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楚陽緊張的說道:“爸爸,我不想進部隊,有大哥進部隊就行了;我這些年的軍體拳練的也就一般,我不是當兵的料。”
“那就這樣吧!只是不管在什麼地方發展,你們媽媽教給你們的醫術不能放下;也不能隨意施展,不僅如此,你們還不能將這一身醫術隨意傳授他人。我想最後一點你們媽媽說過,你們想往那個放下發展,我和你們媽媽都沒意見;畢竟人生是你們的,我和你們媽媽都沒有資格隨意置喙。不過,我這個做父親的給你們提個醒兒,不管你們選擇哪條路走,就算最後走不下去,跪着也要給老子走完;我們雷家沒有中途放棄的主兒。”
雷策頗爲嚴厲的警告了他們一番。
“是,爸爸,我們知道。”雷楚羲和雷楚陽兄弟二人異口同聲的回着。
倆兄弟從小一起長大,再加上雙胞胎之間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心靈感應,這也就導致他們默契十足,頗有些心有靈犀之感。
“嗯,報考的事宜完後,和爲父說一聲。”雷策起身走出書房。
雷楚陽大大鬆了口氣,肩膀也頹了下來,“嚇死我了,還以爲老爸要強制性的讓我去當兵呢。”
“蠢!”雷楚羲風輕雲淡的瞥了他一眼,“當初媽媽就和爸爸說好了的,我們的路讓我們自己選;不管我們選擇什麼,爸爸都不得強制性干涉,明白?”
雷楚陽雙眼一亮,“還是媽媽有先見之明,我最崇拜媽媽了。”
“去,還最崇拜媽媽,這話被老爸聽見就等着被收拾吧!”雷楚羲不輕不重的給他插了一刀,媽媽是老爸的軟肋,這麼多年來,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可以摸老爸的虎鬚,但是千萬不能摸他的軟肋,會被操練成狗!
雷楚陽嘿嘿笑道:“就咱們倆兄弟,沒事。”
......
雷策走出書房,走在走廊上時,卻被陳雲叫住了,“雷軍長,夏琛和家輝來了。”
雷策順眼看去,便見夏琛和宋家輝坐在沙發上朝着他笑;倆小子也越發成熟了,夏琛身爲一門之主,自身已經磨礪出了獨有的威嚴、氣質和魅力,用現在的話來說,這就是個黃金單身漢。
而宋家輝一直在公司裡幫着妻子,如今在時代集團總部穩穩站住了腳。
“你們怎麼過來了?”
“表哥,我過來蹭飯的。”宋家輝舉着手,笑的一臉欠揍。
雷策黑了臉,這蹭飯的怎麼都成常客了;瞭了一眼夏琛,“你呢?”
“我有事找師姐,姐夫,師姐在嗎?”夏琛笑的輕鬆,以前他心裡是有些怕姐夫的;可是經過這麼多年的磨礪,看管了世事無常,同樣也摸透了人心。這會兒看到姐夫倒是不覺得怕,反而覺得他黑臉的時候特別可樂。
雷策陰冷的目光掃了他一眼,轉身進了房間;看到妻子站在牀前發呆,便上前摟着她,“媳婦。”
“嗯?這麼快就回來了,羲羲陽陽怎麼說?”楚天意回過神來,笑顏如花的望着他。
“大兒子報軍校,小兒子報北大。”雷策悶悶的說着。
“那挺好,倆個孩子還小,你也別給他們太大壓力;他們能連跳幾級,在十六歲的年紀與人家二十來歲的人一起考大學已經很好了。”
雷策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裡,點點頭,“嗯,我有分寸。”
楚天意微微一笑,不再言語。
“媳婦,我真挺討厭樓下那兩個人的。”
“樓下?”楚天意一愣,“咱們家有客人來了?那你怎麼還在這裡呀?真是的。”
雷策一把抱住她,“是夏琛和宋家輝那倆個死小子,沒事兒就跑來蹭飯。”
楚天意呆滯了片刻,星眸閃動着笑意,回身踮起腳尖,在他下顎上印下一吻,“好了,夏琛和家輝也不是經常來;可能是找我有事,走吧!咱們下去看看。”
“嗯。”雷策不情不願的被她拉着出了房間。
走下樓,雷策坐在沙發上不願搭理眼前這倆人。
楚天意含笑問道:“你們倆怎麼一起過來了?是找我有事?”
“表嫂,我沒事,就是想表嫂的手藝了。”宋家輝連連擺手,笑的一臉諂媚。
“想要個做飯的人就直說,你要是早點結婚,現在都不用來我家了;你自己在家裡就能遲到熱騰騰的飯菜,多好。”說不定現在連孩子都有了,結果,宋家輝這小子十幾年了也沒個對象。
“他要是能早點結婚,舅舅舅媽都能燒香拜佛了。”雷策斜睨宋家輝一眼,那眼中都是不滿。
宋家輝嘿嘿笑着,“這,這不是沒遇到合適的嘛!遇到合適的我一準定下來。”
“早點結婚吧!舅舅舅媽三天兩頭的打電話過來,讓你表嫂給你留意着好姑娘;你說說你都這麼大年紀了,快四十了,還不結婚,你究竟是怎麼想的?”雷策很是不解。
“不想結婚而已,沒人束縛着多沒意思。”宋家輝尷尬的說了一句。
雷楚羲和雷楚陽走下,聽到這話倒是頗爲贊同;只是他們不會說,就怕被老爸收拾。
宋家輝錯眼看到他們倆,瞬間把他們當成了救星,“羲羲陽陽,來,帶舅舅去廚房看看;我得讓陳嬸給做幾個我喜歡吃的菜才行。”
雷策搖頭低嘆,看他的樣子,一時半會兒的還沒結婚的打算。
楚天意偷笑着看了他們一眼,視線落在夏琛身上,“師弟,你呢?”
“我來找師姐是有一事想詢問師姐,咱們御醫門一年一度的考覈大會要來了;這一次,我想來一個特殊點的,不像似往年那樣辦。不知師姐能否給我點意見?”夏琛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
“咱們御醫門一年一度的考覈都是以醫書上的東西做爲考覈標準,若是想來電特殊的,倒是可以從真實病例上入手;俗話說的好,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還是讓他們實踐爲佳,國內和中醫協會的醫者們考覈一定要嚴苛要求。”這是對病人的負責。
夏琛吶吶的道:“真實病例,師姐的意思是用病人來考覈?”
“嗯,病人才是考覈一切的標準。”
“師姐說的是,這麼多年我竟是沒想到這一點;多虧師姐指點了,我會在此次考覈大會時尋來數名絕症或者重病病人。”夏琛面露羞愧之色。
掌管御醫門八年,他居然現在才發現這一弊端,也是失職。
楚天意笑了笑,“師弟不必如此,御醫門上上下下都要你管理,偶有疏漏也是有的。”
“師姐快別說了,這麼重要的弊端都被我疏漏了,這些年也不知道多少中醫醫者鑽了空子。”夏琛說道此便滿心不安,“看來得再重新整頓一次了。”
楚天意點點頭,沒有意見;御醫門從八年前,夏琛接管御醫門開始;唐老首長就找上了他,想要御醫門做爲考覈國內中醫的一柄利刃。
一來是爲了國內中醫界着想;二來也是爲了迅速拉拔御醫門。若非如此,御醫門不會在短短八年時間就重新回到了輝煌時期。
夏琛答應了,並且在這些年裡實施的很好;也從中得了不少利益。
宋家輝和夏琛吃了飯就離開了,楚天意也沒多留他們;大家都是大忙人,沒必要事事過問。
......
時間總是不會停留,夏琛和宋家輝相繼結婚,並且生育子女。
御醫門猶如屹立在中醫界的風向標,中醫界因爲御醫門的存在而重新走向巔峰。
時光匆匆,五十年後。
白髮蒼蒼,滿臉老態的雷策牽着妻子的手,摩擦着她已經皺紋斑斑的手背,“天意,我怎麼覺得時間過的這麼快呢?”
“不快了,都幾十年過去了。”楚天意虛弱的躺在牀上,微微側頭,看着與自己白頭到老的丈夫,幸福地笑了起來,“我說過,只要你比我後走,我就告訴你一件事。”
“嗯,我聽着。”雷策笑着坐到地上,定定看着她不再美貌的容顏,心卻是暖的。
楚天意艱難的撐起身體,緩緩趴在他的肩上,雙手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輕聲似呢喃之聲,“其實,我是多活了一輩子的人;有一天我醒來時,就發現回到了十八歲呢!你說神奇嗎?這是老天爺給我們的緣分呢。”
說完,楚天意嘴角含笑,安詳的閉上眼,雙手緩緩鬆開,身體軟了下來。
雷策抱着懷裡逐漸冰涼的妻子,柔聲輕笑,“嗯,那下輩子......我來找你。”閉上眼的瞬間,淚水順着臉頰流淌......
當晚,年過六十的雷楚羲上樓叫他們吃飯時,便見他們相擁而去;頓時肝膽俱裂,“爸!媽!”
“怎麼了?怎麼了?”
“爺爺奶奶怎麼了?”
樓下的媳婦和孫子輩、曾孫輩的都跑了上來,他們看到了老爺子臉上那安詳幸福的笑臉,若非知道他的大限已到,衆人都以爲他只是睡着了。
“曾爺爺,我們下去吃飯,甜甜餓了。”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兒懵懵懂懂的走到雷策身邊,拉了拉着他的衣襬。
這時,楚天意手中掉下一顆溫玉珠,落在小女孩兒身邊。
小女孩兒撿起來看了看,又塞進了她手裡,“曾奶奶,別掉了。”
“甜甜,你曾爺爺和曾奶奶去了。”雷楚羲爬到他們身邊,把小女孩兒往後推了推,示意身後的人把孩子抱走。
可是沒人動,衆人都沒想到老爺子和老太太去的這麼突然。
雷楚羲也不強求,只是把甜甜抱在懷裡,望着父母的遺體落淚,“其實,爸的身體早就不行;只是因爲媽的原因才強撐着,我想是媽先去的吧!”
所以父親纔會跟着母親走了。
這時,楚天意手中的溫玉珠再次掉了出來,落在甜甜腳邊,衆人都沒看到。
甜甜拿起來看了看,躲在大爺爺懷裡,好奇的用牙齒咬了咬;結果用力太過,牙齒斷了,留了一嘴的血。溫玉珠吸收了鮮血,消失不見。想要番外的親留言哦!留言多就番外,囡囡要留足夠的時間準備新文,麼麼噠~~感謝親們長久以來的支持和鼓勵;每次看到大家的留言,總是很激動,都會及時回覆。本文有幾個配角沒有具體交代,因爲沒有必要,大家想象吧!再寫下去就是老太婆的裹腳布,又臭又長了!!!所以,爲了不臭不長,給大家留足懸念,讓大家能回味無窮,就樣子。希望囡囡開新文的時候還能看到親們,愛你們喲!新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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