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怕再不起來,慕錦年又要親她,親着親着他就會想要和她合巹。
她還沒有準備好,沒有準備好把自已交給她,所以爲了避免麻煩,她起牀了。
進了浴室洗好,出來後看到慕錦年站在落地窗前。
她慢慢的走過去,從身後抱着她。
慕錦年伸手抓過她,把她拉到他的面前抱着她,“你招惹我,想好了?”
喬安趴在他的身上,由於身高的原因,她看着他時,得擡起頭仰視着。
“肚子餓了,走吃飯。”喬安撒嬌的說道。
慕錦年看着喬安擡起的小臉,點點頭伸手攥着她的手,帶着她下樓吃飯。
吃過飯後,喬安說明天要上班,想回未央公寓。
慕錦年聽說喬安要回未央公寓,知道攔不住她,吩咐司機備車,把喬安的藥都帶上。
喬安回到未央公寓,慕錦年不讓她回對面的家,把她帶回了自已的公寓。
“坐那兒。”慕錦年把喬安帶臥室後,指着落地窗前的地毯,示意喬安坐到那兒去。
喬安不明白慕錦年的意思,看了一眼那長毛的地毯,說道,“坐那兒做什麼?”
喬安是喜歡坐在地上,但是醫生囑咐她不能受涼後,她就時刻注意了。
慕錦年喜歡看着她,坐在地上抱着膝頭,美美的樣子。
“坐在那兒看陽光。”慕錦年看着牀外的陽光說道。
窗戶外陽光燦爛,慕錦年想看着他的姑娘,沐浴在陽光中的美顏。
喬安搖了搖頭,“醫生叮囑過,不能受冷。”
喬安的話剛落,慕錦年就說,“沒事,開了地暖。”
“額!”喬安聽到慕錦年說開了地暖,她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這才秋天就開了地暖,喬安被驚的無語了。
“來,陪我坐一兒。”慕錦年握着喬安的手,走到落地窗前坐下。
他靠坐在落地窗邊,一雙修長的長腿伸展着,拍了拍交腿的雙腿,示意坐在那兒的喬安,躺在他的大長腿上。
慕錦年笑意溶溶,期待的說道,“快一點。”
喬安爲了不掃慕錦年的興致,她乖乖的躺下,頭枕在他的腿上。
慕錦年興致特別好,伸手把她額頭的碎髮抹上去,露出她光滑飽滿的額頭,“這樣也挺漂亮。”
喬安聽到慕錦年的誇讚,立刻伸手做着照相的動作,說道,“是不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慕錦年聽到這話,點點頭表示讚賞。
喬安笑,並且自唸的叫了一聲,“美女!”
慕錦年笑,也跟着叫了一聲,“帥哥!”
喬安拿着手機,用手機屏當鏡子照了一下自已,這張臉熟悉而又陌生。
這張臉很漂亮,和柳天瑜一樣漂亮,只是比柳天瑜嬰兒肥的臉瘦了一點。
喬安笑,露出她雪白的牙齒,慕錦年也跟着笑,不知道高興什麼,只要是看着她,他心情就大好。
商場上不苟言笑的冷麪虎,卻在心愛的姑娘面前,笑的合不攏嘴。
這樣的他,估計認識的人都不會猜到,他會有這樣的一面。
即便如周懷遠那樣的妻奴,也會在有外人的時侯,對老婆擺出大家長的威脅。
慕錦年人前人後都不想裝,他愛這個姑娘,發自內心的愛着。
姑娘躺在他的腿上,他心情大好的哼着歌。
“以爲你都知道,你對我是多麼的重,不能相信你已經從我夢裡逃跑……”喬安聽到慕錦年哼着歌,她跟着唱了起來。
喬安一開口,慕錦年瞬間震驚了。
這歌聲,好像何初夏第一次見到他時,開口唱歌的樣子。
喬安唱着,聽到慕錦年停下哼哼聲,她擡眸看着他問道,“怎麼停下來了?”
慕錦年聽到喬安的聲音,回過神來看着她,“你唱歌真好聽。”
喬安聽到這話,笑道,“那當然,我可是學過聲樂的。”
慕錦年聽到喬安說,她學過聲樂,他更加驚訝了,“什麼時侯學過的?”
喬安剛想說大學,突然反應過來,她現在不是柳天瑜,立刻說道,“小時侯。”
慕錦年聽到喬安說小時侯學過聲樂,說道,“學的東西還挺多。”
喬安點點頭,“是,喜愛什麼就學什麼,爸爸寵的。”
說爸爸二個字的時侯,喬安心裡泛酸,眼角紅了。
慕錦年感覺到她的悲傷,俯下頭抱着她,“以後我寵你,一輩子。”
喬安聽到這話,含着淚花的黑眸笑了,“不是一萬年嗎?”
“好,你說多久就多久,直到天荒地老,你都是我的寶貝。”
“我生生世世的寵着你。”情到深處,情話隨時都能突口而出。
這麼酸溜溜的情話,慕錦年說的臉不紅,心不跳,反而很嚴肅很認真。
“瑜兒,爸爸的寶貝……”喬安的耳畔想起柳正泰的聲音。
喬安怕自已哭出來,伸手捂着慕錦年的眼睛,用小聲來掩蓋哽咽聲,“好。”
捂着慕錦年眼睛時,臉在他的腿上蹭了蹭,把眼睛給蹭紅,等一會他要是問起來,就有了回答的理由。
不想讓他知道,她在傷心哭泣。
慕錦年知道喬安在傷心,他看到她哭了,但沒有說出來。
只是抱着她,讓她躺在他的懷裡,用他的方式保護着她。
躺在他的懷裡,她很安靜,彷彿小時侯躺在父親的懷裡一樣,非常有安全感,很溫馨。
忍着不讓淚水落下來,她不哭,絕不能讓軟弱的淚水佔據她堅強的心房。
慕錦年抱着心愛的姑娘,坐在落地窗前,陽光打在他們的身上,在他們的四周度上一層金光。
幸福、溫馨、浪漫,他給她的一切,是那麼的美好。
下午的時侯,慕錦年說有事要出去,喬安才得以抽身回家。
回到家後,她一頭扎進了書房。
坐在書桌前,手握着鼠標,點了幾下,上身前傾着,臉趴在電腦屏上。
仔細的瞧着快完成的電腦屏上的圖,她要盡全力做到和當時車禍的細節一模一樣。
何初夏,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喬安修改了一會,覺得還是不滿意,她開始變得煩躁起來。
扔掉手裡的鼠標,站起來難受的搓着臉。
每一次做這種圖,她的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