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後退了兩個臺階,伸手圈着姑娘的腰,把姑娘往樓上帶,“回屋再說。”
慕錦年聽出喬安話語裡的醋意,他伸手箍着她的腰,半推半抱着把她帶回了屋。
喬安和慕錦年回到臥室,她撥開慕錦年的手,淡淡的說道,“你先去洗澡。”
今晚發生的事情有點多,喬安一時有些消化不了。
她覺得特別的累,每一次她的情緒到了要崩潰的時侯,她都覺得快要累死了!
心累,真的心特別特別的累。
喬安吩咐慕錦年去洗澡,她卻爬上牀,在牀上躺着。
喬安躺在牀上,閉上眼睛休息。
慕錦年見喬安今晚心情不太好,他走到她的面前。
先是雙手撐在牀上,俯身看了牀上的人一眼。
喬安躺在那兒,沒有因爲他的靠近而睜開眼。
他坐在牀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額頭不燙人,他收回手。
“生氣了嗎?”慕錦年現在猜不準喬安的心思。
但看到她這狀態,像是生氣。
今晚的事情,慕錦年也沒有想到。
在家門口遇到何初夏是意外,孔美靜來家裡,他也不知道。
不,慕錦年仔細想了想,覺得孔美靜來家裡不是意外。
慕錦年知道鄭文麗,一直不喜歡喬安,以前中意何初夏當他們家的兒媳婦,現在是中意孔美靜。
慕錦年想着,今天孔美靜來家裡,肯定是受到了母親的邀約。
慕錦年坐在牀上,一隻手放在喬安的腰身上。
此時的喬安雖然沒有睡着,但她累的連話都不想說。
慕錦年見牀上的人不說話,他傾着身子,脣湊到她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他親了她一下後,脣就輕輕在她的臉頰上來回的蹭着,有些厚臉皮的磨着她。
要是以往,他這麼蹭着,她就會主動勾着他的脖子,向他索歡。
可今天她睜開眼睛,伸手推了推他,無比嚴肅的說道,“你去洗澡。”
“我太累了!別吵我!”
喬安說完閉上眼睛,翻了個身,趴在牀上繼續睡。
慕錦年見喬安一副不願意搭理他的樣子,他在那兒坐了一會,看着牀上一動不動的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
慕錦年伸手拉過被子,蓋在喬安的身上,“你先躺一會,我去拿衣服,放水給你洗澡。”
喬安沒有應聲,真的累的連手指頭都懶得動。
慕錦年去浴室放洗澡水。
把洗澡水放好後,他返回了臥室。
慕錦年回到臥室後,看到蓋在喬安身上的被子,被她壓在了身下。
被子沒有蓋在身上,好在屋裡的暖氣很足,凍不傷牀上的人。
慕錦年走過去,他沒有說話,伸手直接撈起牀上的姑娘。
喬安被慕錦年抱起的那一刻,她睜開眼睛,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我不洗澡。”
聽到喬安哼哼唧唧的說不洗澡,慕錦年眉頭輕蹙,不去理她。
喬安被慕錦年抱進了浴室,剝光了衣服放進了浴缸裡。
喬安被放進浴缸裡後,睜開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慕錦年。
“我自已洗。”喬安往浴缸裡縮了縮,拿着毛巾擋住胸前。
慕錦年看了一眼喬安,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喬喬,你和我鬧彆扭可以,但你要告訴我,你在氣什麼?”
“我沒有生氣。”喬安垂眸看着浴缸裡清澈的水。
水很清澈,從水面上往下看,能看到她豐腴的胴體。
喬安垂眸不敢看慕錦年,但能感覺到他那炙熱的眸子。
她在水裡慢慢的轉身,背對着慕錦年。
慕錦年看喬安這副生悶氣的樣子,站在浴缸邊,耐心的說道,“剛剛遇到何初夏,確實是一個意外。”
“我把車停在那兒,等你一起回家。”
“誰知剛停下,等了你半根菸的時間,她從外面回來看到了我。”
“她走到我的面前,我和她就說了幾句話,你就到了!”
“真的是偶遇,不是刻意的見她。”
慕錦年猜想,喬安是介意他見何初夏的。
必竟和何初夏在一起那麼多年,她可能是怕他和何初夏舊情未了吧!
慕錦年想到此,覺得真冤枉,他在遇到她後,就對何初夏沒有任何感情。
不,是在沒有遇到喬安之前,他對何初夏就沒有了感情。
“我就是問問她,怎麼沒有搬走……”慕錦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喬安打斷。“我沒有生氣,你不用解釋,只是累了而已。”喬安終於擡起頭看着慕錦年。
喬安擡起頭的那一刻,慕錦年看到她的臉,特別的憔悴
。
他張嘴,想說些什麼,可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對不起!”沉默片刻後,在一片嘩啦啦的水聲裡,慕錦年報歉的說道。
喬安聽到慕錦年說對不起,她身體一僵,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喬安是有些生氣,但不是氣慕錦年,是氣鄭文麗。
聽到慕錦年的道歉聲,她從浴缸裡出來,在花灑下衝了衝,關了花灑,拿過浴巾圍在身上。
她站在那兒,扯過一條毛巾,想把頭髮擦乾。
剛把毛巾放在頭上,慕錦年就伸手接過去,“我來。”
喬安聽到慕錦年要給她擦頭髮,她沒有阻止他。
他給她擦乾頭髮後,問她,“要不要幫你吹乾?”
喬安搖了搖頭,拒絕用電吹風吹頭髮。
“不是說累了嗎?”
“早點吹乾好睡覺。”慕錦年看着喬安疲累的樣子很心疼。
想讓她休息,又怕她頭髮不干休息,明天早上起來頭疼。
喬安不喜歡電吹風吹頭髮,因爲電吹風的溫度高,會傷害頭髮。
喬安今天特別累,累的現在就睜不開眼,根本就沒有精力,等到頭髮幹再睡覺。
“嗯。”喬安讓慕錦年給她吹頭髮。
慕錦年聽到喬安說要吹頭髮,立刻去找吹風機。
慕錦年把吹飛機找出來,給喬安吹頭髮。
“風大嗎?”慕錦年把風開到最大,怕喬安嫌風大燙人。
“還好。”喬安回道。
慕錦年替喬安吹乾頭髮,他讓她早點休息。
喬安躺在牀上,想着陸均生。
想打個電話問問,她又不想和陸均瑤通電話。
打穀雪蘭的電話,她一直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