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義從來都是個保守的人,在□□方面,一直是自己主動的時候居多。沈顧青該想到的,致義這麼積極的原因,他一向懂得察言觀色,自己的一言一行無時無刻不影響着他的習慣。他這是在討好自己,以他認爲對的方式。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這真是!
看着身上那人在自己面前起起伏伏,這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吧。
沈顧青伸出手撫摸着致義的臉頰,那人的顴骨好像比以前突出了,他竟是到現在才發現。
“你到農村去過的什麼日子?”沈顧青忍不住問。
致義拉下他的手,盡往自己胸口摸,“專心點,別問東問西的。”
沈顧青輕笑,“那你想讓我怎麼做,你不說出來我可不知道。”
致義喘着氣,伏下身來,“你個壞胚子,明知道我……嗯……”
沈顧青猛地頂動了一下,“叫出來,致義,讓爸聽聽你的聲音。”
致義道:“我不叫了,我後悔了,我就想叫給你聽,其他人都……啊……你慢點……”
沈顧青雙手扶住他的腰,只聽見一室肉.體碰撞聲。
“不行,顧青……慢點,我……受不了……嗯……”
聲音的蠱惑力像情.藥一樣,沈顧青已經完全沒了理智,他只知道不停地撞擊,佔有、侵略!
好幾次下.體從甬.道脫離出來,致義又迫不及待地塞回去,他只是隱忍住聲音,卻放縱着自己的行爲。
從騎乘式換到後背式,再到前伏式,沈顧青覺得自己快要玩壞身下這個人了,但他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
致義粗喘不止,“你……是不是弄破保.險套了?”
汗水順着沈顧青額角滑下來,“怎麼可能,那是杜.蕾斯。”他的臀部還在抖動。
“你先停停,□□看看。”致義試圖推開他。
“別鬧了致義,破沒破我不知道嗎,乖乖地,把腿再張開些。”
致義的臉已經紅得不像話了,沈顧青將他的雙腿拉向兩邊,加大了臀部的運動幅度,“還有一會兒就好了,壞了也懶得換了。”
兩人輾轉反側了好一會兒,終是射了出來。
致義維持着方纔的姿勢喘息,沈顧青退出來,果然破了,前端一個大洞,精.液都進了致義的身體裡。
“寶貝,還真破了。”
致義幾乎說不出話了,只能拿眼睛瞪他。
沈顧青調笑着說:“我保證下次不這麼賣力了。”
致義站起來去洗澡,踏上地板的時候腳都有些軟,沈顧青忙扶住他,“沒事吧,寶貝,要不要我抱你去?”
致義伏下頭,忽然在沈顧青肩頭咬了一口,這次咬得不輕,比起上次痛了許多。
沈顧青不由捏起他的下巴,“到底是誰教你這本事的,嗯?”
致義扭開頭,一下子趴伏在沈顧青肩頭,“沒有誰教我,你要是不喜歡,我不做了。”
沈顧青微微嘆口氣,抱起致義就往浴室走,沒走幾步便有些喘,“你啊,肉長結實了嗎,我都抱不動你了。”
致義掙扎着下來,臉上的紅暈未散去,“兩個大男人抱什麼抱,又不是嬌滴滴的女人。”
致義扶着沈顧青的肩適應了一下,終是自己走進了浴室。大腿前後擺動的瞬間,沈顧青明顯看到那人股間滑淌下的白色**,順着大腿內側的線條蜿蜒,像細密的親吻似的。
被這一致命景色.誘惑着,沈顧青倒沒再次勃.起來,只是心中的感覺不一樣了。致義活生生地存在着,他們可以不顧一切的做.愛,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從心口涌出,這讓沈顧青倍感愜意。
沈轅還是聽到了吧,沈顧青想着,走廊上緩慢的腳步聲已經說明了一切。致義睡得很早,畢竟累了。沈顧青披了件外頭出去,在花園裡看到了父親。
中年男人不知道杵在那冷颼颼的地方幹什麼,一動也不動。沈顧青走過去,叫了聲爸。
沈轅冷哼一聲,“演了場好戲啊,我都不配當你爸了。”
沈顧青倒沒多少反應,只說:“沒什麼配不配的,不過是婚戀觀不同罷了。”
沈轅轉過身來,“果然啊,長大了,翅膀硬了,我都不是你的菜了。”
沈顧青說:“爸,你管得了我一時,管不了我一輩子,以後的路,我必須找個能合得來的人過,這個人恰好是致義,和性別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沈轅板着臉,眼神極是冰涼,“顧青,你就不怕爸找人弄走他,讓你永遠找不到?”
沈顧青卻是笑笑,“爸,不要以爲我還是當初那個聽話的孩子。再說了,致義是死人嗎,你想弄走就弄走?”
沈顧青知道,他這個父親,很多手段都沒用到自己身上,他是手下留情自己纔可以這麼安生。不過也正因爲這種手下留情,能讓他不斷積累人脈和權勢,一步步地把這權力中心的中年男人推向深淵。
沈轅對自己的留情不是無緣無故的,母親的死是最根本的原因,他對自己有愧,這種愧一直延續到現在,像寄生蟲一樣叮在他的骨髓裡。
沈顧青本無心利用這卑微的感情,但他如果不這麼做,將沒有任何機會。
沈轅冷冷笑了幾聲,錯開身子往宅子走去。
沈顧青沒有什麼睡意,他將周楊發過來的資料看了一下,無外乎講了些父親那小情婦的特徵喜好以及家庭住址,包括祖宗八代就調查得清清楚楚。看着看着,沈顧青只覺索然無味,不過是個小情婦,能算父親的把柄?老頭子還沒糊塗到那種程度。
因爲不想打擾致義休息,他也沒急着聯繫周楊,關了電腦便摟着致義入睡。
第二天起牀的時候,旁邊已經空了,他看了下時間,七點剛過,致義起得可真早。想着老頭子今早要和自己一起去公司,這會兒估計也起來了,讓他和致義待一塊,指不定要生什麼事端,語言威脅致義離開自己這種事,想想就覺得有可能。
他草草洗漱了一下,下樓的時候沒見到客廳裡有人,轉了一圈,倒是在花園裡見到了兩人。沈顧青見到父親正側首對着致義說些什麼,嘴脣翕合着,看不清表情。致義好像也在回話,沒有顯現出類似激動的神色。
沈顧青站在臺階上看了一會兒,最終選擇走過去,“你們在談什麼?”
沈轅側過身來,“年紀大了,嘮些家常。”
“是嗎?”沈顧青將目光轉移到致義身上,後者竟也是一臉風輕雲淡,這個人,什麼時候學會僞裝了,尤其是在自己面前。他不知道老頭子給他灌輸了什麼思想,這讓他很煩躁。
什麼嘮家常,鬼才相信!
早餐時間依舊沒有過多的言語,沈顧青一向忍耐力很好,一整個工作日,他都沒有向致義詢問一絲一毫關於早上父親與他談話的內容。致義很快融入到工作當中,一如既往得心應手。
直到下了班,回了家,這頭隱忍的獅子終於熬不住了,把致義箍在牆角,各種色.誘他說出今早的真相。
致義將下顎抵在沈顧青的肩頭,微微呼了口氣,只說:“你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沈顧青第一次感到迷惑,不是簡單地因爲這句話,而是這句話竟從致義口中說出來。果然,老頭子還是對他說了什麼的吧。
“你是不是和爸做了什麼交易?”
致義的眼神無比清亮,“是交易,但我保證,我們的利益沒有損失一絲一毫。”
致義的話沒有讓沈顧青高興到哪去,他陡然覺得,自己千方百計想要設局讓父親往裡跳,卻發現自己也是別人局裡的棋子。最後鹿死誰手,似乎看的就是天意。
這個想法一旦成型,將計劃付諸行動的緊迫感便像重擔一般陡然壓下來。他蹙着眉掏出手機,必須立刻聯繫周楊。
致義站在他身後,不動聲色環住他的腰,“顧青,不論如何請你相信,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沈顧青的手剛剛按下撥號鍵,很快他又掛斷了。他不該這樣杯弓蛇影,致義這樣敏感的人,一定看出來了。他需要冷靜,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再壞的結局不過是失去沈氏的一切權力,致義許諾會一直陪着他,他可以隨時隨地東山再起。如此想想,他便釋然了。
是別人劇中的棋子又如何,他偏不相信天意,難道重生一次,他還抓不住沈氏的命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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