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肯定的點了點頭,何初夏再傻,也不會傻到親自動手殺人。
只要何初夏不親自動手,事情發生後,即便牽扯到何初夏,也會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洗白。
喬安覺得白心說的很對,何初夏不會直接出現。
百分之百是借刀殺手,這是何初夏最常用的手法。
喬安沉默了一會,然後站起身,說,“我們在這兒猜測任何一種結果都沒有用,等到調查結果出來,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等有了結果,我打電話給你。”喬安說道。
白心看着喬安一副急着要走的樣了,點了點頭,“好。”
喬安是十一點從白心那兒離開,到家的時侯,慕錦年還沒有到家。
她脫下外套扔到牀上,見慕錦年還沒有回來,皺了一下眉頭。
喬安給慕錦年打電話。
手機接通後,說話的人不是慕錦年而是牛明洋。
“太太,慕總喝多了!”牛明洋坐在車上,看着閉眸休息的老闆說道。
喬安聽到牛明洋說慕錦年喝醉,眉頭擰的更緊,不是說戒酒了嗎?
不是說不喝酒了嗎?
怎麼突然之間,又喝醉酒。
“他在哪裡?”喬安問牛明洋,慕錦年人在哪裡。
“在路上,慕總馬上就到家。”牛明洋回道。
喬安聽到牛明洋說,慕錦年馬上就到家,她掛斷電話後下樓。
進了廚房溫了杯牛奶,她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着慕錦年回來。
喬安剛在沙發上坐下,屁股還沒有捂熱,就聽到開門的聲音。
慕錦年出現在玄關,對着身後的牛明洋和老陳說,“你們回去休息吧!”
喬安看到慕錦年後,立刻起身跑到玄關。
她說,“你回來啦!”
她一邊說話,一邊從鞋櫃裡拿出拖鞋,放在慕錦年的腳邊,“把鞋脫掉。”
慕錦年看了一眼喬安,沒有出聲,沉默着換上拖鞋。
喬安開口問,“在電話裡聽說你喝醉,我真怕你醉的不醒人事。”
聽到喬安嘰嘰喳喳說了這麼多,慕錦年回了一聲,“只是喝的有點多,還沒有到醉到不醒人事的地步。”
慕錦年一邊說,一邊往屋裡走。
平時慕錦年會伸手摟着喬安,兩個人步調一致的往屋裡走。
喬安看着慕錦年失了往日的熱情,知道前面這個男人在生氣。
她快步追上去,伸手抱着他的胳膊,開門見山的說道,“你這是在生我的氣嗎?”
慕錦年的一隻胳膊,被喬安抱住,他停下腳步。
喬安抱着慕錦年的胳膊,晃了幾下,問,“是不是在生氣嗎?”
“你說話呀?”
“你不說話,我會很難過。”
慕錦年不理睬喬安,只是伸手抹掉她抱着他胳膊的手。
喬安看慕錦年要拂開她的手,她立刻耍賴皮,鬆開他的胳膊,迅速的抱着他的腰身,“嘻嘻”的笑兩聲。
“我給你溫了牛奶,我們一起去廚房端。”喬安討好的說道。
慕錦年沒有因爲喬安的討好,而恢復往日的溫情。
他冷着一張臉,看着她說道,“你這麼忙,還給我溫牛奶,有心了!”
喬安看着慕錦年,臉在他的胸膛蹭了蹭,“不是故意爽約,是真的在忙。”
聽到這話,慕錦年伸出雙手,握着喬安的兩隻胳膊,用力一拉,她的兩隻手離開他的腰身。
“我累了,要上去洗洗睡覺。”說完,慕錦年扔下喬安,轉身上樓。
喬安站在那兒,看着慕錦年挺撥而冷漠的背影有些發懵。
突如其來的,慕錦年發的什麼邪火。
慕錦年撂臉色給喬安看,一個人上了樓。
喬安站在那兒,看着樓梯口愣了一會,轉身進了廚房。
她把溫好的牛奶,還有洗好的小番茄放在小碟裡端上樓。
喬安進了臥室,看着地上扔了一地的衣服,她皺了一下眉頭。
喬安把手裡的托盤放在玻璃桌上,轉過身彎下腰,一件一件的撿起地上的衣服。
喬安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後,把外套撣了撣放在沙發上,把襯衫和褲子扔進了衣簍裡。
“唉!”喬安站在浴室的門前,嘆了一口氣。
她伸手敲了敲浴室的門,“給你溫了牛奶,你快一點洗,洗好了出來喝。”
慕錦年正在洗頭,聽到喬安的話,洗頭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接着洗。
喬安的好心好意,沒有得到浴室裡人的迴應,她撇了一下嘴,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上。
她靠在沙發背上,手肘抵在沙發扶手上,手託着腮發呆。
慕錦年從臥室出來的時侯,根本沒有看喬安。
他穿着咖啡色的睡袍,拿着毛巾擦頭髮。
喬安看到慕錦年出來,從沙發上爬起來。
走到她的面前,厚着臉皮再一次抱着他的腰身,“給你溫了牛奶,你先把牛奶喝掉,再生我的氣。”
當喬安的雙手緊緊的纏上慕錦年的腰身時,他的心裡一陣悸動。
一顆心砰砰的跳着,看着往他懷裡鑽的姑娘,他怎麼都生不起氣來。
再說他真的不是對她生氣,他心情不好,不想理她而已。
他要是生起氣來,那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慕錦年不說話,喬安緊緊的抱着他,擡起臉可憐兮兮的看着她,“你要是生氣,你罵我吧?”
“你罵我消消氣。”
聽到這話,慕錦年更無語。
當喬安抱着慕錦年的那一刻,他無奈的伸手回抱她,“不想罵你,只想揍你。”
聽到這話,喬安擡起頭,有些任性的說,“你揍啊!你揍啊!”
聽到喬安的話,慕錦年真的把說着玩的姑娘,給按在了牀上,對着某人的屁股,“啪啪”的兩巴掌。
喬安趴在牀上,“嗷嗷”兩聲。
她苦着一張臉,說道,“你還真打啊?”
聽到牀上姑娘的嚎叫,慕錦年躺在她的身邊,伸手替她揉着屁股,“不是你叫我打的嗎?”
“我說着玩的,你還當真,你可真下的了手?”喬安不滿的嚷嚷道。
喬安雖然工作上成穩,但在生活裡,在親人面前,就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喬安伸手拂開慕錦年替她揉屁股的手,“不要你揉,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