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不會吧,不是吧,真的假的,陸景灝不會真的對我,啊這,雖然他是長得很帥,但是我現在可是男人的形象啊,他對別人都冷冰冰的,之前在學校見他演講,對別的女生也冷冰冰的,他不會真的是個彎的吧,但是他爲什麼不找別人就找我呢??
宮崎看襄陽愣住了還以爲襄陽生氣了趕忙又開口道:“你,你不會生氣了吧,可能是我看錯了吧,你別生氣呀!”
襄陽:“沒事,你別和別人亂說就行。”
宮崎眼睛一閃一閃的看着襄陽:“嗯嗯,我不會的,那一白你不生氣了?”
襄陽一笑,勾起了左臉的小酒窩:“嗯,我不生氣,走吧,繼續趕路吧。”
宮崎邊起身邊應着:“好。”轉頭和別的學員說時又變得比較嚴肅:“走吧,要趕路了。”
襄陽還是忍不住在心裡腦補:難道是我太帥了,他被我深深吸引住了?難道是我的魅力太大,男裝也很吸引人?他難道認出了我是那天他撞到的學妹了??不能夠吧,我演得這麼好,不行,我得找個機會讓陸景灝完全徹底的相信我是個純爺們!對,就是這樣!
山的另一頭,陸景灝在爬山途中打了個噴嚏,接着又打了一個。
王逸:“陸少,你不會感冒了吧?沒事?”
陸景灝:“沒事。”
陸景灝:一個噴嚏是有人想我,兩個噴嚏是有人在罵我,一個接着一個噴嚏,那人難道是想我之後然後罵我?
陸景灝內心極其豐富,臉上卻仍是一副“生人勿近”。
他們小組是最先到達山頂準備下山的小組。只因爲沒人敢亂講話,也就休息時間敢聊兩句,其餘時間那叫一個鴉雀無聲。
宮崎和襄陽的話題逐漸從“幫你拿東西”跑到了“你和陸少的關係”,導致宮崎起來出發後就忘記了幫襄陽分擔點東西。
襄陽也沒矯情的再提起過這件事,絲毫沒露出疲憊或者不耐煩的神情,雖然體力可能不太能跟得上那幫男同志,但是精神和意志卻遠超他們。
可能是莫名燃起的勝負欲罷,襄陽總是不想輸給這幫男同志,也不想給他們拖後腿,緊緊跟在宮崎身後,全程沒有掉隊。
襄陽小組也在陸景灝小組下山時到達了山頂。胡濤和鬱文小組也緊跟襄陽小組後。
剛下山到了山腳下,襄陽小組正走向密林時,一陣陣深秋的陰風吹了過來,直擊身骨。
襄陽:“我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感覺密林有大事發生。”
宮崎點點頭,十分贊同襄陽的想法。
宮崎:一白真聰明,還沒進去就有預感了哎,幸好和她一組。
其他學員一臉懵逼的對視了一下,着實是沒有get他倆的點:爲啥就有大事發生了,爲啥他倆這麼默契,我們是2G的嗎,總感覺我們是他們倆的背景板。
果然不出襄陽所料,女人的直覺一直在線。
一進密林剛沒多久就有早早埋伏已久的教官就蹦了出來。
襄陽雖然吧是在基地呆了一週,體能是有提升,腦子更加靈活了先,但不代表她一個毫無基礎的女孩子一星期封神啊。
襄陽根本沒機會還手,只能躲閃,好在宮崎是軍事世家出身,腦子是遲鈍點不太靈光,但是身手絕對是這屆學員裡面數一數二的。
宮崎看出了襄陽的短板,立刻把襄陽攔到自己身後,三兩下撂倒了教官。
因爲是第一次實戰演練所以教官不會太爲難學員,但也絕對沒想到學員會對自己下手這麼狠。
那個教官被淘汰後身上的衣服會冒藍煙,教官爬了起來冒着藍煙對着宮崎說:“小子,身手不錯,但也沒必要這麼狠吧!”
宮崎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頭:“啊,抱歉,教官,一時情急。”
那個教官冒着藍煙離開了。
襄陽看着那個教官一個人默默離開的背影,有點孤單的慘,轉頭對宮崎道謝:“謝謝你了,我身手不太行。”
宮崎笑着回答說:“沒事,我的榮幸,一白你的反應很快動作很靈活,身手可以練,你的反應速度是很少人能達到的,你很有天賦。”
襄陽:“哈哈,是嗎?那看來我還是有的救的。”
宮崎:“當然,我不會騙人,你很適合練一些槍械。”
其他學員看着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絲毫插不上話,只是跟在兩人身後走。
纔剛走沒幾步,又有埋伏的教官出來,還一下來了幾個,直接給他們圍住了,好在除了宮崎外,其他學員多多少少有點身手,五個人將襄陽圍在了中間讓她放心等着。
襄陽也沒閒着,站在中間替其他學員仔細觀察着幾個教官的漏洞,時不時提醒一下處於下風的學員,讓他們躲過教官的攻擊。
很快襄陽小組的人就把幾個教官都淘汰了,有個教官走前還cue了襄陽:“身手不行,反應不錯,你們配合打得很好。”
宮崎:“一白,我就說吧,你很有天賦。”
襄陽好久沒被人這麼誇過了,自己也挺意外的:“謝謝。”
其他學員也笑得很歡,他們這個臨時組成的小組居然在襄陽幾句話的提醒和指揮下,配合的還挺默契,效果很顯著。
陸景灝那邊也遇到了埋伏的教官,但顯然他們組沒有絲毫可以給每個學員打配合的機會,陸景灝一個人就撂倒了那些偷襲的教官,那羣教官走的時候都罵罵咧咧的,身後冒着的紅煙彷彿充斥着他們心中的憤滿。
陸景灝不屑一顧,雖然沒有再黑着臉了,但也還是一副面癱臉的往密林走。
胡濤和鬱文所在的小組就比較混亂了,教官偷襲時,胡濤和鬱文極其不要臉的躲的巨快就爲了不讓自己淘汰,於是乎被他們倆懟到前面的剩餘學員因爲寡不敵衆,被教官淘汰了兩名。
其他學員看不慣胡濤和鬱文兩人的迷惑行爲,所以剩下的四人小組又分成了兩個小組分頭行動。
胡濤和鬱文還是不肯放棄搞事情的心,仍舊跟着襄陽小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