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王建軍把人送回來,喬婷婷一睜開眼睛就哭的稀里嘩啦!
大學生的身份,可是一直讓她自己引以爲傲的。
沒想到就這麼被學校開除了!
喬婷婷是越想越不甘心!
周文麗聽說了學校發生的事情,同樣是氣得心肝脾肺都要爆炸!
“也不知道是哪個賤人這麼對付你!竟然害得你被退學!”
提及這點。
喬婷婷又被氣哭。
“要是被我知道是誰,我一定要殺了她!”
周文麗就是再介意自己生的是個女兒,也還是必須要心疼的。
“行了,這種事情等輿論過去就好了,你放心一切還有媽呢。”
根本不敢有異議。
“徐德,你去查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狗孃養的。
只不過徐德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
姜輝升扭頭看向自己的助理說道。
心情不好,也懶得應付周文麗。
幾個回合下來,就把事情摸得一清二楚。
姜輝升握着一杯紅酒緩緩在沙發上坐下,波瀾不驚:“有什麼話直接說。”
“徐德,去給我查一下這封信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寄過來的!”
他要冷靜!
揉成一團,直接撕碎扔進了垃圾桶裡。
冷靜!
徐德低下頭:“他們還說,您看上一個十七歲的小女孩,硬是逼着人家成……”
既然老闆發話,徐德也沒什麼好藏着的話。
不過眼下要回到那個學校,王家這條渠道是沒用了。
聽見周文麗這麼說。
“你要是哭夠了,就趕緊去打發那傻小子離開。”
姜輝升伸出手。
徐德被自家老闆的氣勢嚇到,心虛的厲害。
換做以前。
面上卻也是沒有表現出來。
屋子裡的氣氛壓抑極了。
“你來幹什麼?”
“怎麼看到我就傻眼了?”
“啥意思啊?”
對方老闆器重他,所有權都交他的手上。
姜輝升手中的紅酒杯一抖。
能耐的很。
能聽見不少非議他的事情。
自從離開工廠之後,周文麗也就失去了作用。
喬婷婷纔算是被餵了一顆定心丸。
姜輝升從酒店應酬回來,就讓司機將是送去鎮上的小區過夜。
徐德點了點頭。
最近這段時間,姜輝升傍上了京都的一個大老闆。
長痛不如短痛,徐德直接一口氣全部說完了!
“他們說您把人家小女孩搞大了肚子!說您不是人!”
流言蜚語,空穴來風。
“姜總,反正說的都是關於您不好的,要不然就不聽了?”
姜輝升會熱情的迴應她。
“再給我去把這件事情澄清一下,不符事實,純屬誣衊!”
“呸,還姜先生,那就是個亂搞男女關係的渣男!”
姜輝升已經氣得腦袋冒煙,直接將手中的酒杯砸到了地上。
“那個人不就是姜先生嗎?”
看完上面的寫的內容,姜輝升臉色十分陰鷙。
“老闆,我問過了,是有人寫了一封舉報信送到社區來,信上的內容不堪入目,纔有了這次的流言蜚語的!”
“繼續說。”
他實在還原不出來!
青天白日放一個大男人進家門這麼久,外面的人會怎麼議論?
後面的話,徐德當時是聽那個老太婆罵罵咧咧說的。
現在老闆有任務吩咐,徐德如釋重負。
“砰!”
就算姜輝升住的地方是高檔小區,也不見得有人能買得起進口全新的外國車!
從車上下來。
先將姜輝升送回去,徐德一出門就找老太太老頭聊天,憑藉高超的下棋技術。
貨真價實的權力者,不再是頂着廠長兄弟的掛牌者!
這段時間所到之處,四處皆是恭維。
這些人對他的瞭解也少。
一聲。
讓自己的女兒先和王建軍交往總是沒錯的。
姜輝升是隻老狐狸,難道他還沒察覺到裡面的貓膩?
能混到這個位置,他這個警惕性也比一般人要強不少。
晚些。
周文麗就是個很現實的人,躲在屋子裡也就不願意招待王建軍。
“輝升,這麼長時間,你怎麼都不找人家的?”
這人送了自己女兒回來就一直沒走,賴在堂屋東看看西看看的。
……
喬婷婷本來就不喜歡王建軍,這下更加反感這個男人沒腦子了。
姜輝升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媽的,誰說的?”
周文麗聞言,內心不快。
喬婷婷能聽出周文麗的言外之意。
趕緊轉身離開!
都沒結婚,再加上她們一個寡婦,一個青春年華的女子。
“媽,那就靠您了。”
“還勾搭好兄弟的大嫂,喪盡天良,喪心病狂,喪倫敗行……”
——
接下來就把自己混跡在老頭老太當中,打聽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對於她,姜輝升心情好了逢場作戲。
“輝升。”周文麗在沙發上坐下,“我希望你能幫我個忙。”
走過去一打開門,只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語氣中有着一絲不耐。
這段時間都沒聯繫她,爲了自己女兒的事,周文麗不得不來。
姜輝升都不禁有些飄飄然。
沒多久,外面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三條腿的小畜生……
姜輝升眸子一擡,語氣嚴肅:“說下去!”
這段時間姜輝升離開喬氏工廠,在外面混的是風生水起。
姜輝升往回走。
這年代能買得起轎車的人均少數。
“他們說您亂搞男女關係,上回還攪合的一個有夫之婦的家庭離婚了。”
按理說他和小區的人交往甚少。
徐德就把耗費不少心思的信給拿了出來。
雖說這個女婿不是周文麗的首選,可在沒找到最好之前,王家在鎮子上的影響力也不算太差。
姜輝升還以爲是徐德去而復返。
徐德話還說完呢。
周文麗點了點頭,隨即目光瞥向堂屋的王建軍。
“不知道吧,小區都傳遍了,有人匿名舉報他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瞎搞,作風有問題!”
周文麗一進來就摟着男人的胳膊,眉目間一副媚態。
姜輝升不是不清楚周文麗是個貪得無厭的女人。
內心的反感倍增。
不過和周文麗糾纏了那麼多年,也不好表現的太過明顯。
坐了下來,懶洋洋地問道:“什麼忙?”
正當周文麗要開口,門外傳來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