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問,“要不要拷貝一份?”
喬安點頭,爲了以防萬一,還是備一份的好。
白心拷貝了一份,把光盤拿出來塞進文件袋裡。
不一會白心的手機就響起來了。
白心拿着手機,對喬安說,“人來了,我出去一下。”
喬安點了點頭。
白心離開後,喬安抱着筆電,再一次看起了監控錄像。
шωш ◆тт κan ◆℃o
她看的兩眼發‘花’,腦袋發暈,心裡噁心嘔吐,依然沒有發現王沛珍的身影。
放下筆電,喬安跌跌撞撞的跑進了洗手間。
手握成拳用力的捶打着‘胸’口,嘔吐了一會,她按下馬桶的沖水鍵,把那些嘔吐物沖走。
雙手撐在洗手檯上,站了一會才掬了一捧水洗了洗臉。
從浴室出來,白心已經回來了。
看到喬安虛弱的隨時要暈倒的樣子,白心立刻上前扶着搖搖‘欲’墜要暈倒的人。
“送你去醫院吧?”白心擔心喬安的身體。
“不用,我躺一會就好。”喬安往‘牀’邊挪步。
把虛弱的隨時要暈倒的人,扶到‘牀’邊躺下後,白心說,“到底是哪兒不舒服?”
“又看了一遍錄像,被那鏡頭晃暈了頭。”喬安虛弱的說道。
白心看了一眼虛弱的喬安,說道,“你先休息一下,等到睡醒了再叫午餐。”
喬安閉上眸子,有氣無力的說,“你先用餐,不必等我。”
喬安知道此時到了午餐的時間,但她沒有食‘欲’,只怕連水都喝不下去了。
躺在‘牀’上眯了一會,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伸手‘摸’到手機,接通後,“喂!”
慕錦年早上接到秦阿姨的電話,告知他喬安開車出去了,一上午他都心神不寧。
“吃過午餐沒有?”慕錦年沒有問喬安在哪兒,而是先問她吃過午餐沒有。
“嗯。”她怕他擔心,所以撒謊。
“哪兒不舒服嗎?聽起來沒有力氣呀?”慕錦年輕蹙眉頭。
“正午休了。”喬安隱瞞了自已的不舒服。
她整日生病,不要說外人,就連她自已都煩。
不想惹人生厭,所以不想告訴他。
就算是告訴了他,又能怎麼樣了。
她這一身‘毛’病,去了醫院,醫生都不知道要先醫哪兒。
難受就難受,只要死不掉就行。
聽說她在午休,他開口問,“聽秦阿姨說你開車出去了?”
“嗯,我在白心這兒,在她這兒午休。”她沒有說她和白心在酒店。
聽到喬安說在白心那兒,慕錦年說,“那你好好休息,晚上下班我去接你。”
聽到慕錦年要過來接她,她連忙拒絕,“不用,我一會就回去了。”
聽到喬安說一會就回家,慕錦年說,“那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好。”她掛斷電話後了無睡意。
白心不在房間裡,喬安又一次抱着筆電看。
看的眼睛發酸,而且發乾發癢後,流出濃稠的液體,她才作罷。
伸手‘揉’着眼睛時,白心走了進來。
看着喬安坐在‘牀’上,旁邊放着筆電,責怪道,“你又看那錄像了?”
“都看不出線索來,還反覆看做什麼?”
“別對自已這般苛刻。”
喬安晃動着僵硬的脖子,對白心的責怪揚‘脣’笑了笑。
“你吃過午餐了嗎?”喬安問白心。
“嗯。”白心不知道喬安什麼時侯醒,所以先叫了餐。
看着喬安坐在‘牀’上‘揉’眼睛,白心問,“今天看了這麼久錄像,是用眼過度了吧?”
“沒事,一會回去買點眼‘藥’水。”喬安此時覺得眼睛乾澀難受。
“你想吃什麼?先叫客房服務,我剛剛看到旁邊有‘藥’店,我去給你買。”白心說完就轉身離開。
喬安打電話要了一碗白粥和小菜。
不一會服務生就把她的午餐送來了。
她坐着餐桌前,拿着匙子妥着白粥往嘴裡送。
灑了一點小菜在粥上開胃,吃了幾口,看着邊上的筆電,再無食‘欲’。
她現在就是在強迫自已,一副要把監控錄像看爛,也要找到有關王沛珍失蹤的線索。
喬安反覆的看着錄像,確認了那段時間,只有王沛涵的車子出入過後,她有了大膽的猜想。
那個時間段只有這一輛車,會不會被藏在車子裡帶出去了。
想到這個可能,喬安的心轟隆一聲,心牆瞬間倒塌了。
是的,要是何初夏母‘女’倆個,成心要‘弄’丟王沛珍,那麼有的是辦法。
神不知鬼不覺的讓當時傻掉的王沛珍消失,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坐在椅子上的喬安,此時頭暈目眩。
她真慶幸此時是坐在椅子上,如果是站着,只怕早就一頭栽倒在地上了。
雖然親眼目睹過何家母‘女’的狠毒,但喬安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王沛涵會這麼對待親姐姐。
王沛珍待王沛涵不薄,柳家待她們不薄,害死柳正泰奪家產,也許世人能理解,但要把瘋了的親姐姐害死,只怕世人無法理解。
不,世人能不能理解不重要,重要的是何家母‘女’的態度。
何家母‘女’完全有可能這麼做。
爲了金錢不惜犯下滔天罪行,她們又怎麼會心存良心放過一個瘋子了。
“呵呵!”喬安冷笑兩聲,爲她發現的這個事實叫好。
人心都是‘肉’長的,可她要問問蒼天,問問大地,何初夏這對母‘女’的心,到底是什麼長的。
怒火在熊熊燃燒,燒的她心肝脾胃肺都疼。
血液在沸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
真的,她不能忍了,面對何初夏母子的不要臉,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白心進來的時侯,看到喬安臉‘色’發白,那雙黑眸變得猩紅。
“安安,你怎麼了?”白心把手中的眼‘藥’水,放在餐桌上,伸手握着喬安的手。
喬安看了一眼白心,嘴角擠出一絲笑容,她苦澀的笑道,“小白,我忽然間想到,也許她們把人藏在了這個車裡。”
聽到喬安說,何初夏母‘女’,也許把柳夫人藏在了車裡,偷偷的帶出了豪園,白心並不吃驚。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白心也想到了,但一直沒敢說出口。怕喬安難受,被親人捅了一刀,原本就比陌生人捅刀難受千倍萬倍,還是不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