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玉最後不得不去找人,縱然被打得莫名其妙的,可引玉也只能聽話的照做。畢竟他的命根子還握在白斐的手上。
楚君赫並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徑直的走向唐意歡的房間。紅玲聽到楚君赫回來了,便退了出去。
楚君赫一進屋子裡面,便有些不想裝了。他癱軟的躺在了牀榻之上。身心有些疲憊,
唐意歡見他這般模樣,頗有興致的湊上前去,異常好奇地左瞧瞧右看看,看了半天,方纔開口道:
“王爺,這是經歷了什麼?”
楚君赫見唐意歡這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便擺了擺手:
“你又不是真心關心我的,問這個幹什麼?”他也有自己的小脾氣。
聽到這話,唐意歡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都是哪跟哪啊?難不成這王爺大姨夫來了,才能看誰都不順眼。
唐意歡覺得自己今天很是乖巧,沒有哪些地方惹到了楚君赫生氣呀。突然間擺臉色,這是怎麼回事。
“那王爺,你說誰是真心關心你的?”要想打敗一個人,那就反問一個人。
唐意歡將這種情況,運用的淋漓盡致。
“總之不是你就是了。”楚君赫如同一個心懷怨氣的小朋友一般,轉過身去背對着坐在牀沿處的唐意歡。
唐意歡看着他那有些負氣的背影,無語的問蒼天。這人難不成是在城主那受了什麼氣不成?
想到有這種可能性,便拿起了楚君赫的配劍。楚君赫聽到唐意歡動劍的聲音,急忙的轉過身來。
瞧着,唐意歡拿起劍就要往出衝的樣子,便開口問道:
“你這是做什麼去?”
唐意歡卻回答道:
“王爺今天這個樣子,看樣子受了氣。本王妃這就幫你報仇雪恨,殺了那個狗男人。”
“……”楚君赫見唐意歡這般的英姿颯爽,口中竟說出此等話。心情瞬間好了許多,當即便笑道:
“那王妃子便殺了一個給爺瞧瞧。”
聽到這話,唐意歡自然不會真的莽撞的出去。要知道,她可是什麼都不會的小王妃。
唐意歡當機立斷都坐回了牀沿與楚君赫面面相覷,甚至聲音還有一些試探道:
“王爺真的讓我去殺了那城主?”
“嗯。”楚君赫點頭。
“明兒再殺行不行?”唐意歡商量的口吻問道。
楚君赫搖了搖頭:
“不行,太氣了。”
“因爲什麼氣?”唐意歡又問道。
甚至在這般疑問的情況下,迷失了自己,唐意歡都覺得自己像那個幼兒園的教師一般哄着孩子。
而這個孩子還是一個二百五十多個月大的。
嗯,這種行爲確實有點像250。
“唉,不說也罷。”楚君赫嘆了一口氣便繼續的躺下身去。
天知道聽到白斐那些冠冕堂皇的廢話,他多想一腳踹在那人的身上。蔣政說,一樁樁,一件件擺在其面前。
可他現在並不能這麼做,只能像是一個傻子一般聽着白斐的話。
他需要慢慢的將紅館引出來。
今日唐意歡這般模樣,若是楚君赫沒有想錯的話,以白斐的性格,一定會找一批比唐意歡長的好看,性格乖巧的女子,塞在自己的手中。
而那時候只要稍加詢問,便可以當成引子。
“行吧,那王爺先休息休息。”唐意歡見王爺很累的樣,便果斷的開口,甚至還提出來要去外面的理由。
“你現在在休息,我去外面透透氣。”楚君赫只是嗯了一聲,唐意歡便出去了。
唐意歡在成都府可以隨意的走動,對於這一點唐意歡是非常的喜歡的。她想光明正大的去找一下城主府的賬房。
想到這種情況,唐意歡便帶着紅玲走了出去。
不過這剛纔走出這個院子,白斐便十分焦急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紅玲與唐意歡對視了一眼,雙方的眼睛之中滿是疑惑。
若是,唐意歡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早就已經被安插了眼線。
可是,唐意歡並不想用系統去檢測。畢竟這樣的人,也不算是什麼不難發現的。若是提前處理了,必會引來白斐的慌張。到時候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王妃你怎麼出來了?是有人伺候的不周到嗎?”白斐說着便在後面吆喝出了一堆小姑娘。
唐意歡只是淡淡的掃了眼那些姑娘,別發現那些姑娘的長相都十分的優越,甚至身材比例也很協調。尤其是那波濤洶涌的某處,唐意歡皺了皺眉。
“城主,您這些丫頭都是從哪兒找來的呀?”唐意歡模樣甚是嫌棄的看着這些丫鬟,聲音頗爲尖銳的問道。
聽到這話,白斐揮了揮手,讓她們都低下頭來。而自己卻解釋道:
“王妃這都是從城主府的丫鬟當中挑選出來的最優秀的送到了您這,特意來伺候您的。”
唐意歡聞言輕笑了一聲,走到一個丫鬟的面前,擡手撫到那丫鬟的臉上,那丫鬟明顯被唐意歡的動作給嚇到了,唐意歡可不管這個,只是擡起頭,讓其臉與自己對視着。
“城主大人,可有妻?”唐意歡一邊打量着那丫鬟的臉,一邊問道。
白斐愣了一下,方纔回覆道:
“自是有的。”
“那怎未見城主夫人前來接待?”唐意歡放下了手,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夫人近日染病在牀,起牀都困難,定是不能前來接待的。”
唐意歡嗯了一聲,仔細的看了看那一排丫鬟的容貌,發現一個身段嬌美眼神勾人,不用看就知道是那紅館中人。
“那城主大人的豔福不淺,這身邊這麼多鶯鶯燕燕的女人,城主夫人竟然不生氣?”
白斐擦了一把汗,很想說,這些事情城主夫人管不了。可,對方是王妃。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在王妃的面前,自然是不能貶低女性的。
“不生氣。”白斐回覆道。
聽到這話,唐意歡怒極反笑,陰陽怪氣的內涵的問道:
“城主大人,城主夫人還真是好人吶,這麼多鶯鶯燕燕,竟然也不生氣。當真是賢良淑德的很吶。”
這般說着唐意歡拿起身邊紅玲遞過的茶杯,便扔到了白斐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