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了龍宅一進門就聽到了打擊嬉笑的聲音,陸安然看着抱在一些笑成一團的楊雪瑩和鳳思涵還有一樣笑彎了腰的紀靈和陸安琪,陸安然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這是怎麼了?笑成這個樣子?”
“是我表哥啦!”楊雪瑩笑着說道:“安琪調皮把我表哥頭上的繃帶綁成班尼兔一樣的長耳朵了,我表哥還不知道,剛剛跟我們聊得可開心了,我們都要笑死了!”
“哈哈哈!”鳳思涵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對於這個我只想說安琪你幹得太漂亮了!”
“嘻嘻!”陸安琪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啊!”陸安然輕點了一下陸安琪的鼻尖,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傢伙可真是越來越調皮了。
這時候薛定安穿着外套從二樓走了下來,他頭上的繃帶已經摘下來了,耳根也有些發紅,看見他走下來了,大家的笑聲也戛然而止了。
“安然,我們走吧!”薛定安故意無視大家含笑調侃的眼神徑直走向陸安然。
“你的身體好些了?”陸安然瞧着薛定安問道。
“沒什麼事了。”薛定安搖了搖頭,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要抓住杜老闆,只要抓住杜老闆其他都好說,再多的苦他都能忍下了。
陸安然點了點頭:“好吧!我們走!”
“恩。”薛定安點了點頭帶着陸安然出了家門然後開車將陸安然帶到了京都醫院,憑着薛定安的證件,要到了被杜老闆殺害的人的血樣,支開了其他的人,陸安然顰了顰眉將那試管裡面的血喝掉,這血腥味在口腔裡化開的瞬間她的眼前也開始出現了景象。
一個夜店的後面,受害人一推開門就瞧到了一個交易現場,黑色的車子車窗搖下,車外站着兩個人一個人背對着他一身白色西裝,手裡拎着兩個皮箱正在遞給他對面的人……
是他……
陸安然瞪圓了雙眼。
受害人知道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提步想要逃走卻被一槍斃命,直到死前最後一秒,他看見的仍然是正在交易的人。
“是他……”陸安然單膝跪在地面上雙手捂着嘴含糊說道:“他跟杜老闆有關係,是他沒錯……”
“是誰?”薛定安追問道。
“鳳……鳳修竹!”不會錯的,雖然光線有一點暗,但是她通過死者的眼睛看見的人就是鳳修竹沒有錯!
“鳳修竹?”薛定安皺了皺眉:“鳳氏家主?”
“沒錯。”過了好久陸安然才緩解了不適的感覺,她依靠在一邊說道:“薛大哥,你最好聯繫你外公羅功成,又他那邊秘密去查!鳳氏有不少人被安插在機關政要部門。”
“我知道,我會想一個法子好好去查的。”薛定安保證道,然後眼裡滿是感激的模樣:“安然,謝謝你幫我!”
“我並沒有幫到你什麼,我沒看到杜老闆的臉,之瞧見他背對着死者穿着一身一塵不染的白色西裝。”陸安然嘆了一口氣:“不過切記,我的能力絕對不允許跟任何人說起!”
“這些就足夠了。”好歹也是有眉目了:“我不會說的。”
兩個人解決完這事兒,薛定安才送陸安然回了龍宅,自己則匆匆趕往羅宅。
次日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白雲朵朵天空蔚藍。
再過一天蘇琳母女就要跟楊衛國離開京都,好不容易來了一趟,母女倆自然是結伴shopping了。在京都的龍是購物中心大買特買,蘇倩蓮一個上午就刷了十萬塊的卡,蘇琳更是隻多不少。
母女兩人在午餐期間坐在高檔西餐廳裡面一邊欣賞自己的一上午的戰利品,一邊商量着等到楊衛國給蘇琳改姓之後,她們要怎麼慶祝。現在她們依然不知道蘇琳改姓的事情是又沒戲了……
這時候跟客戶談完合作項目的石靜業離開包廂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正好見到了蘇琳母女,出於禮貌,石靜業上前問了一聲好:“琳琳,蘇阿姨,好久不見。”
蘇琳上下看了一眼石靜業,瞧着石靜業現在穿的人摸狗樣的,大概是S市混不下去了來京都討口飯吃的,蘇琳扯了一個不自然的笑:“是很巧啊!石學長好久不見啊!”
“恩,家裡出了點事情。”石靜業簡要回答說:“所以後來來了京都。”
“工作怎麼樣啊?”蘇倩蓮關心的是這個。
“勉強。”石靜業謙虛的笑了一下。
聽見石靜業這麼說,母女對視一眼面露鄙夷,這抹鄙夷更是被石靜業收進了眼底,一瞬間,蘇琳在他心底原來還依稀有着的一丁點女神的形象算是徹底崩塌了,照比蘇琳,楊雪瑩強百倍,想想真的是他的愚蠢,如果當時他真的把握好了機會,現在都沒有杜修武什麼事兒!都是他自己的失誤啊……
心裡不太舒服,石靜業也沒有待下去的意思了:“那我先告辭了。”
“恩。”知道現在楊雪瑩交了男朋友,這個石靜業是一丁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了,蘇琳還真是連裝都懶得裝了,眼眉一挑眼裡的鼻翼盡顯,她今天上午刷的卡,應夠他一年的工資了吧!最討厭這種窮人了!
石靜業轉身就要走,這時包廂裡面的人追了出來,是一個二十四五的年輕男子:“總裁,您還沒走遠真的是太好了!”
“怎麼了?”石靜業顰了顰眉,是簽約的事情出問題了麼?
“是這個樣子的,剛剛我又重新審查了一遍,我們剛剛簽約的那個合作單子漢字寫的是兩千萬,英文份卻寫着二百萬,差了一個0,所以想讓您看一下是重新定一下還是怎麼回事。”
“對方怎麼說?”石靜業問道。
“兩千萬一個子兒都不會少的。”男子點了一下頭:“這次的失誤是他們引起的,所以跟我們這邊還是沒什麼大關係。”
“那就好。”石靜業點了一下頭:“讓他們重新準備一份合約然後再來找我。”說罷他頭也不回的昂首闊步走了。
蘇琳都看傻了,這還是當年那個窮酸的男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