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年應聲後,喬安就掛了電話。
劉北敲門進來,身後跟着何文漢。
何文漢來向喬安彙報工作,喬安問,“那邊的工作接手的還順利嗎?”
“順利。”何文漢說道。
聽到何文漢說順利,喬安滿意的點了點頭。
何文漢和喬安商談了工廠的事情後,他就離開了。
劉北對喬安說,“周波答應幫我們,但希望不要曝光他。”
“他說他要是被曝光,以後就沒有辦法在這行呆下去了。”
喬安聽到這話,幽幽的說道,“想做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
接下來喬安的聲線就變冷了,“你問問他,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周波和何初夏製造假新聞的事情,被喬安查到以後,喬安讓劉北去見周波,說服周波曝光何初夏這些年做的醜事。
周波起初不答應,但在劉北的強勢攻勢下,周波最後屈服了。
下班後,喬安早早的回到家。
上樓換了一身居家服,她鑽進了廚房。
喬安一邊煎牛排,一邊打電話給慕錦年。
慕錦年說馬上就到家了,喬安開心的放下電話。
把牛排端上餐桌的時侯,慕錦年的車子停在了屋子裡。
圍着圍裙的姑娘,像一隻花蝴蝶一樣,飛了出去。
她打開門,外面寒風呼嘯,她伸着頭,說道,“嗨,你回來啦!”
剛從車上下來的慕錦年,看到他家姑娘,穿着單薄的衣服,站在大門前迎接他,他三步並作兩步,快速的走到她面前。
伸手握着她冰冷的小聲,訓斥道,“誰讓你出來的,外面這麼冷。”
他繃着臉,一臉的嚴肅,但出口的話卻是很柔和。
尤其是看到她臉上的笑意,那笑容像冬日的陽光,驅散了他臉上的冷冽神情。
“我來歡迎你回家啊!”她笑意融融的說道。
他心窩一暖,一隻手圈着她的腰身,帶着她轉了個身,說道,“下次,再穿這麼少就跑出來,看我不扯掉你的耳朵。”
聽到這話,她側着臉,對着他笑。
身邊的這個男人說話兇狠,但她一點都不怕,反而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幸福感。
進了屋後,他的雙手放在她的耳朵上,替她捂着被凍紅的耳朵。
她站在那兒,看着他傻傻的笑着,他嚴肅的警告,“下次看到我,再激動,也不能這樣跑出去。”
她聽了,笑的像個傻子,不停的點頭。
看着懷裡的小傻子,他“嘖嘖”兩聲,說道,“笑的跟個傻子似的。”
喬安聽到慕錦年一直說她是傻子,她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肉,“我是傻子,你是癡子,真好癡傻一對。”
說話她自已哈哈笑了起來,慕錦年皺了一下眉頭,她立刻說道,“快去洗手吃飯。”
慕錦年去洗手,喬安去了餐廳。
喬安看到慕錦年,開口道,“怎麼樣?我能幹吧?”
慕錦年聽到他家姑娘自誇,他站在那兒,認真的看着桌子上的牛排。
牛排煎的不錯,那花雕的不怎麼樣。
一直在那兒等着誇獎的喬安,沒有等到誇獎聲,她走到他身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看着桌子上的牛排,“怎麼樣,很好吧!”
聽到她的話,他抿脣笑了笑。
她見他笑,不開口誇她,有些微惱。
她都說的很明顯了,他怎麼能看不出來了。
非得她開口說,誇我啊!誇我啊快點誇我啊!
他才能開口誇她嗎?
喬安撇嘴,看了慕錦年一眼,感嘆慕總好沒有眼力見。
慕錦年早就明白了喬安的心思,他扭過頭看了一眼身邊嘟着嘴不悅的姑娘,“不錯。”
聽到他說不錯,她冷哼了一聲,說道,“就不錯嗎?不是特別好嗎?”
喬安認真的看着慕錦年,說道,“別人都說我煎的牛排堪比大廚了!”
說完微擡着下巴,一副很驕傲的樣子。
“嗯,特別好。”慕錦年說的很認真。
但在喬安聽來,他這誇獎敷衍成份居多。
喬安坐下,拿起酒瓶要倒酒。
慕錦年伸手從喬安的手裡接過酒瓶,給她倒了一點點紅酒。
喬安看了,蹙着鼻尖,說,“再來一點。”
他放下酒瓶,說道,“小酌怡情,大酌傷身。”
慕錦年都這麼說了,喬安也只能接受。
她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杯,然後端起酒杯淺嘗一口。
兩個人一邊吃着,一邊閒聊,慕錦年再次開口,是真心真意誇他家姑娘,“牛排煎的特別好。”
聽到這話,喬安瞬間心花怒放,“是吧!特別好吃吧!”
姑娘有些得意了,吧啦吧啦的又說了許多自誇的話。
此時的喬安,職場上精明的那一套,早就拋到腦後了,此時她就是一個沉浸在愛情中,智商爲負數的小女孩。
“就是這花雕刻的太醜。”慕錦年嫌氣的說道。
喬安聽到慕錦年說花太醜,她立刻解釋,“這蘿蔔花,我是第二次雕,所以雕的不好。”
說完在心裡腹誹,慕總別再吹毛求疵了,要是二哥看到,肯定會誇這花雕的很特別。
“嗯,手藝還行,加以時日練習,有成爲大廚的潛質。”慕錦年說道。
喬安聽到這話,嘴角笑意不止。
“我早就成大廚了!二哥說我的廚藝,比那些星級酒店的大廚都好!”喬安提起陸均生的時侯,嘴角的笑意暈染開。
慕錦年聽到喬安一口一個二哥,他有些不悅,不過沒有表現出來。
他家姑娘對她那二哥感情很深,所以他不說她二哥半點不好。
慕錦年聽到喬安提起陸均生,說道,“均生說聖誕節回來,航班訂了沒有?”
聽到慕錦年提起陸均生聖誕節回來的事情,喬安說道,“二哥給我打電話,說是聖誕節不回來了。”
陸均生說不回來,喬安臉上閃過一絲失望。
她的神情,他盡收眼底。
用完餐,兩個人手牽着手上樓。
慕錦年今晚心情不錯,喬安心情也好,他提議出去散散步。
喬安沒有換衣服,只在帽衫上套了一個外套,慕錦年換了身運動服,也套了一個外套,兩個人手牽手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