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聽到慕錦年的母親,夥同何初夏一起算計了慕錦年,也是非常吃驚。
“你媽媽爲什麼要這麼做?”喬安問。
慕錦年雙手握着喬安的手,把她的小手包裹在兩隻手的掌心,“爲了讓何初夏嫁進慕家。”
喬安不能理解,鄭文麗的這種行爲,僅僅是爲了娶到滿意的兒媳婦,就能給親身的兒子下藥。
這母親是有多麼的變態,才能這樣夥同他人算計親身兒子。
喬安離慕錦年很近,她能清晰的看到,他在提到母親算計他的時侯,那脖頸上要爆綻的青筋。
對於親人之間的這種傷害,慕錦年也只能是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
那個人是他的母親,是生養他的人,即便做了傷害他的事情,他又能奈何。
“你打算怎麼辦?”喬安問慕錦年,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給我點時間,處理現在的事情。”慕錦年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
他會讓母親打消娶何初夏的念頭,所以正在計劃着。
但是母親現在的狀態,不能受刺激,得等到身體康復,才能實施他的計劃。
喬安聽到慕錦年說需要時間,煩躁的皺了一下眉頭,她也需要時間。
“我現在和夏夏,只是做戲,等我母親結束治療,我便不會順着她的意思。”慕錦年爲了照顧母親的健康,假意和何初夏和好。
喬安苦笑,“錦年,你確定你的母親,會在她身體健康後,能如你的願,讓你自由選擇。”
“即便那個時侯她不同意,我也不會爲了逢迎她,而和夏夏來往。”慕錦年表明決心。
“那夏夏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喬安聲音冷了下來。
慕錦年伸手揉了一下眉心,這件事情,雖然棘手,但也不是全然沒有辦法處理。
夏夏要是想生,那就如她的願,讓她生下來。
是他的孩子,他不會推卸責任,不是他的,他也不會做這個冤大頭。
慕錦年到現在都不相信,他和何初夏有了肌膚之親。
因爲他對那晚發生的事情,實在沒有印像。
他記不起來了,而且讓他生疑的是,怎麼就一次就有了孩子。
“喬喬!”慕錦年看着喬安,額頭的青筋在突突的跳着。
“現在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不能妄下定論。”慕錦年想替自已開脫。
“你和何初夏在一起,連她是什麼樣的人都不瞭解嗎?”喬安嘲諷道
。
說他目光犀利,那也僅僅是在商場上,在生活中,特別是男女感情中,他就是一個睜眼的瞎子。
慕錦年沉默,半晌,說道,“不談這些不愉快的,你把這些事情交給我,我來處理。”
不想提到何初夏,這樣會破壞兩個人之間的氣氛。
好不容易她才心平氣和的,聽他解釋,他不想再去惹怒她。
“那談什麼?”喬安最想知道的,就是有關何初夏的事情。
何初夏的一舉一動,點點滴滴的事情,喬安都想掌握的一清二楚。
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喬安要把何初夏瞭解個透澈。
“談我們,我們兩個人的幸福未來。”慕錦年鬆開喬安的手,摟着她的脖頸,把她拉向自已。
“等等我,等到明年春暖花開時節,我一定娶你。”慕錦年需要的時間不長,他希望她能等他。
聽到這話,喬安呵呵冷笑兩聲,明年的春暖花開時節,慕錦年和她舉行婚禮,然後呢?
何初夏挺着個肚子,去婚禮現場鬧事,指着她的鼻子,說,“看,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搶了我的老公,我孩子的父親。”
等到歷史的車輪重演的那一刻嗎?
喬安每每想到這些,就覺得渾身都疼,那種剜心剜肺的痛,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會知道有多痛。
喬安聽到這話,搖了搖頭,“不行,要不現在結婚,要不現在分手。”
聽到喬安的話,慕錦年收緊摟着她的雙手,狠狠的用力勒着她,“你就這麼狠心的逼我嗎?”
“明知道我放不下你,你還逼我?”
喬安的手撐在沙發上,身子用力的往後,努力的不讓慕錦年勒死她。
“不是逼你,而是時光不等人。”喬安說道。
“時光不等人?你這藉口真不怎麼樣?”慕錦年咬牙切齒的說道。
就在兩個人在交涉的時侯,慕錦年的電話響了。
慕錦年的電話驚醒了正在沉睡的陸均生。
“安安!”陸均生睜開眼,看着剛剛還睡在身邊的人不見了,開口喊道。
喬安聽到慕錦年的聲音,立刻催促慕錦年離開,“快走,二哥醒了。”
喬安跑到門邊,拉開門讓慕錦年出去。
電話是牛明洋打來的,牛明洋在電話那端十萬火急的說道,“慕總,董事長去未央公寓找你了。”
話剛落,慕錦年還沒有出聲,就聽到慕遠山說,“你怎麼在這兒?”
慕遠山站在2601的門口,正準備按門鈴,聽到身後有開門聲,他轉過身無意一瞥,瞥到自家兒子,立刻冷下臉
。
“錦年,你快一點。”喬安在慕錦年身後推他。
慕錦年被喬安推出門,打了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在地上。
喬安正要關門,看到對門站着的慕遠山,她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慕錦年看了一眼父親,又看了一眼被嚇到的喬安,示意喬安關上門。
喬安立刻關上門,背靠在門上,身上冒着冷汗。
剛剛那個人,她雖然沒有見過,但她從新聞報道中看到過,是陽光集團的董事長慕遠山。
被慕遠山發現了,喬安想着跟慕錦年的事情,很可能要暴露了。
曝露了也好,從暗戰變爲明戰,總之她現在也有了和何初夏明斗的資本。
“安安,你站在那兒做什麼呀?”陸均生站在二樓的樓梯口,看着倚在門上的喬安問道。
“我醒了口渴,下來倒水喝。”喬安撒謊道。
陸均生歪着頭,想着倒水喝,怎麼跑到門口那兒了。
“二哥,你要喝水嗎?”喬安走向廚房,問陸均生。
“要。”陸均生正好口渴。
喬安倒了兩杯水,端上樓。
慕錦年看了父親一眼,“爸,深更半夜的,你怎麼來了呀?”
“深更半夜的,我來這兒,還不是爲了找你。”慕遠山慍怒道。
“站在那兒做什麼?還不開門?”慕遠山看着站在2602門口的慕錦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