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用衣服包好的火山蓮,心中一片沉默。本應該是開心快樂的事情,這證明他體內的毒可以解開了,本以爲拿到這惦記了十多年的火山蓮,心中的情感會是雀躍的。
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雀躍的想法瞬間被衝散了,心底裡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憂傷。
至於爲什麼,他也說不明白。
或許是因爲那個已經不到一個月生命的姑娘,又或許是她才十多歲就不怕死的魄力。
總之,楚君赫並不覺着這有什麼好開心的。
作爲下屬的暗衛,當然能看的出來他主人的想法,很識時務的身形一閃,便隱藏了暗處。
楚君赫坐在地上恢復了一段時間,覺着身體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方纔起身緩步朝向那山洞中走去。
縱然他不想過分的去窺探對方的隱私,可對方給自己當頭一棒的那一下,着實是讓他後怕。
但凡他那鬼迷心竅的信任給錯了人,怕是他都要死於非命了。
一旁的暗衛就那麼默默的在楚君赫的身後跟着,雖然不知道他家王爺要幹什麼。作爲一名合格的暗衛當然應該乖乖巧巧的跟在自家王爺的身後。
不過,他沒有悄悄跟多久,便被楚君赫給叫了出來。
楚君赫停在那洞口,想到曾經在洞口中發生了什麼,面色古怪。臉色微紅。
“你去查看一番。”楚君赫有些不自然的道。
暗衛聽了也沒多想,他們就是要服從命令的。一點都沒有對裡面的巨蟒畏懼的心理。
便進去了。
只不過進去,先到巨蟒的藏身之處的時候。暗衛的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這不明顯是用炸藥給炸過的地方,雖說沒有深坑。可是有一些別的東西,那就是巨蟒的殘骸。
那被炸成碎片血腥暴力的場景,即便是看慣了戰場上血肉橫飛的暗衛,也不免乾嘔一番。
倒不是因爲害怕,只是單純的裸的畫面過於噁心。
暗衛查探過後,便回去向楚君赫一五一十的闡述着,
楚君赫聞言皺了皺眉,這種情況不是與之前他的塔爾寺的狼羣在森林中的死法不是一樣一樣的嘛。
他就說,怎麼聽起來怎麼越聽越耳熟。
想到這裡,楚君赫也不管什麼好不好意思的心理活動了。快步的就走到了洞內。
看到和自己塔爾寺狼羣們一樣待遇的巨蟒,都是那麼的死無全屍,血腥暴力。楚君赫好像再次看到了那些精挑細選的塔爾寺狼羣被殘忍殺害的場景,便忍不住心痛。
本來,他還想知道那人是誰,如今那人竟然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過,這讓楚君赫有些後悔,爲什麼不將對方的面紗給摘了下來。
怪不得他怎麼看對方都覺得有些眼熟,說不上來在哪裡見到過。
“呵,”楚君赫輕蔑一笑,對着暗衛問道:
“有丞相府所有姑娘們的畫像嗎?”
聽到王爺的這個疑問,暗衛都要哭死了。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暗衛,怎麼可能在身上揣着姑娘們的畫像呢!他又不暗戀對方。
“沒有。”暗衛苦着臉回答道。
楚君赫有些許不滿的蹙了蹙眉,看的暗衛肝顫。
“筆墨紙硯呢?”楚君赫靈魂發問。
“沒…”暗衛明顯有些心虛。
這種東西…正常情況下都不能帶吧!
“呵,沒用。”楚君赫冷漠一笑,便頭也不回的走上前去。
留下了哭唧唧的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