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慕錦年的話,喬安點點頭,“嗯,我和醫生約好了,下個月開始促排受孕。”
“你就等着做爸爸吧!”
聽到這話慕錦年,用力的摟緊她。
帶她看過的醫生都告訴慕錦年,想要徹底治好喬安的病症,那就是先受孕,然後做徹底‘性’的治療。
她同意生孩子了,那麼困擾她多年的疾病,也就有機會治好了。
今晚慕錦年很高興,所以吃飯的時侯,和周懷遠和王希堯多喝了幾杯。
‘女’士們用完餐,三位男士還在那兒喝着。
‘女’士們帶着孩子坐在壁爐前閒聊。
“安安,你和慕錦年打算什麼時間結婚呀?”貝思旋問。
喬安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們結婚也不對外公佈。”
“想隱婚嗎?”金小洛皺着眉頭問。
“嗯,隱婚。”喬安點了點頭。
“先別急着結婚,再和慕錦年相處一段時間看看,婚姻不過是一張紙,起不了任何的作用。”貝思旋有感而發。
金小洛聽了皺了一下眉頭,不贊同的說道,“別聽小旋胡說,這婚姻不是兒戲,要是決定和錦年在一起,就早點把證領了。”
“嗯。”喬安應聲,看着面前關心她的二個好姐妹,心裡有一絲愧疚。
明明和慕錦年領了證,但她卻不能和任何人分享這一喜事。
喬安和慕錦年離開周懷遠家的時侯,二個人沒有開車,而是選擇徒步回家。
二個人徒步往錦雲雅舍的家走,他握着她的手。
她跟不上他的腳步,他在前面,她在後面,兩隻手像條繩索一樣,把兩個人連在一起。
慕錦年停下來,轉過頭看着身後的人說,“走不動了嗎?”
喬安站在那兒點了點頭,“嗯!”
“要我揹你嗎?”慕錦年伸手‘摸’了一下她‘露’在圍巾外的小臉。
他冰涼的指尖碰到她的臉頰時,她往後躲了一下,伸手把‘蒙’住嘴的圍巾往下拉了拉,“嗯,要!”
她笑着伸開手臂,他彎着腰讓她爬到他的背上。
她往他身上一趴,雙‘腿’往上一蹴,非常熟練的爬到他的背上。
慕錦年站直身子,背動了動把她往上顛了顛,“摟緊了!”
“嗯。”她雙手摟緊他,眉眼彎彎的笑。
擡起頭看着頭頂的星光,璀璨的星光‘揉’進了她的黑眸裡,她笑的比星光還燦爛。
從貝思旋家出來,北風呼嘯的颳着,從她圍巾細小的窟窿裡吹進去,灌進她的脖頸裡,她縮着脖子跟在他的身後,卻不覺得冷。
因爲有他在,所以她覺得這個冬天不冷。
他揹着她,慢慢的往家的方向走着。
他的車跟在他們身後,她說,“錦年,我覺得王爍爍‘挺’好的,將來要有機會做我們‘女’婿,那也不錯。”
慕錦年聽到這話,停下腳步說道,“不行,我的‘女’兒纔不嫁給那‘混’小子了。”
喬安笑,摟着慕錦年的脖頸咯咯的笑,孩子還不知道在哪兒了,他們就談起了孩子未來的幸福。
“累嗎?”喬安問慕錦年累不累。
“不累。”他揹着她,慢慢的往家走着,一點也不覺得累。
她趴在他的背上,說,“錦年,你就這樣揹着我,直到你老到背不動爲止,好嗎?”
“嗯,好。”他輕輕的應着。
一路上,她都在嘮叨着,讓他一輩子對她好。
他一聲一聲的應着,直到背上的人睡着,他才加快步子往家走。
揹着她的時侯,他的步子很慢,不是因爲她重,他背不動她,而是因爲他想慢慢走,想讓她呆在他背上的時間長一點。
她喜歡他揹着她,喜歡趴在他的背上,她說趴在他的背上會讓她感覺到幸福。
回到家,他把背上睡着的人放到‘牀’上。
坐在‘牀’邊,伸手撥開她額前的碎髮,看到她睫‘毛’上沾着淚珠,他俯身輕輕的‘吻’掉那晶瑩的淚珠。
她動了動,慢慢的收緊身體,蜷縮成一團睡在那兒。
他看她沒有安全感的蜷縮着團,特別的心疼。
和衣上‘牀’,把他摟在懷裡,讓她的小腦袋緊貼着他的‘胸’膛。
慕錦年陪着喬安,直到她睡安實了,他才起身去浴室洗澡。
喬安醒的時侯,睜開眼睛就和慕錦年那雙深邃的黑眸對視上了。
慕錦年摟着她的手收緊,說,“醒了?”
“嗯。”她枕在他的胳膊上,應聲點頭的時侯,蠢萌蠢萌的樣子落進他的眼底。
深邃的眸子‘蕩’起笑意,“睡的好嗎?”
“好!”有他在,她基本都能好眠。
昨夜她睡的不錯,從貝思旋那兒回來,半路上趴在他的背上睡着了。
其實昨晚他們可以坐車回來的,只是因爲她喜歡在冷風裡,感受有他在的溫暖,所以他寧願挨冷風吹也要陪着她。
她像只懶貓一樣趴在他的懷裡,小聲的說,“幾點了,到上班的時間了嗎?”
“沒有。”他看也不看放在‘牀’頭櫃上的手錶和鬧鐘就回道。
“你看看嘛!”她柔聲的讓他看一眼時間,以便確認一下,要是再賴一會‘牀’,上班會不會遲到。
“不想起就再睡一會,不需要按時按點的起來。”他看着她想賴‘牀’,又怕遲到的糾結樣子,他很心疼。
依他的想法,想給她開一個工作室,或者給她開一個公司,讓她當老闆,那樣就不需要按時按點的上班。
她叫不動他,只得伸手自已去夠‘牀’頭櫃上的手錶。
他逮住她伸出去的小手,放在‘脣’邊親了一下,說,“這樣上班很辛苦,給你開一個工作室吧?”
她嘟着‘脣’搖了搖頭,“不,我喜歡在公司上班。”
“那就給你開一個公司。”慕錦年說道。她聽了反對道,“不要,我不喜歡當老闆,我只喜歡做設計師。”聽到這話慕錦年皺了一下眉頭,說,“那我把HK買下來,我當老闆,你當老闆娘,那樣你就可以隨心所‘欲’了。”
喬安伸手輕輕的在慕錦年的‘胸’膛拍了一下,“有錢,也不能如此的任‘性’啊!”“隨隨便便就收購一個公司,真是錢多隨意任‘性’啊?”“當然了!”慕錦年看着懷裡的人嘟嚷着,他笑着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