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打上次,陸均瑤擄走喬安後,慕錦年就徹底的翻臉了。
加上陸均瑤自以爲是的給慕錦年使絆子,慕錦年就給陸均瑤設了一個套。
陸均瑤盲目擴張,又購了機器,再不往回收,只怕陸氏資金鍊就要斷了。
那麼大一個財團,資金鍊要是斷了,就全盤崩潰了!
“你別騙我了,你在股市裡給陸均瑤挖了一個陷阱。”喬安開門見山的說道。
“他不是你的對手,股價一但跌停,陸氏將會受到重創。”
喬安說這些話的時侯,聲音暗啞,甚至還帶着那麼一點點顫音。
是的,她害怕。
她怎麼能不害怕了!
陸氏如若因她而消失於商界。
她也會和何初夏一樣,成爲了一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慕錦年看着喬安,張了張嘴,猶豫半天沒有開口。
慕錦年雙手圈着喬安的腰,她的頭往後仰,雙手攀着他的肩膀,“到此爲止。”
“不許再鬥下去了!”
喬安語氣很重,帶着一絲警告。
慕錦年抿着脣不答腔,喬安見他不應,有些着急的說道,“答應我!”
“別再鬥下去了!”
“你不年輕了,早就過了爭強好勝的年紀,何必做這種毛頭小夥子衝動之下做的事情。”
“我雖然年齡不大,但也不是那種無知少女,喜歡自已的男人,爲我耍陰鬥狠。”
聽到喬安說她的男人,慕錦年笑出了聲。
她說他是她的男人,這話就像三月的陽光,照的他一顆心暖洋洋的。
慕錦年也認爲喬安說的對,他早已過了爭強好勝的衝動年紀。
可他和陸均瑤這場戰爭,是陸均瑤主動挑起的。
有人向他下戰書,他豈有不接之禮。
這場戰爭,他應戰了。
而且是穩贏。
可喬安在這個時侯知道了,她開口讓他退出。
他很爲難。
喬安說了很多,始終得不到慕錦年正面的回答。
她站在那兒,帶着一絲乞求的說道,“爲了我,不能退讓一步嗎?”
她軟硬都用上了,他再不答應,她真的是束手無策了
!
她抱着他的腰,臉靠在她的胸前,說道,“星期四我要去醫院。”
“人家說心情不好,也會影響卵子的成長。”
她說着說着,還特委屈的把臉埋在他的胸口,用力的蹭着。
聽到這話,慕錦年無奈的嘆氣,“心情不好?”
“是因爲我和均瑤的競爭?”
他沒有把這場商戰,歸結於爲了懷裡的這個小東西而戰。
他不想讓她有一丁點負擔。
她猜到歸她猜到,他一日不承認,她一日內疚感會少一些。
聽到慕錦年把這場惡戰,說成是競爭,喬安張開嘴,用牙齒咬他襯衫鈕釦。
真的是氣的牙癢癢,想咬人了!
“我知道是陸均瑤先挑釁的,但你大度一點,忍讓一步,不和他計較。”喬安生陸均瑤的氣,連大哥也不叫了,直呼其名。
“嗯。”慕錦年幾不可聞的應了一聲。
他要不應她,他和她就別想休息了!
“先睡覺。”他抱着她,把她放在牀上。
何文漢聯繫了幾個對hk有興趣的商人,最後把目標鎖定在陸均瑤身上。
其實聯繫陸均瑤,何文漢沒有報希望,誰知道陸均瑤聽到hk的股份,立刻來了興趣。
何文漢和陸均瑤的助理陳青木,約好了見面的時間。
何初夏說,“陸均瑤對這股份這麼看重,無非就是爲了喬安那個小賤人。”
由於何初夏對喬安的憤恨,只要提起喬安,何初夏必帶髒話。
對於何初夏這一衝動的行爲,何文漢輕蹙眉頭,表示不贊成。
“一會去見陸總,你一定要注意自已的言語。”何文漢叮囑道。
何初夏不悅的應聲,“知道。”
“真不知道那個賤人有什麼好,這麼多男人爲她着迷。”
剛剛說知道了,這一開口,又帶髒字。
何文漢搖頭皺眉,表示無奈。
何初夏看着何文漢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我只是在私下裡,罵幾句泄恨,在陸均瑤面前,我是不會對他最親愛的妹妹不敬的。”
陳青木告訴了陸均瑤,和何初夏的會面定在了中午。
陸均瑤輕輕的頜首,表示知道了!
手機響的時侯,陸均瑤看着來電顯示,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安安
!”接通電話,陸均瑤心情愉悅的喚着電話那端的人。
“大哥,今天有空嗎?”喬安想了很久,覺得有必要見陸均瑤一面。
陸均瑤聽到喬安,問他有沒有空,他笑道,“有空。”
她要見他,即便他沒有空,也會擠出時間赴她的約。
聽到陸均瑤說有空,喬安約定晚上和陸均瑤見一面。
陸均瑤說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又對喬安虛寒問暖了一番,才掛斷電話。
喬安掛斷電話後,看着劉北說道,“何初夏姐弟,現在對王沛涵的事情,撒手不管了嗎?”
“他們像是料到大事已去,所以打算放棄王沛涵。”劉北說道。
“這是要放棄王沛涵,明哲保身啊!”喬安想着,何初夏不愧爲毒蛇婦,連自已的母親都能利用。
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王沛涵身上,讓王沛涵做替死鬼。
“劉北,你去查一下,柳家的那些不動產,被處理的時侯,是何初夏出面的還是王沛涵。”喬安說道。
“好。”劉北應聲去辦。
柳家當初有好幾處價值不匪的房產,還有一處辦公樓,還有數不勝數的古董。
如今那些東西都不在了,喬安有能力勢必要追回。
何初夏去了陸均瑤,二人坐下後,就何初夏手裡的股份進行了商談。
陸均瑤是個精明的商人,商人的本質就是唯利是圖。
陸均瑤對何初夏現在的處境,可謂是瞭如指掌。
何初夏急於脫手,手上的股份,而敢買的人不多。
敢買的人不是不多,是幾乎沒有。
陸均瑤知道何初夏見過慕錦年,原本有意要購買的慕錦年,因爲喬安關係最終放棄了!
而現在陸均瑤是唯一的買家。
這筆生意,陸均瑤勢必要壓價。
不但要壓價,還要狠狠的壓價。
陸均瑤開出價格的時侯,何初夏真想把面前水杯裡的水,潑到陸均瑤的臉上,讓他好好的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