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起來得罪這個詞?
起初皇后確實是想要拉攏她,然後利用完了以後準備一腳踢開。
畢竟皇后的位置只有邵家的女人才有資格——在皇后的眼裡看來。
說白了不過是皇后只能允許她自己算計別人,不允許別人算計她或者是反擊她。
嘖,這天底下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
“大概是皇后發現我沒有以前那麼傻,認爲我沒有那麼好控制罷了。”
景寧把這個話題幾句話就給揭過去,徐賢妃點頭便是沒有再多說別的。
“再過一個月就是皇后的千秋節,想來到時候皇后肯定會趁機說些什麼,比如說,讓你和太子完婚。”
徐賢妃的顧慮並沒有什麼錯,到時候別搞得真的騎虎難下。
所以纔會早早的提醒景寧,讓她有個準備。
“娘娘放心。”皇后不敢的。
她要是敢,估計蘇臨明天就能讓她呂越澤橫屍街頭。
旁人還說不出來什麼。
畢竟國師大人有言在先,太子自己不信,非要以身試法。
邵家如今倒是真的不信這套說辭,只是一時間沒有什麼證據來反駁。
那日呂越澤離開宮裡後沒有多久,就直在回去太子府的路上差點被人幹掉。
據說當時就讓皇帝派了暗衛前去。
這件事傳到飛仙宮的時候已經是夜裡,景寧獨自坐在梳妝檯前慢慢的整理長髮,銅鏡的倒影裡,突然出現一個人。
“某個人如今也是膽子愈發大了。”景寧繼續梳頭,然而手裡的玉梳早就被男人伸手奪過。
“多謝娘子誇獎。”國師大人這厚的堪比城牆的臉皮,當真是叫景寧沒有辦法接招。
蘇臨給她仔細的梳了頭,陪着她一塊兒在鬆軟的牀榻旁坐下。
裡頭燒了地龍並不冷,得益於徐賢妃的恩寵,這地龍一天到頭就沒有冷下來的時候。
景寧把頭靠在蘇臨懷裡,慢慢的把今天徐賢妃說過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就換個人坐這太子之位和皇后之位。”最簡單粗暴的辦法就是幹掉這二人。
邵家就算是想要趕緊的送女兒入宮,也得考慮再三。
皇帝本來就對邵家有所不滿,若是見了這種局面,指不定怎麼笑呢。
景寧摸了摸自個的下巴,又道:
“師父。”
“嗯?”
蘇臨有些奇怪的嗯了一聲,有些不解。
“你會不會覺得,我這輩子的事情,比上輩子的還要多?”
“爲什麼會這麼想?”蘇臨好笑的低聲詢問,只是不等景寧開口說出來其中緣由,蘇臨又道:
“你從前還是我徒弟的事情,怎麼不覺得你自己老給我找事情?”
回想起來還是師徒的時光,蘇臨就有些無奈的嘆口氣:
“那個時候我都感覺我不像是你的師父。”
“反倒是像你爹。”
“隔三差五闖禍,哪次不是爲師給你收拾乾淨?”
蘇臨還捏了捏景寧的鼻子,後者皺眉,帶着幾分嫌棄:
“明明就是你蠢。”
國師大人眸光一滯,很是不理解:
“闖禍的是你,怎麼變成爲夫愚蠢了?”
“你要是不蠢,我能闖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