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大漢,個個雄壯,目露精光。一眼望去,就知道是身手不俗的武者,而且來意不善。
“你們是什麼人?”孫靈兒緊張的看着站在面前的四個人。
“跟我們走一趟就知道了!”爲首大漢臉上有道恐怖的疤,他沉聲說:“我勸你還是放下手中的雙靈刺。乖乖和我們走一趟,我們的主人要見你。”
寧豹猛的擋在孫靈兒面前,“你們給我滾遠點,再敢發肆,我要了你們的命!”
臉上帶疤的大漢說:“你的靈能已然盡失,不要在這裡裝腔做勢了。”
看來他們一直藏在暗處,楊陽和寧豹打鬥的過程,他們全看到了。所以十分清楚眼前的情況。
“那就試試吧!”寧豹說着向前跨了一步。
眼前一晃,寧豹隱隱覺得那是一道拳影。但此時他靈能被封,耳力目力都大大減退。突然來到胸前的黑影,他沒有閃過。
咚,寧豹重重的捱了一拳。胸口了一陣翻涌,雙腿一軟,當即就跪了下來。“我艹你媽的,有種別偷襲老子。”寧豹捂着胸口大叫。
四個人哈哈大笑,“你就是個廢人,還說什麼偷襲!”
孫靈兒一看,自己不出手是不行了。她嬌喝一聲,平擡手中的雙靈刺,飛速向刀疤臉刺來。
刀疤臉微微一笑,兩腿微分,雙手左右齊出。穩穩當當的握住了孫靈兒的雙靈刺。“丫頭,你還嫩點!”
接着刀疤臉用力一甩,孫靈兒就被他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把她綁起來,帶回去交給主人!”刀疤男對身後的三個人說。
另外三個大漢齊涌而上,用繩子綁住了孫靈兒。
“放開我,救命啊!”孫靈兒一邊掙扎,一邊大叫。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停了下來,戴着墨鏡的祝天賜從車上下來。“呵呵,到了紅日還想逃出我的手心,你們也太天真了。你們三個把他帶到我的別墅,小心點,不要傷到她。我今晚要好好的享用一番。”
“祝天賜,你……”孫靈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對祝天賜怒目而視。
祝天賜笑了一下,“我會讓你嗨上天的!”
刀疤男問祝天賜:“少爺,這個廢人怎麼辦?”
“寧豹,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栽到我的手裡了。下午在紅日賓館不是很牛奔嗎?還打掉了我的兩顆牙。特麼的,在紅日還沒有哪個人,敢對我這麼放肆。”祝天賜說着,向前一步。他手裡赫然多了一把老虎鉗子。“我把你的牙全拔牙下來,看看你還囂張嗎?”
寧豹向後退了一步,無邊恐懼讓他害怕。但他只退了一步,馬上就站住了。
刀疤男猛的向前一步,雙手一伸,將寧豹的胳膊反剪在背後。
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胳膊上傳來。就像一座山壓在身上,迫使寧豹不得不跪下來。所有掙扎都是徒勞的,刀疤男的力量大的出奇。
祝天賜走過來,手中的老虎鉗子一張一合。配上臉上猙獰的笑,讓寧豹毛骨悚然。
“別怕,痛一下就好了!”祝天賜一把卡住寧豹的喉嚨。
求生的本能,讓寧豹大張嘴巴。突然到來了窒息感,讓寧豹感到了死亡陰冷。“你……你特麼殺了我吧!”
“死人是感覺不到痛楚的,我要讓你活着。”祝天賜說着,把鉗子伸進了寧豹的嘴裡。然後用力一挫,寧豹的上門牙咔嚓一聲齊根而斷。
鑽心的痛從嘴裡傳來,寧豹大叫一聲,用盡全力掙扎。可是一切都是徒勞的,刀疤男的力量讓他掙扎
不起。
“祝天賜,我艹你祖宗,你弄死我吧!”寧豹大吼大叫。
祝天賜冷冷的笑,此時寧豹就是他手中的一件玩偶。他要讓寧豹嚐盡痛苦的滋味,不會讓他輕易的死去。
鉗子再次伸進寧豹的嘴裡,一顆牙連根拔起。寧豹的嘴中滿是紅色的血!
32顆牙齒被拔乾淨,寧豹幾欲昏死過去。到了最後,他甚至感不到痛疼。也的臉已經麻木,只是不斷的從嘴中流出混雜着鮮血的口水。滴滴溚溚的落在地上,讓人看起來即噁心又可憐。
“主舔吃……”寧豹連話都說不清了。沒有了牙齒,他的兩腮深深凹陷,彷彿蒼老一下降臨到他頭上。
祝天賜看着自己的傑做,報復過後的快感,讓他朗聲大笑。“在紅日別和我們祝家做對!聽到沒有?”說着祝天賜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寧豹的臉。
呸……寧豹一口唾沫啐在祝天賜的臉上。
祝天賜一把抹下臉上的血,“媽隔壁,我艹你奶奶的。”擡腳踢在寧豹的下巴上。
刀疤男問:“少爺,要不要做了他!”
“不!”祝天賜猛的擡手,“要讓他活着,像條狗一樣活着。我們走!”
祝天賜和刀疤男開着車走了,寧豹爬到白玉的身邊。抱起冰涼的白玉,站起身同樣也消失在了夜幕中。
天做孽猶可贖,自做孽不可活。白玉爲愛瘋狂,欲殺自己的妹妹。寧豹爲愛驅使,助紂爲虐。兩個人一死一傷,天道悠悠,不可欺。
“白玉,我帶你去一個無人打擾的地方,和你白頭到老。”寧豹的聲音,漸漸不聞。
紅日中心醫院的門前,依然平靜如初。
……
孫靈兒被三個大漢口帶到祝天賜的別墅中。她怒到極點,卻無可奈何。眼前這三個人,個個身手奇高。
“你們放開我!”孫靈兒大叫。
“我們會放開你的,不過你要讓我們的小主人好好享受一番。”
三個大漢邪笑幾聲,然後帶着孫靈兒走進一房豪華的臥室。祝天賜的臥室,如帝王的後宮般奢靡。
孫靈兒被三個大漢扔在牀上,雙手被綁,孫靈兒在牀上扭動了幾下,依舊不能掙脫。
“老老實實的在這裡躺着,等我們的小主人回來……嘿嘿”三大漢又是一陣不懷好意的笑。
孫靈兒不再掙了,反正也掙不開。還是省點力氣吧!
三個大漢退出臥房,只留下了孫靈兒一個人。她從牀上滑下來,背靠着牀邊的桌角,想把手上的繩子磨開。
磨了有半個小時,胳膊都酸了,可是繩子還是完好如初。孫靈兒泄氣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又一次想到了楊陽。
只要有楊陽在身邊,就沒人敢欺負自己。但他現在卻去了紅日光明武館,自己身上的電話也被三個大漢搜過去了。想給楊陽打個電話都不可能。
臥房的門開了,祝天賜都了進來。
“靈兒,還沒有睡?是不是再等我啊!”祝天賜厚顏無恥的說。
孫靈兒扭過頭去,不搭理他。
“你別生氣,我不就是想早點完婚嗎?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對你做什麼都不算過份。”祝天賜說着蹲下來,伸手就去摸孫靈兒的臉。
看到祝天賜的手伸過來,孫靈兒心裡一陣噁心。她本能的張開小嘴,一口咬在祝天賜的手上。
“啊!”祝天賜痛的大叫一聲。“賤人,你敢咬我!”說着擡起手,就要摑孫靈兒的耳光。
這時一個僕人
剛好進來,“少爺,老爺和夫人來了!”
祝天賜不得不收回手,老爸老媽很少來自己這裡。今天這麼晚了,還來幹嘛?
“賤人,你給我老實點。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祝天賜說着站了起來。
孫靈兒知道,如果不想個辦法,自己今晚一定會被祝天賜摧殘一番。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祝伯伯,我也來了!”孫靈兒大聲叫喊。她可不想讓祝天剛佔了自己的便宜,就是要男人來佔便宜,也要楊陽。
“賤人,你再叫!”祝天賜的臉頓時變了色。
孫靈兒又叫了一聲:“伯母,我是靈兒?”
臥室到大廳本來就只隔着一扇門,孫靈兒這樣大叫,聲音一定能傳出去。
來看兒子的祝明達和妻子馮芸香就在大廳中,忽然聽到臥室裡傳出一個女孩的叫聲,還說是靈兒。
馮芸香看了一眼祝明達,“靈兒來了,現在這些年輕人,真是……”馮芸香並沒有生氣,反而有種做母親的自豪。
祝明達說:“想不到靈兒竟然來了,也不給我們打個電話。”
“給你打電話幹嘛!你只不過是人家的公公,人家靈兒是來看咱們家天賜的!”馮芸香說。
臥房內,祝天賜不知如何是好。他想找個東西塞住孫靈兒的嘴,可是她剛纔那兩聲已經讓老爸老媽聽到了。
現在亡羊補牢,爲時以晚。
“天賜,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就是要得到我,也不能用這種方法啊!你用這樣的方式,得到我了,又有什麼成就感?現在你幫我解開,我和你出去,做證不讓你露出馬腳。”孫靈兒說。
“你真不會亂說話!?”祝天賜有點不信。
“我發誓,如果我亂說話,就讓我……”
孫靈兒的誓還沒有發完,祝天賜就把孫靈兒胳膊上的繩子解開了。
“我們出去吧!”孫靈兒理了理有點亂的頭髮,笑容滿面的說。
祝天賜和孫靈兒走出了臥房,剛進大廳,孫靈兒就叫了一聲:“伯母!”然後就撲進了馮芸香的懷裡。
“靈兒,你什麼時候來的?”馮芸香親膩的拍着孫靈兒的背,這可是她未來的兒媳婦,也是自己的半個女兒。再說孫靈兒從小就招人待見,自己心疼還來不及。
孫靈兒從馮芸香的懷裡掙出來,笑嫣如花的對祝明達說:“伯父,我今天下午剛來。剛纔還說要和天賜去看你們。可是天賜說太晚了,明天再去。我也拗不過他。”
祝天賜懸着的一顆心落了下來。
馮芸香愛嗔的看了一眼兒子,“你小子,就是娶了媳婦忘了娘。”
祝明達身爲紅日城的風雲人物,平素一舉一動都頗有長者風範。此時他臉蕩起慈愛的笑,“靈兒,你是來看天賜的。不看我也行!”
孫靈兒小臉一紅,更加貼緊了馮芸香。“伯母!”
“你說的是什麼話?”馮芸香看了一眼祝明達。
祝明達也自知剛纔那句說的有點過了。他尷尬的清清了嗓子說:“天賜,明天由咱們家主辦的江陽博展會就要開幕了。這次我想讓你一手打理,必竟我也老了,是時候讓你獨擋一面。”
“爸,你放心,我一定把這次博展會辦的有聲有色!”祝天賜說。
孫靈兒在一旁插嘴道:“我也要和天賜一起打理!”
“哈哈……好,好!”祝明達說:“將來祝家的產業就是你們的,現在你們熟悉一下也好。明天你們就一起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