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慕錦年的話,喬安扭過臉偷偷的笑着。
慕錦年一邊開車,一邊側眸看她,“這就感動的笑了?”
“哪有笑。”喬安否認道。
慕錦年一隻手開車,騰出一隻手握着她柔軟的小手,“中午想吃什麼?”
喬安想了想,抿着脣有些賊兮兮的看着慕錦年。
她剛想開口,慕錦年就搶先道,“吃火鍋可以,但不能吃麻辣鍋底。”
聽到慕錦年的話,喬安瞬間就對火鍋失去了興趣。
火鍋不吃辣的,嘴裡能淡出鳥來。
沒有辣的火鍋,喬安想想都索然無味。
“隨你吧!”喬安忽然間就失去了思考吃什麼的樂趣。
其實即便是她想出來吃什麼,也得經過慕錦年同意。
聽到這話,慕錦年也不再問她了。
“下午去醫院,我已經預約好醫生了!”慕錦年上午就給章柯打了電話。
聽到慕錦年提到去醫院的事情,喬安嘆了一口氣,一副愁腸百結的樣子。
“好好的,嘆什麼氣呀?”慕錦年以爲喬安是害怕去醫院,正要開口安慰她了。
他還沒有開口,就聽到她說,“我是愁,去醫院怎麼治療啊?”
聽到她愁治療的方法,他說,“這有什麼可發愁的呀?”
“去醫院看病,當然是聽醫生的啊?”
“醫生讓你怎麼治,就怎麼治。”
慕錦年伸手摸了摸喬安的頭,安撫道,“不愁,萬事皆有解決的辦法。”
喬安嘆了一口氣,看向慕錦年,“你不知道。”
“嗯?”他見她愁的眉頭緊擰,不知道又是因爲什麼事情。
喬安看了一眼慕錦年,一雙眸子裡盡顯憂愁。
“遇到了什麼難事,你說,我幫你解決。”最見不得她一副小可憐的模樣。
他看着心疼,見不得她受一丁點的委屈。
整個人椅在椅背上,一隻手肘抵在車窗上,說,“我是矛盾這個月的治療方法,是繼續做人工週期治療,還是做受孕治療呢?”
聽到這話,慕錦年想也不想,突口而出,“當然是要做受孕治療。”
“這個不是早就說好的事情嗎?”
“怎麼?又想改變主意。”
喬安看着慕錦年有些不悅,但她沒理他,開口說出原因,“之前是說做受孕治療,現在不是情況特殊嗎?”
“我們現在跟牛郎織女似的,見一次面都很難……”說到這兒,喬安停下來不往下說了。
慕錦年聽到這兒笑了,臉湊到她面前,說,“你是怕我沒有時間伺侯你吧?”
喬安低下頭,小聲說,“胡說什麼?”
慕錦年看着她羞紅了臉,伸手揉她的頭髮,“我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呀?”
“放心,我一定會努力造人。”慕錦年爲了打消喬安的顧慮,低聲的安慰喬安。
兩個人現在都不住在一起,要是促排受孕,萬一不能在排卵期同房,那該怎麼辦。
喬安憂心忡忡,各種擔心。
她想把受孕的治療往後挪了挪,但慕錦年不同意。
孩子,他們遲早要生,遲生不如早生。
早生不但對喬安的病有好處,還可以緩解一下和父母的關係。
不管從哪一個角度,慕錦年都希望立刻做受孕治療。
慕錦年受不了喬安吃藥時受的那些苦,所以從她的健康角度,他巴不得她立刻懷孕。
他認爲她的意願,沒有她的健康重要。
“我是想,你現在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不想讓你太勞累。”喬安想說服慕錦年,懷孕的事情往後挪了挪。
孩子,她一定會生,只是往後延遲了那麼一點時間,好讓他有精力處理和他父母的矛盾。
聽到喬安提起精力一詞,慕錦年欺近她,把她壓在身上,說,“我的精力如何,你不是見識過了嗎?”
“我!”喬安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被慕錦年打斷。
“你不用擔心,受孕的最佳時機,我們同不了房,我一定會滿足你。”
聽到這話,喬安搶話道,“關鍵是我們不住一起,沒有機會。”
“放心,到了那天,即便是在車裡,我也能滿足你。”
喬安伸手捂着慕錦年的臉,直嚷嚷,“你還要不要點臉。”
慕錦年的臉被她的雙手壓的變了形,嘴被捂着,說出口的話也含糊不清。
“做都做過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呀!”慕錦年說出這句話後,他的嘴就變成了扁嘴鴨了。
關於夫妻間的事情,喬安臉皮薄,做得說不得。
別看她平日裡開玩笑,一副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但真和有肌膚之親的人說起那些帶顏色的話,她還真臉皮薄。
對於兩個人目前的狀況,喬安是有各種各樣的擔憂。
比如到時侯受孕的最佳時機,他們要是沒有辦法在一起,那不是白吃藥助孕嗎?
兩家人現在都在較着勁,她也不敢私自跑出來和慕錦年過夜。
慕錦年趴在喬安身上,低聲的安慰着她。
喬安緊擰的眉頭慢慢舒展,他伸手撫着她的眉頭,“先下車吃飯。”
“天大的事情,吃飽了飯,我們再商量。”慕錦年哄着喬安。
喬安被慕錦年哄着下了車,兩個人結婚的事情,兩家人知道後,在一起也就不再躲躲閃閃的了。
兩個人牽着手進了餐廳,慕錦年在這兒包了一個包廂,他帶着喬安過去。
坐下後,喬安雙手託着腮,說,“聽你的話,要是到時侯沒有辦法在一起,我們不是虧大了?”
“怎麼會不在一起?”慕錦年不知道喬安的小腦袋裡到底裝些什麼,總是擔心沒有影的事情。
“你爸媽不接納我,陸爸和陸媽不讓我回去,我們怎麼能在一起?”喬安覺得他們現在的狀況,就像牛郎和織女,隔着一條銀河,想見一面都很難。
看喬安如此的不安,慕錦年說,“有我在,你就不用擔心。”
“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了嗎?”
“到時侯萬一,你晚上出不來,那我們就像今天這樣,中午見面。”
“或者你請一天假。”慕錦年覺得,他家姑娘擔心的事情,根本不叫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