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時候成爲你媳婦了啊,高興哥。”
趙高紅撲紅着臉蛋問道。
那無辜閃着的大眼神。
張高興笑滋滋,捏了一把她的漂亮臉蛋,紅撲的臉蛋光滑滑的。
趙高紅羞得臉更紅了。
“過去,現在,未來,你都是我認定的媳婦兒。”
……
趙高紅內心喜滋滋的,但是還佯裝作勢要錘他。
……
一家中餐廳。
現在是中午吃飯時間,張高興本來是想帶趙高紅吃大餐,吃一頓西餐的,但是妮子說這家中餐廳好,然後他們就坐下來了。
張高興對剛纔那個白人青年的事情,他還挺大度的,趙高紅不說,他就不問。
沒幾分鐘,趙高紅就扛不住了。
她主動和張高興說了那位白人青年史密斯,對方是從普林斯頓大學畢業的,去年未畢業的時候在校他就開始追求自己。
“高興哥,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他,也從來沒有跟他單獨相約過。”
趙高紅怕張高興誤會,一個勁地保證道。
“其實沒關係的,不過那傢伙從去年就開始……那個富家白人子弟從去年就騷擾你?我回頭要揍他一頓,讓他以後再也不敢接近你!”
“其實也還好,他就是經常用西方人的方式莫名其妙地告白,張高興哥,這事情到此爲止就算了吧。”趙高紅怕張高興吃虧,於是這般說道。
“西方人那大庭廣衆,一次又一次那就叫騷擾。”張高興生在華夏,長在華夏,今生和前世,對於西方人的一些表達方式,他很是看不慣。
啥玩意啊,不是情侶,但是見面了男女又是擁抱又是親臉頰的,那不是耍流氓啊,啥問候的禮節啊,握手不挺好的嘛,甚至男女笑笑打招呼就行,握手那也是耍流氓。
張老漢有時候很不滿地覺得,或許心理太老了,對那些開放的事情,前世不是農村,就是窩在工廠裡,沒見過世面,這輩子估計後面見得越來越多,估計也會麻木掉。
……
中餐廳裡一個服務員問道。
“先生,女士,你們吃些什麼?”
“魚香肉絲,木須肉……”
不一會兒,服務人員端菜上桌子。
不過這人看上去覺得不像是服務員。
像是一個老闆,因爲他穿着很正式得西裝。
“怎麼,是老闆你親自動手呀?”
張高興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老闆。”餐館老闆很疑惑。
“餐館裡穿西裝,肯定不是服務生嘛。”
“哎呀,原來我忘記脫衣服可,上午去開了一個華人團體會議,這回來忘記脫衣服了,我確實是這家餐館的老闆。”
“這麼大的店鋪你老闆還親自上陣呀?”張高興打趣。
中餐廳老闆搖搖頭笑道“唉,我們華人砸海外開餐館,啥事都需要親自動手有,當老闆的,廚師走了便頂替炒菜,服務員不夠,幫忙端菜,我們家裡其他人也是洗菜打雜,洗碗洗碟,一家人忙道夜間席終人散,仍得打起精神收拾餐具,打掃樓房,以便明天營業。”
“怎麼老闆不多請幾個人,不然也不必這麼辛苦嘛。”張高興問道。
“招多了員工,我這中餐館可就賺不到什麼錢咯。”
中餐廳老闆說了這餐館高昂的運營成本,美帝的僱傭工人成本很高等問題。
……
“都說美帝能發財,也是賺辛苦錢呀。”張高興看到那老闆的背影說道。
“是呀,高興哥。”
接着趙高紅繼續說道“我要不是有獎學金,不然我也要跟我同學一樣出去給刷盤子了。”
聞言,張高興感覺一絲內疚,自己怎麼從來就沒有關心過趙高紅的經濟情況。
他父母雖然在華夏身份和工資都不錯,但是以他們的工資水平在美帝那遠遠不夠看,因爲美帝留學生的開支達到上萬美元,國內普通人工資四五十一個月,他父母再高能有幾百就是非常不錯的,可那還是人民幣,而不是美元,獎學金都是班級前幾學霸拿的,那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不說,還需要天分才能得到,競爭肯定很激烈。
不過還好趙高紅聰明,能拿到獎學金,不然她出去刷盤子,張高興一定很內疚。
“以後學習一般努力就好,去爭那獎學金一定很辛苦,以後你的留學費用,高興哥給你全包了。”
張高興很心疼地說道。
“高興哥,我不要你的錢,萬一那次我考砸了,我也去半工半學,我們們很多同學都是半工半學,在大學裡工作的機會還不少哩,餐室,書店,圖書館,秘書處,電話室……等,都肯錄用學生。”
“那怎麼能行呢?”張高興立即反對。
“那有什麼不能行的,學校的工作也不是很辛苦,那些男學生想找多一點收入,多半還去校外做粗重工作,如鏟泥,挑沙,擡石頭,運貨,油刷房子,他們每小時能賺五到八美元哩。”
五到八美元,這兌換成華夏人民幣,可是華夏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
“反正你要是沒有獎學金了,那怕就是有獎學金了,我從今年開始,每年給你打款兩萬美元。”
“啊,高興哥,你那裡那麼多錢?”趙高紅知道高興哥才畢業沒有多久,他在華夏那裡有那麼多的錢,還每年兩萬美金!
“我現在畢業了,沒有參加分配的工作,而是下海創業了,你高興哥做生意很有頭腦的,我現在賺了好幾百萬哩!”
趙高紅震驚了。
不過她回想當年在彭埠鎮念高中的時候,高興哥就去賣茶葉蛋,那時候高興哥可就是萬元戶了,這讀了大學再做生意,肯定是更厲害了。
她崇拜的眼神看着張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