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她那麼理直氣壯地來找我,要拿錢買你!”
“那老婆你沒把我賣了吧?”
段沐宸一臉的緊張兮兮。
“倒也沒賣,我現在也不差錢,就是不知道你心裡……”雲笙幽幽地看着他。
“老婆,我生是你的臭豬豬,死是你的五花肉,任何人也別想把我從你身邊帶走!”
如此一番豪言壯語,讓雲笙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她拍了拍段沐宸的肩膀,道:“好啦,知道你怎麼想的,我就更不會賣你啦。”
段沐宸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但是你總得和我說說,你和程迎洛到底怎麼認識的吧?還有你這臉,怎麼就這麼招風呢?連程家大小姐這種見慣了形形色色男人的人也對你無法自拔,甚至還豪擲一個億,只爲買你自由身。”
段沐宸:“……”
他道:
“我和程迎洛,是之前在我打工的餐廳認識的,那時候她就提出要包養我,但是我沒答應。”
“後來,我們不小心在大街上碰到了,她把我認出來了,又再次提出包養我。”
“我依舊沒答應,估計她不甘心,找人查了我,這才又跑去找你了。”
“原來如此。”一番解釋,總算是解決了雲笙的困惑。
她笑了起來,打趣地拍了拍段沐宸的胸膛:“你之前怎麼沒答應程迎洛呢?程家大小姐誒,長得漂亮,還有錢,被她包養,日子應該會很不錯誒。”
“沒有跟着老婆好,只有跟着你,日子纔是最幸福的!”
“老婆,那程迎洛根本沒法和你比的!雖然是大小姐,可長相、氣質、性格,沒有一樣比得上你。”
“還是老婆更讓我沒有抵抗力!你一個眼神,我就繳械投降了!”
“……”
連番的情話,直把雲笙捧得心花怒放。
後來更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是在生氣的,結果還被人給哄到牀上去了……
……
翌日。
段沐宸出了雪塢後,徑直帶人去找了程迎洛。
此刻,程迎洛和她的朋友們,正在早茶店裡吃得正香。
突然間,被陡然竄出來的好些人包圍,她和她朋友們都嚇了一大跳。
“程小姐,段總有請。”任吉延站在爲首處,沒有溫度地說。
程迎洛吞了一口沫,有些緊張害怕。
但是這些人根本不顧及她的感受,直接架起她就去了段沐宸的車裡。
車裡。
段沐宸的面色很冷,聲音沒有半分溫度:“你去找雲笙了?”
程迎洛見狀,知道雲笙肯定是和段沐宸說了。
因此,她不敢隱瞞:“找、找了。”
接着,不等段沐宸再問話,她便慌里慌張地道:“沐宸哥,你別生氣,我沒有和雲笙說你的身份,我只是拿錢測試了一下雲笙對你忠不忠誠,還好,雲笙對你是忠誠的,她沒有被誘惑。”
“忠誠?”段沐宸冷聲笑了笑,“我和她的感情,需要你來幫我測試?”
程迎洛抿緊了脣,不敢吭聲。
但,心裡到底還是不甘心的。
片刻後,她又鼓起勇氣道:“我知道我錯了!也可以放棄追求你!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保證,再也不出現在你和雲笙的面前。”
到底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千金大小姐,段沐宸也不想事情做得太難看,便問:“什麼條件?”
“過兩天,俞家會舉辦一個宴會,你和我一起去參加。”
段沐宸眉頭一皺。
程迎洛立即解釋,“他們邀請的,都是上流家族的人,雲笙不會知道的,我要你陪我去參加這次宴會,也是想滿足我二十多來的一個心願,只要你答應了我,今後,我絕對會徹底消失在你和雲笙的面前!”
“我要是不答應呢?”段沐宸淡聲問。
“不答應……”程迎洛吞了一口沫,畏懼又帶着破罐子破摔的放棄,道,“那就別怪我魚死網破,我得不到你,雲笙也別想得到你!”
段沐宸冷眼看了眼程迎洛。
冷峻懾人的視線,讓她周身條件反射地一抖。
但是她緊咬着脣,並沒有鬆口。
空氣,就這麼在如此低壓的狀態下,靜靜流淌了大概半分鐘。
半分鐘後,段沐宸淡聲開口:“我答應。”
聞言,程迎洛興奮壞了,一雙眸子簡直亮如火炬。
“不過我也有條件。”段沐宸淡聲道。
“你說。”
“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身體觸碰,陪你參加這次宴會,也僅僅是以朋友的身份參加,要是事後我從別人嘴裡聽見我和你的謠言,別怪我不念段家和程家之間的情誼。”
程迎洛興奮地拍着胸脯保證:“沒問題!放心吧,我不會讓別人誤會的!”
……
段沐宸去參加宴會,也是有自己的考量。
程迎洛畢竟是程家大小姐,他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難看,能溫和地把事情處理下來,他還是更偏向於更溫和的處理。
去參加宴會的前幾天,他再三確認了,雲笙對這場宴會並不知曉。
並且,當天她也只會在笙時尚加班。
他這才放心地去了宴會。
殊不知。
他前腳剛離開,詹映秋這邊就收到了一張邀請函。
"雲尚天?"
雲笙陡然一聽到這個名字,注意力立即被吸引了過來。
瞧見詹映秋手裡還拿着一張燙金的邀請函,她把腦袋湊了過來,問:“這什麼啊?”
詹映秋把邀請函給雲笙看:“雲尚天邀請我和你,去俞家舉辦的宴會。”
“俞家?就是四大家族之一的那個俞家?”
詹映秋面露凝重地點頭。
“那去啊,你皺着個眉頭幹什麼?”
詹映秋看向雲笙,臉色認真:“我以什麼身份去?他的女伴嗎?可是他並沒有提。”
“你管他什麼意思呢,咱先去了再說,上流家族舉辦的宴會,上面能認識好多上層人士的大佬呢,咱去混個臉熟,沒準以後就有機會和那些大佬合作呢。”
“笙兒,我……”詹映秋皺着個眉,不太情願。
雲笙輕嘆了一聲,拉着她媽的手:“你是在介意雲尚天嗎?”
詹映秋抿着脣,沒說話。
“你不是說,你徹底忘記了他嗎?怎麼連看都不敢再看他一眼?對他送來的邀請函,也這麼的忌諱?”
雲笙的話,確實激了一下詹映秋。
是啊,她都已經把雲尚天忘記得徹徹底底了,幹嘛如此忌諱他?
他能送邀請函來是好事!
能混入如此高端的宴會,拓展開人脈,對她以後的生意,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於是,深吸了一口氣後,詹映秋帶着雄心壯志,道:“去就去!我怕他?走,咱現在就去做個美美的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