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寧就是想要看看這二人到底會不會出賣皇后,都說兔子逼急了還咬人。
那跪在地上的二人依舊是硬氣的很,其中一人更是道;“郡主可不能爲了徐賢妃就要逼迫奴才們污衊他人!”
這話說的,倒是真叫景寧感到意外。
皇后見狀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心想果然是沒有看錯人。
這二人既然能夠說出來這樣的話,就意味着接下來景一璇問出來的話,都是爲了逼迫她們污衊所說出來的。
可是皇后還是棋差一招。
景寧示意徐賢妃坐下,自己上前幾步,隨後蹲下來看着這臉色發白的二人,目光來回幾遍,這纔開口:
“是嗎?”
“那你們說說,剛剛你們污衊吳貴妃的時候,可是本郡主逼迫的?”
“這、這……”
這二人直接嚇成啞巴,畢竟她們說出來這話的時候,眼前的這個人確實是沒有逼迫。
到底是沒有什麼本事的小宮女,幾句話就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況且吳貴妃還在場呢,這宮內上下都知道吳貴妃和徐賢妃冰釋前嫌,好得不得了。
只是不等她二人說話,景寧繼續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我逼迫你們污衊他人,可你們自己剛剛也污衊他人了。”
“所以你們覺得,你們說出來的話,能信?”
皇后見狀也趕緊插嘴道:“榮安這是什麼意思?可是懷疑這二人反覆無常?”
不行,今日一定要坐實景一璇逼迫這二人污衊的事情。
否則這對她來說事情不妙。
眼看着飛仙宮內氣氛將至冰點,門外又傳來一聲,說是呂堰到了。
“賢妃可無礙?”
皇帝進來就問了一句,景寧道:“陛下放心,娘娘說沒事。”
徐賢妃也跟着點頭,她現在什麼都不敢說也不敢做,只會看景一璇的意思做事。
生怕自己哪裡沒做好把事情搞砸了。
今天的事情她也看出來,就是皇后乾的——她和吳貴妃心知肚明,只是沒有證據,再說了,就算是這二人吐出來是皇后乾的,憑邵家在朝中的勢力,皇帝也只能不痛不癢的警告幾句吧?
或者,替皇后把這件事掩蓋下來?
想到這一點,徐賢妃和吳貴妃二人沉默了不少。
皇后知道皇帝要來,眼看着得了機會,便是想着要搶先一步坐實了景一璇要嚴刑逼供的招數,誰知道對方居然先開口。
“陛下來的正好,皇后娘娘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說榮安是逼迫這二人污衊其他娘娘。”
“是不是因爲之前榮安不小心得罪了娘娘,所以娘娘纔會對榮安有意見?”
景寧這幾句下來,完全叫皇后沒有回過神。
皇后壓根就沒有想到景寧直接堵死了她想要說出口的話,正着急的時候,皇帝開口了:
“皇后何苦和榮安一個孩子置氣?”
“孩子不懂事教導兩句就好。”呂堰現在就是偏幫景寧說話,畢竟這是自己想要納入後宮的女人,當然不能被皇后幾句話給責罰了。
“是陛下,是臣妾心急了。”皇后心裡恨得牙癢癢,不過對她來說,這件事情糊塗過去了也就算了。
畢竟計劃沒有成功,還被抓出來兩個小嘍囉。
她過來的目的就是避免這二人把她咬出來,現在看來,目的已經達到。
再多的,算了,還是先不去做了吧。
免得引火燒身。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