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早茶,蘇以沫來到了OTF公司。
這是一家全世界知名的數字化商品龍頭企業,全世界不少的國家都向OTF公司進口各種的電競商品和引進它們先進的技術,就連海城的三大企業也與OTF公司有着密切的合作往來。
之前所需要與這邊合作都是由顧勝志親自操辦,蘇以沫現在是第一次來到OTF公司,這裡遠比顧勝志之前說的還要高端霸氣。
緹娜引領她參觀了三個小時,也只走了公司的一角。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談合作。
不巧的是託尼今天上午剛出差去了英國,所以OTF公司安排的是傑克和見面。
剛開始,緹娜在的時候,傑克說的還是很客氣的,幾乎都要籤協議了,但緹娜那邊突然有事情離開。
緹娜離開後,傑克立刻變卦,各種說法就是不籤協議,但也沒說不籤,模棱兩可,只是說再等幾天看。
蘇以沫知道了,童倩文肯定已經做了大量的文章,並且給了傑克不少的好處。
但是,她並沒有想放棄,只是覺得傑克這個人不可靠,可以找OTF公司的其他人進行談合作。
許多合作都是在酒桌飯桌上談出來的,蘇以沫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只能想辦法拉攏這些人,想請他們一起吃頓飯。
可誰知到了飯店後,才知道傑克把高雲峰和童倩文也叫來了,還說那兩位是他的朋友。
蘇以沫和童倩文都坐着你看我,我看你,不說話,場面一度尷尬。
蘇以沫站起身來給這些人倒酒,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這是從法國進口的名酒,我來敬你們一杯!”
童倩文起身,放下了挎包,抓住酒瓶子,“就你?有什麼資格敬酒?要敬也是我來,你還是趕緊坐下吧,免得丟人!”
蘇以沫瞭解她的脾氣和性格,爲了不讓出現丟人的畫面,她鬆手了,“你先敬,等你敬完我再敬,你的敬你的,我敬我的!”
童倩文敬完酒坐下,兩隻手指拈起酒杯,“我勸你呢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他們是不會和你合作的,就你公司的那點利益,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冰山一角,根本不屑一顧!”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樣說話,讓高雲峰下不了臺,高雲峰打斷了童倩文要說的話,並將畫面調和。
這些人的現在都已經沒有心思吃飯了,都在看這兩個女人的戲。
蘇以沫再次將合作的項目和利害給在座的分析,但是童倩文一直詆譭和說她公司的壞話,搞得這些人不知道該信誰的。
傑克乾脆直接開口,“你要是把你們蘇氏集團歸到我們OTF公司名下,我倒是十分的願意幫助你度過這次的難過否則我還真的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要幫你了!”
“不可能!”蘇以沫堅決回答,她不知道之前顧勝志是怎麼說服這些人的。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你請回吧!”傑克趕她走。
看見這一幕,旁邊的童倩文樂開了花,覺得還不夠,想要激怒蘇以沫,面向傑克,“傑克先生,那不知你那邊是否願意與我們童氏集團合作呢?來之前我父親就已經和你們聯繫過了,我也把我們公司的資料給你們過目了,應該沒啥問題吧?”
傑克叼了一根菸,翹着二郎腿,“你們的沒有問題,另外,你們回去後麻煩記得代我向你父親問候一聲好!”
“那肯定的,謝謝你傑克先生!”童倩文用譏諷的眼神看着蘇以沫,繼續用嘲諷的語言想要激怒蘇以沫。
蘇以沫知道再說下去也沒有挽回的餘地,只能另想它法,強顏歡笑的離開。
這裡是三十二層,她走到電梯面前,按開了電梯。
走進電梯後,裡頭只有她一人,她關上了電梯,門。
電梯落了不到一半,忽然傳來電梯的警報聲,電梯停留在了二十二層。
她按了十幾下,電梯沒有反應,她試着撥打了電梯裡的緊急電話,但那卻是一個空號。
她怎麼拽,怎麼踢,電梯門始終打不開。
她繼續撥打通訊錄上可能有用的電話,但要麼關機要麼在通話中,心想今天真是出門沒帶黃曆倒黴透了,什麼事情都能遇上。
她穿着單薄,被困電梯裡,感覺很冷,又想到沈浪墜機失聯,心更是涼了一大半。
她在想,難道是沈浪已經到那邊了嗎?他一個人覺得孤單所以來帶她走了嗎?
“不!我不甘心,我還沒有報仇,我不能就這樣死去!”她咬緊牙,用力的掰電梯的大門,和敲打着呼喊着向外頭求救。
時間過去了六個小時,電梯還是沒有動靜。
她陷入了絕望。
轟!電梯忽然急劇下降,她閉上雙眼,帶着怨恨,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轟!電梯停留在了六樓,卡住不動了。
她剛纔在電梯裡摔了一跤,此時腳有些疼,她再次伸手按開電梯的開門,這一次,電梯門打開了。
她站起來往外走,頭暈沉重的,迷迷糊糊的,一頭撞了出去,撞在了一個人身上,正是緹娜。
她吐了一口白沫昏倒了過去。
不知過去了多久,她做了一個可怕的夢,被驚醒了,睜開了朦朧的雙眼。
只見旁邊坐着一位少年,側着身她沒怎麼看得清楚。
“你醒了!”少年察覺她醒了,立刻回頭去看她,雙手緊緊握着她的雙手,她感受到了一股溫暖從手心裡開始流入心臟,暖遍了全身。
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看着沈浪那清晰俊逸的面容,“我沒有做夢吧?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傻瓜,有我在你又怎麼可以死呢?我們都活的好好的!”沈浪把她的頭緊緊抱着,摟着她。
她沉浸在這種幸福和溫暖裡,默默地不說話。
一會兒,她纔開始問,“哦,對了,我之前看新聞看到了你墜機了,你是怎麼活過來的呢?”
“這我只能說一句,只要你不許我死,不管遇到多危險的事情我都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沈浪把蘇以沫摟得緊緊的,蘇以沫貼着她懷裡彷彿能夠聽見他的心跳聲,很平靜,很平靜,如果不是十分的用心去聽,根本感覺不到心臟在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