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道感覺自己的太陽穴要裂了,抓住她的胳膊,直接將她提了上去。
感覺到她的顫抖,這眼裡的陰霾才淡了些,“走吧,下次不許再到上峰來玩了。”
“好,好的,謝,謝謝掌仙。”顧暖抖着小腿連忙跑了,還邊跑邊抽着。
心裡不斷的哇着,幸好反應的快,要不然,可不得讓這反派糕子殺了。
其道看着她的背影,看了眼禁制,還在並沒有破開。
她真的是不小心掉下來的?誤入了禁制了?
顧暖回到房裡,撫着自己還有些亂的心跳,下次可不能再這樣冒險了。
這玩的不至是心跳啊,還玩命啊。
老刺激了。
等心跳平靜了下來,立即就給罕臺傳了信,告訴他其道在仙門裡,讓他多注意。
那邊肯定有什麼,不然那其道在那一待就是一個月。
看來,得想辦法過去看看。
第二天走進大堂的時候,顧暖故意低着頭,一副受了驚嚇還沒回神的樣子。
其道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看向姑蘇琉月的眼神卻是一暗。
看向旁邊的罕臺問道:“覺塵呢?”
“本尊怎麼知道,他又不歸本尊管。”罕臺一副冰塊臉,面無表情的看着下面的弟子。
其道眯了下眼道:“他與你一道進的元靈境。”
“不,本親先進的,時間一到,本尊就帶弟子出來了,並未關注他。”罕臺將那顆藤球給他。
“不信你自己看。”
藤球有留影之效,每次歷練都會留下影像。
其道接過藤球,看了一眼,便收了起來。
看着下面的弟子道:“今日由覺法長老爲大家講課。”說完就站起來走了。
顧暖等他走後,才舒了口氣,開始東張西望了起來。
姑蘇琉月就坐在她旁邊,見她這樣,悄悄傳音給她問道:“你剛纔幹嘛呢?”
顧暖看了她一眼道:“我昨天遇到那其道了,被他嚇了一跳,還沒回神呢。”
姑蘇琉月驚訝的看着她,“你怎麼就遇到他了?”
“哎,快別說了,黴運唄。”顧暖揮了下手,指了下上面,就封閉了耳朵。
王八唸經,不聽不聽。
崑崙仙山的幾人全部都把耳朵封了起來,眼睛看着前面,一副認真聽課的樣子。
顧暖更是厲害,直接睜着眼修煉了起來。
今天的課只有上午,下午並沒有課。
時間一到,顧暖立即就蹦了起來,“琉月,走,去他們的執事堂看看。”
“去哪幹嘛?”姑蘇琉月看着她。
“去了就知道了。”顧暖拉着她就跑了,都沒給坐在前面的淨惜喊她的機會。
淨惜搖了搖頭,看向其他三人道:“你們想去哪便去吧,別犯了人家的訓戒仙規了。”
三人點頭就走了。
“淨惜,我們去哪走走?”樂山的全靜一又湊了過來。
淨惜本來想說什麼,但見還有許多人未走,便直接走了。
其道回到房間,佈下禁制,開始看着元靈境裡的畫面,卻更本沒有看到覺塵的身影。
收起藤球,嘴裡吐出了一品血。
他的修爲反噬了,到底是誰拿走了靈骨?
唯一進過房間的人已經確認了,並沒有。
罕臺他都確人了,也沒有,那究竟是誰?
找到,他要將他打入無間地獄。
顧暖拉着姑蘇琉月來到執事堂,看着上面的任務道:“走,我們接任務去。”
“等等,他們的積分我們又不能用,接來幹嘛?”姑蘇琉月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誰說不能用了,可以用來跟他們的弟子換其他的呀。”顧暖說着就去接了一個任務。
執事堂的人也沒管她是不是本門弟子,她接,就給了她。
顧暖拿着手上的牌子笑了。
姑蘇看着她笑的樣子,抖了下道:“你笑得那麼賊,想幹嘛?”
顧暖看着她眉毛一挑,“看着好了,我要搞得他們湛元仙山雞飛狗跳。”
不然豈不是白來了。
不過,說完的安分一點呢?
姑蘇琉月回了她一個挑眉,“這樣好嗎?”
這湛元仙山是出了名的嚴厲,要搞得雞飛狗跳?
不過,感覺應該很爽。
顧暖揚着眉看着她,參加不?
姑蘇琉月一點頭,兩人就行動了起來。
接下來,湛元仙山裡,經常會出現倆人爲爭一個內丹大打出手的畫面。
又有人爲爭積分,鬥了起來。
又有人賭博輸了所有積分,嚎啕大哭了起來。
一時間,湛元仙山的弟子瞬間解放了所有天性,熱鬧非凡。
現在又是一出精彩的兩男爭一女的戲碼。
導演:姑蘇琉月。
製片:顧暖。
兩位重要創作者,將自己摘得一乾二淨的坐在樹上看着下面的爭鋒相對。
眼看就要打起來了,那邊覺法走了出來。
顧暖嘆了口氣,知道這場戲沒了。
腦子一轉,又有了新的主意。
等覺法一走,倆人就回到了院子裡,議論起了新的劇本。
眼快就快過半年了,怎麼能不來點慶典呢。
中間她很多次都想去那對面的巨峰看看,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不是說沒了了寧師兄的靈骨,他的修爲會降嗎?
怎麼沒聽到一點傳聞呢?
夜裡,顧暖直接喬裝一番,去了每一個公子哥的院子裡走了一遭。
所有人的房間裡都放了一張她特製的紙條。
約他們子時後山見,還留下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兒。
這就是看他們了,不浮燥的,自然不會去。
去的嘛,肯定不是什麼好傢伙了。
顧暖將所有的東西都弄好後,就回房間睡大覺了,一點都不管後續了。
第二天她是讓一陣啪啪的拍門聲叫醒的。
“幹嘛呢?”
姑蘇琉月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昨晚的事是不是你搞的?”
“什麼事?”顧暖還有點沒應過來。
“後山,一堆男弟子衣裳不整的抱在一起,可熱鬧了。”姑蘇琉月說着就要拉她出門。
顧暖把自己的手抽回來道:“等等,我換個衣服先。”
回過身就想着,只是抱在一起?
換了衣服,倆人就往後山去了,結果那卻封了,不讓去了。
“哎呀,來晚了。”姑蘇琉月還在往裡張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