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梅離開後,喬安冷笑一聲,原來在公司上班,也講究後臺和背景啊!
郭正德來HK是因爲有人,給他們寄了當年柳天瑜出事的現場圖像。
不過那圖像技術人員已經確認,不是原始的錄像而是技術合成的東西。
不過郭正德很好奇,這樣做的人是出於什麼病因。
是什麼人合成了這個錄像,寄給他們。
郭正德覺得寄錄像的人很可疑,這麼做是要混淆他們的偵察方向,還是要引起他們的注意。
來HK後,何文漢也沒有向郭正備隱瞞這些事情。
把公司發生的這些事情都講了一遍,然後強烈的要求,郭正德要抓到兇手。
郭正德反覆的看過那合成的錄像,而且覈對過何初夏現在的模樣,很明顯是有人故意想陷害何初夏。
郭正德要見何初夏,何文漢以何初夏身體不適爲由,以家裡有病人爲由,給拒絕了。
HK的總裁何初夏要嫁入慕家,這新聞都傳遍了整個寧海市。
郭正德心裡想着,人家正忙着辦喜事,此時還是不去打擾。
於是何文漢向郭正德提供了,和他們有仇冤人的名單。
醫院病房裡,慕錦年和醫生商量好後,就去做鄭文麗的工作。
他輕描淡寫的跟鄭文麗講,現在她腦部血管有些不暢通,要做融栓治療。
鄭文麗在醫院住了幾天,做了好些檢查,她原以爲只是例行的體檢,萬萬沒有想到,她得了腦部疾病。
一聽說腦子有病,鄭文麗嚇的臉色慘白。
腦部疾病,這也太嚇人了。
“兒子,我的病是不是很嚴重,有生命危險。”鄭文麗一把握着慕錦年的手問道。
慕錦年看着一向精神抖擻,尖酸刻薄的母親,此時就像一個溺水的可憐人一樣,緊緊的握着他的手臂,他也開始動容了。
“媽,沒事的,這是小病。”慕錦年安慰母親。
鄭文麗有些懵,看着慕錦年,那眸光裡有深深的恐懼。
怕死,這世間有幾個人不怕死。
此時此刻內心被恐懼填滿,鄭文麗握着兒子像溺水的人抓着浮木一般。
“媽,聽我說……”慕錦年跟母親說清楚現在的情況,安慰她讓她別害怕。
“錦年,答應媽媽,讓媽在有生之年見一見孫子,好不好?”鄭文麗眼神裡閃過絕望。
她現在彷彿在對慕錦年說,離逝前的最後一個願望。
“媽,你這是小毛病。”慕錦年先語的說道。
聽到母親像留臨終遺言一樣,他真是無語凝噎了。
“我不管,我要你答應我,我現在是病人,隨時可能撒手西歸。”鄭文麗不講道理的說道。
慕遠山進來,聽到鄭文麗的話,說道,“就這點小毛病,你看把你嚇的。”
“老慕,我是腦子有病呀!”鄭文麗一想到腦子有病,就覺得這病是特別嚴重,比斷胳膊斷腿嚴重的多了。
“怕什麼?現在醫學這麼發達,這麼點小病,弄的跟個什麼不治之症般。”
“放心吧!我們慕家最近喜事連連,你不會有事。”慕遠山看着緊張的鄭文麗說道。
“喜事連連?有什麼喜事?”鄭文麗一臉愁容。
“夏夏不是懷了你的孫子嗎?這還不算天大的喜事?”慕遠山說道。
鄭文麗聽到這話,舒展了一下眉頭,然後又擰緊眉頭,“喜事是喜事,只是錦年不是不願意嗎?”
“錦年,你不願意嗎?”慕遠山看着兒子問。
慕錦年看着父親,目光裡的怨恨雖然很隱晦,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到。
“媽,等你好了,媽拿主意就好。”慕錦年有些無奈的說道。
現在的這情況,他顯然不能再去忤逆父母的意思了。
“真的?”鄭文麗聽到兒子的話,眼前一亮。
“嗯。”慕錦年妥協。
都說這世間沒有拗過子女的父母,但在慕錦年身上,卻出現了例外。
他真的是拗不過父母,只能妥協。
“太好了,老慕,我們終於盼到孫子了。”鄭文麗激動的說道。
這一激動頭又疼了,手捂着頭,“哎喲喲!”
“你別激動!”慕遠山立刻上前握着鄭文麗的肩膀,讓她躺下。
鄭文麗一邊躺下,一邊對慕錦年說道,“說話要算數,等我出院,就辦喜事。”
“好。”慕錦年低聲應着。
辦吧!不就是喜事嗎?
他早就想好了,能拖一時拖一時。
鄭文麗那叫一個高興啊!
生病了,好在有了孫子,她也覺得這病生的也值了。
慕錦年走後,鄭文麗迫不及待的給何初夏打電話。
“夏夏,好事將近了!”鄭文麗的聲音裡,是掩視不住的激動。
“阿姨,什麼好事?”何初夏在家養胎。
此時正喝着補湯了,聽到鄭文麗說好事將近,立刻放下手中的湯碗。
鄭文麗笑了幾聲,“錦年,答應了,要和你結婚。”
“啊!”何初夏聽到鄭文麗說,慕錦年答應和她結婚,激動的站起來,手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的碗。
碗裡的熱湯,灑在了她的腿上。
“夏夏,你怎麼了?”鄭文麗聽到何初夏的叫聲,驚慌的問道。
何初夏不敢說實話,怕鄭文麗說她冒失,於是撒謊道,“我一時太激動了。”
聽到何初夏的話,鄭文麗笑着,“你這孩子,這不是鐵板釘釘的事情嗎?”
“你等了我們錦年這麼多年,我們慕家於情於理都不能虧待你。”
鄭文麗話裡話外,都表示着他們慕家,是多麼的重情義。
此時的鄭文麗絕對不會想到,有一天她這話是自打自已的嘴巴子。
何初夏聽到這話,也說了幾句奉承的話。
掛了電話後,何初夏讓阿姨把打翻的湯碗收拾掉,又吩咐阿姨重新給她煲湯。
現在最要緊的事情,不是什麼公司的事情,也不是賺錢的事情,是要好好的把肚子裡的這個孩子養下來。
這個孩子是她的福音,有了他,她就擁有了一切。
陽光財團繼承人的太太,這是多麼大的光環呀!
何初夏樂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拿着電話挨着個的打,一一的向好友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