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年聽到喬安要走,心中的怒氣無處宣泄,又拿喬安沒有辦法,低下頭堵住喬安的脣。
喬安往後躲,腦袋咚一下撞在牆上,即便如此慕錦年也沒有離開她的脣。
慕錦年用力的啃咬着她的脣,伸出舌頭用力的撬開她的貝齒,和她的舌頭糾纏着。
喬安推不開慕錦年,被他推倒在牆上後,他的整個身子壓在他的身上。
兩個人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她只能被動的接受他的吻。
他的吻霸道而有侵略性,吻着他不解渴。
緊緊的抱着她,用力的揉着她的身體,像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裡。
吻結束的時侯,慕錦年用力的咬了一下喬安的脣畔,像泄恨一樣,用力的咬着。
喬安疼的倒抽一口涼氣,擡起腳往他的小腿上踹了一下。
他站在那兒紋絲不動,反而喬安像踢到鋼板一樣,疼的擰着眉頭,蹲下身子揉了揉腳。
慕錦年蹲下身子,問喬安,“腳傷了?”
喬安不語,蹲在地上頭垂的更低了,不想理他。
“我看看。”慕錦年伸手要去摸她的腳,被她伸手擋開。
“這麼大氣性?”慕錦年看着喬安生氣的樣子說道。
“生氣的不是你嗎?我哪敢生氣?”喬安說道。
慕錦年看着委屈的喬安,說道,“我是生氣,自已身體什麼情況,自已不知道?”
“連藥都不要了,就跑來出差?這破工作對你到底有多重要?”
喬安聽到慕錦年的話,愕然的看着他。
她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她生病沒有拿藥來這兒。
驚訝之餘喬安也怕被人發現,她和慕錦年的關係。
“走吧!我們進屋說!”喬安主動伸手挽着慕錦年的胳膊,把他往屋裡拉。
慕錦年把喬安帶進了屋,他一邊教訓喬安,一邊打開行李箱。
“這麼大的人了,都照顧不好自已?生病了也能這麼大意?”
喬安聽到慕錦年的唸叨,她站在一邊聽着,一疊聲的應道。
“給,這是藥。”慕錦年把一包藥拿出來。
喬安接過來,道了一聲謝。
站在那兒,看着慕錦年,開口說道,“你的前女友是HK的何總?”
喬安說完看了一眼着在那兒的慕錦年。
慕錦年站在那兒,看着她沒有回答。
“Sorry,是我說錯了,剛剛看你們親密的樣子,好像還沒有分手。”
“你說你的感情整理好了,是騙我的吧?”喬安平淡的問着慕錦年。
慕錦年重重的吐出一口氣,那深邃的眸子,慢慢的變得渾濁起來。
“是,你們的何總就是我的前女友。”慕錦年大大方方的承認。
話落,不等喬安回道,慕錦年又說道,“你不是早就應該知道嗎?”
“這幾天媒體不是都在炒我和你們何總的緋聞嗎?”
喬安點頭,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這是明知故問?”慕錦年問道,聲音低沉而有些冰冷。
喬安聽出了犀利的味道,看着慕錦年說道,“瞥了一眼,看到的是你的側臉,不敢斷定是你,也不是太清楚你的職業。”
聽到這話慕錦年就像被人提起來摔了一下。那個摔他的人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誰。”
無語、無奈,他看着她,問道,“哪一方面是真實的你?”
“嗯?”這回輪到她驚訝和不解。
“熱情、冷漠、堅強、軟弱,哪一個是最真實的你?”慕錦年問道。
喬安有些時很熱情,有時侯很冷漠,她生病的那段時間很堅強,可他有時侯又覺得她很脆弱。
慕錦年迷惑,不懂哪一個是最真實的喬安。
喬安聽到這話,莞爾一笑,哪一個都是真實的她。
“都是真實的我。”喬安看着慕錦年回道。
慕錦年那雙黑眸緊鎖着喬安,想開口時被她搶了先,“熱情,那是對我喜歡和熱愛的人。”
“冷漠那是對我不喜歡的人和事。”
“堅強那是不想讓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看到我的軟弱,因爲怕他們擔心。”
“軟弱是鬆懈下來時表現出來的一種狀態。”
她說完,看了一眼慕錦年,“慕先生可滿意我的答案。”
慕錦年一雙黑眸在她身上搜巡,聲線冰冷的問道,“我在你心裡是屬於哪種?”
喬安聽到他的質問,搖了搖頭,“不懂。”
她的一句不懂,彷彿把他推到千里之外,讓他掉進了冰窟窿。
看着慕錦年,喬安又開口,“想靠近你,又怕靠近你,但又捨不得真的離開。”
“對你,我的心情很複雜,所以理不清楚是什麼狀態。”
聽到這話,慕錦年那低落的心情好轉,“還是喜歡我的吧?”
喬安看着慕錦年,目光遊移飄浮不定,“不能確定對你的心意,但能確定不討厭你。”
“不討厭就好,我喜歡你,沒來由的喜歡。”慕錦年站在那兒,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氣,說出他以前嗤之以鼻的話。
喬安聽到慕錦年的話,沒有那種被感動的激動心情。
他輕嘆一聲,說道,“喜歡有什麼用?你有女朋友,我說過我不做第三者。”
慕錦年的黑眸裡全是怒氣,深不見底的怒氣。
“要我說多少遍,我和她結束了。”他和何初夏結束了,別人相不相信,他管不了,她相信就行。
“哼!”喬安冷笑一聲,何初夏剛剛熱情的樣子,挽着他手臂的親密舉動,像是分手的戀人嗎?
那個狀態,嚴實是一對熱戀的情侶。
雖然慕錦年擺着一張臭臉,但何初夏卻是喜上眉梢。
慕錦年聽到喬安的冷笑,明白她爲什麼會有這種反應。
剛剛何初夏挽他的手臂,他沒有拒絕,就是想看看喬安會不會吃醋。
只可惜,喬安沒有吃醋。
沒有吃醋就罷了,還裝作不認識他。
抱過、吻過、同在一張牀上睡過,到頭來居然是陌生人。
“公開我們的關係,夏夏自然會死心。”慕錦年說道。
喬安看着慕錦年眉頭微擰,聽到他親熱的叫那個女人夏夏的時侯,她心尖都疼。
喚的那麼親熱,她嘴角綻開笑容,只是那笑是苦色的笑容。
“死心?你確定何總會死心,只怕會把我想成是第三者。”喬安說道。
“不會。”慕錦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