,躺在慕錦年的餐盤上,把他的牛排給毀了,慕錦年那尖酸刻薄,猶如一個潑婦的樣子,她頓時對他剛剛無禮的行爲釋懷了。
大家借給喬安開歡迎會的機會,玩的很開心。
一直到凌晨二點才散去,大家都喝了酒,最後離開的時侯,樸有天怕出事沒讓任何人開車走,大家都坐出租車走。
“喬設計師,家住哪,我送你!”樸有天打開出租車的車門,請喬安上車。
喬安擡腳上車說了一聲,“謝謝!家離這裡不遠,不用樸總監送!”
喬安拒絕了樸有天,樸有天見她堅持不讓他送,他叮囑她小心一點,然後關上車門對着車窗裡的她揮了揮手。
喬安隔着車窗玻璃揮了一下手,告訴司機去未央公寓。
到了未央公寓,喬安上了電梯,在電梯門要合上的那一刻,電梯門又開了。
“嗯,是!”慕錦年一邊講電話,一邊擡腳走進電梯。
門關上的那一刻,慕錦年都沒發現電梯裡站着的人是喬安,是他守了一夜的,陸均瑤的那個妹妹。
喬安在慕錦年進電梯的那一刻就認出了他,等他掛了電話,她虛咳一聲,“2601”
慕錦年把電話裝進口袋,他正在想公司裡那件棘手的投資方案,沒有注意到身後,站在角落裡的人在叫他。
喬安見慕錦年沒有反應,倚在電梯壁上的她站直身子,又叫了一句,“2601”
她的聲音比剛剛的高了一個分貝,這回慕錦年聽到了,雖然不確定是不是在叫他,但他聽到有人說話,他扭過頭看向身後的人。
在看清楚是他守護了一晚的人後,他蹙了蹙眉,“在叫我嗎?”
“嗯!”喬安應聲,又點頭,心裡想着這電梯裡就你和我兩個人,不叫你難道我是再叫鬼嗎?
聽到她說是在叫他,他眉頭蹙的更緊了,“我有名字!”
聽到他的話,她有些尷尬,笑了笑想矇混過去。
他又說,“我給過你名片,上次你把我的衣服……”他說着還伸手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提醒她曾經做過多麼丟臉的事情。
這回她更加的尷尬了,她弄髒了他的衣服,說要賠償給他的,結果她忙着工作的事情,把這事情耽誤了。
他給的名片,也被貝思旋留在了餐廳,所以她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是,我這兩天就聯繫你定製衣服的那家公司,儘早給你送過去。”喬安看着他說道。
他聽了沒有客氣,只是點了一下頭。
喬安看着他說,“那個我們是鄰居!”
“嗯!”他輕聲的應着,完全沒有接着她這個話題聊下去的意思。
喬安擰了擰眉,電梯門開了,慕錦年在前面走,喬安跟在後面,一高一矮兩個人,一前一後走着,那氣氛有些詭異。
“2601”喬安忍不住又一次開口,用他家的門牌號喚他。
這會他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她,“我沒有蹲過牢房!”
“嗯?”喬安不明白他的意思。
“2601,不是犯人的編號嗎?我不是犯人,我給過你名片,要是記不住的話,拿出來看看!”慕錦年站在她面前說道。
見慕錦年要走,這會她改變了稱呼,“哎,那個!”
慕錦年站在家門口,準備按鎖的手指,在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後停下來,他慢慢的轉身,看着身後不是叫他門牌號,就是叫他什麼喂噯的女孩。
喬安的目光瞟了有些不悅的人一眼,她也不知道今晚是怎麼了,三番五次的叫住這個陌生的新鄰居,想對她表示鄰里間的友好,只是面前站着的人似乎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樣,想友好的相處。
她覺得可能是她今晚喝酒的原因,纔會按奈不住性子,急躁的想去跟這新鄰居交朋友。
“我不叫喂,哎什麼的東西。”他又一次糾正她的稱呼,只是他卻不報上姓名。
“對不起,那個名片不小心弄丟了,所以不記得你的尊名!”她有些報歉的說道。
ωωω.dμ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