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目若朗星,秀氣卻不女氣,眼尾處的美人痣額外出挑,如果忽視那大嗓門帶來的匪氣。
妥妥的漫畫男主。
“你什麼你?你認識我?你不會是他們請來的幫兇吧。”池陌眉眼上挑,男色傾城,“別以爲仗着你美貌,就想讓我妥協,那是不可能!”
“池陌!你鬧夠了!你解約就得賠千萬違約金。”李強皺眉,警告道。
“我呸!是你們違約了我,還想讓我賠錢,我沒讓你們賠錢就不錯了。”池陌目光不善的掃向李強。
自從接管這公司後,李強還沒被人這麼落過面子。
當即臉色陰沉,目光不善,“我們可是白紙黑字寫着了,你要是不賠,就給我老老實實呆着,被給我搞幺蛾子!”
“我艹,我這暴脾氣!”池陌擼起袖子,一幅準備大幹一場的架勢。
言舒上前一步,攔住了他,“等等,你的問題我可以解決。”
“就你?”
“就我。”
言舒臉色平靜,大方站在那裡任由着對方打量。
池陌不由的信任了幾分,眸子染上幾抹亮光,“你能讓我一直演戲?”
“能。”言舒斬釘截鐵的說道。
看來池陌這人跟上輩子一樣。
願意爲演戲事業奉獻的戰無渣。
不,他的演戲表演連渣渣都比不過。
“你別誆我,你能做主嗎?”
見她回答的如此堅定,池陌反而猶豫了。
言舒轉頭看向李強,“這個藝人我接手了,有問題嗎?”
李強眸色閃了閃,瞥向李芳,見他姐微點頭,他立即笑道,“當然沒問題,姐夫已經跟我說你們賭約, 你放心,你這邊我一定全力配合你。”
這小丫片子果然還是太嫩。
下這樣的賭,還撿這種爛藝人,還想三個月掙夠五千萬,簡直癡人說夢。
不過正好,她還是完成不了,這公司還是他的。
到他手裡的東西,他可不會輕易吐出來。
“姐姐不是大言不慚的說能捧紅藝人嗎,表哥你還不趕緊把另外幾個藝人帶出來,讓姐姐好好掌掌眼。”言樂扣着鮮紅的指甲,似笑非笑的看着言舒。
她倒要看看,一些扶不起牆的爛泥,能捧成啥樣。
別到最後捧了幾抷黃土。
一旁的言父也趕緊給李強使眼色,“把你挑好的藝人帶過來,以後就歸舒兒管了。”
李強點頭,給助理打電話。
不一會兒,就走來了兩個人。
一個目無表情, 神情冷漠,透着濃濃的頹廢。
一個哈氣連連,神情極傲,渾身散發着極強的攻擊性。
但無一例外。
都極美。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目前最有潛力的兩個藝人,餘菲跟路成蹊。”李強笑眯眯的介紹。
噗哧~
池陌誇張的笑了,“你是來搞笑的嗎,一個被封殺十年,一個黑料滿天,還最有潛力的藝人?”
“你怎麼不把郭靜靜帶過來?她現在菲怎麼也算個四線吧。”
李強警告道,“你給我安分點。”
池陌毫不畏懼切了一聲。
“好,就她們.”言舒平靜的說道,“把她們的經濟合同轉給我。”
“喂,你這個女人,你沒聽到我剛纔說的嗎,這賊眉鼠眼的老東西想坑你。”池陌有些生氣。
他看在她許諾給他拍戲的份上,好心提醒她。
她倒好,還往坑裡跳。
要是被人坑死了,他不得又沒戲可拍!
言舒安撫了他一眼,剛準備說話時,手機突然響起——
是阿徹。
她迅速接起,剛聽了一句話,臉色煞的一白。
不顧衆人詫異的眸光,直接朝門口疾步走去。
“喂喂,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剛接受本大爺,就始亂終棄!”
池陌炸了!他又被騙了!
這可惡的女人。
第一人民醫院。
某個隱秘的角落。
“你說現在怎麼辦,都讓你下手輕點了,你怎麼還用這麼大力!”黑衣1號滿臉驚慌,踹了一旁的黑衣2號。
黑衣2號摸了摸自己鼻子,“他把少主欺負成這樣,我們總不能不管吧,而且.....我哪知道一個大男人這麼弱,輕輕一捏就骨折了。”
“你還有理,那小白臉細皮嫩肉的,一看就不經摺騰。”黑衣1號沒好氣瞪他一眼, “你那力道以往可是用來折騰你犯錯手下 的。”
黑衣2號訕訕然,“那怎麼辦,少夫人好像很寶貝他這個弟弟,這下怕是對少主更不喜了。”
“這件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少夫人就不知道我們是替少主出頭的,應該不會遷怒到少主頭上吧.....”
黑衣1號說完這句話後,莫名自己都有些心虛。
少夫人對少主有多殘忍,他們這些天可都看在眼裡啊。
讓他們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主洗衣做飯,還得刷馬桶。
時不時還不給他吃飯,睡覺睡燒飯,感冒都不送衣服,讓少主天天喝熱水。
少主還傻不拉幾把熱水當神仙水喝,一臉陶醉。
要不是他想法設法把藥送了過去,他家少主估計燒的更傻了。
他忍不住爲自家少主摸了一把心酸淚。
尚不知他們的少主正因爲她們承受着極大的怒火。
“說,是不是你把阿徹的手給折斷的!”
言舒趕到醫院,看到臉色蒼白,纏着綁帶的言徹時,整個人都心疼死了。
而紀墨霆那變態則在牀邊,毫髮無傷。
言舒氣的心肝脾肺疼,用力拽着紀墨霆手臂,“我不是告誡你不許欺負阿徹嗎?”
“我沒欺負他。”紀墨霆委屈的眼睛看向言舒,“是他打我。”
“我沒還手,我有聽阿舒的話。”
呵呵~
“你要是沒還手,我家阿徹會變成這樣,難道是他自己折斷手的?”言舒來氣,板着臉。
紀墨霆捏着衣角,看言舒生氣,急的額頭冒汗。
“阿舒,我很乖,很聽話,我沒有動手。”
言舒狐疑,“那阿徹是怎麼弄成這樣的?”
“他打我,有人敲門,他去開門,然後他就暈了。”紀墨霆指着牀上的昏迷的言徹。
“他打我”被他咬字咬的清晰又重,還將自個的手臂伸過來,期待的望着言舒。
言舒拒絕。
“門外是有什麼人?”言舒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