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很是遵從的點了點頭,然後在地上爬了起來。韓諾諾看到男子的動作,便知曉說話男人似乎是這其中最有權威的人,那自己只要不輕易的將他惹怒,事情就簡單了許多。
“你們都先下去吧,下去不準在這個樣子,有事就好好說事情,不準互相拉扯,以免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黃衫把話說的很明白,在警告自己的手下,更是像在和韓諾諾解釋。
衆人很是聽話的離場。
“既然是烏龍,那我像先生道歉,是我魯莽了,沒有事情的話,那我就現行離開了。”韓諾諾說的很是委婉,同樣的看着眼前的人很是面善,雖說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句話說的很好。
只是夜色這種娛樂場所,應該不至於有血性場面在自己的身上發生,對於這一點,她還是很有自信心的。
“你好,我叫黃衫。不知你?”黃衫對於眼前的女子很是感興趣,所以並不想現在就讓她離開。
加上最近夜色周圍的條子似乎比以往增加了很多,自己手裡也需要點人手,從吳冰的嘴裡也知曉了一些歐陽鴻雲下達的命令,似乎要儘快動手將邱哥的事情解決掉。
眼前的女子對於自己來說,似乎是有些作用的,感興趣是一方面的,另一方面打聽好之後,能歸爲己用,對於自己來說作用似乎是很大的。
韓諾諾看了眼眼前名叫黃衫的人,大腦中清晰的記得,他自己不曾有一丁點的記憶,但是那抹精明的眼神中,藏着很深的光明。
“你好黃先生,我姓於,單名一個餘。”不想在多說什麼。
“不知於餘小姐是幹什麼出身的,看這身手似乎相當不錯哦!”黃衫說話的時候上下用眼神瞄着。
這不用韓諾諾多想,便能深刻的理解其中的意思。“我只是在武館做事的,並不足以掛齒。”想了一個很隨便的理由搪塞起對面的人。
黃衫點了點頭,自從做了這個夜色的主管之後,很多事情都要流經自己的手中,所
以相對而言他的成長比以往都要多,一眼便會知曉。
他對眼前的女子感興趣,不單是她說話的方式,更是她的身手,眼下他的手頭還需要一個保鏢,只是如此唐突的讓一個陌生人做自己的手下,還是存在很大的冒險性,連帶着這通常也不是他的做事風格。
吳冰雖說是這個夜色的看護者,自己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在他的手下要人,這一時之間他也沒有辦法快速的找到一個人,眼看着,一會自己就要去邱哥的地盤查事情,如果一個不小心,很是容易出現摩擦的。
剛纔烏龍的這一幕也是爲了和手下討論事情,不然自己現在也不會見到眼前的女子,黃衫心裡想的是,這似乎是天助我也。
韓諾諾從剛纔的緊張轉變成一臉的警惕,男子眼中的光芒,透露着無限的其他意味。“那我現行離開了。”韓諾諾趕忙說道,她不是因爲害怕,而是看到男子的眼神,時間長了自己來說絕對是沒有好處的。
“着什麼急?於餘小姐,來,主座上請。”黃衫邊說話邊比量了一個請的姿勢,而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讓出一條路。
韓諾諾沒有想到的是,剛纔這裡還是一個拐角沒有任何人的,爲什麼僅僅只是一陣工夫,她知道黃衫的身份不一般,只是沒有想到會有如此多的工作人員對他很是敬重。
以她的經驗來判斷,既不是歐陽鴻雲,又沒有什麼太多的印象,難不成他是這裡的管事人?韓諾諾不說話,只是靜靜的觀看着。
黃衫的一個眼神示意之下,衆人很是聽話的散去,韓諾諾並麼有在過多的驚訝,這個人十有八九是這裡的管事之人,官職似乎也不能太小了。
雖說夜色的具體事情,她並不知曉,以前甚至都沒有輕易的踏足過這裡,能瞭解的也就是表面的一些,還有再其他的途徑之下查到的一些線索。
“不好意思,是不是嚇到於小姐了,千萬不要介意,想必你也是很想知道我的事情,我也不想有什麼隱瞞,在
下還真是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詳細的談論一下。”黃衫說的很是誠懇。
韓諾諾見狀這似乎是不會輕易放掉自己的架勢了,也沒有過多其他的行爲展現出來,只能說在一會的交談中,好好的隱藏好自己的身份,看看這個人會有什麼事情,而另一點,她的內心也是希望對自己的潛入調查邱哥,有所作用。
座位的四周沒有多餘的人,好在夜色的地下人很多,這樣一做,不會造成太大的麻煩,也沒有人過多的關注,韓諾諾這才反應過來,爲什麼在剛纔不管有多大的動作,都沒有人關注,或者是上前阻攔,常客都已經是見怪不怪的狀態了,不會過多的去幹涉和自己毫無關聯的事情。
“不必拘束,於小姐,在下這麼做,實屬是很唐突,你會警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事情是這個樣子,武館工作的於小姐,一看你的身手就是不簡單的。”黃衫漸漸把話題拉倒主旨之上。
“我這裡有一份短時間的工作,不知道是否能幫個忙?”黃衫說話的時候,韓諾諾在他的眼裡看不到太多的訊息,這個消息對她來說是好事,也是壞事,就怕這個黃衫會有其他的小道道,那到時候,必定對自己沒有什麼好處的。
一直注視着黃衫,韓諾諾的臉上好在因爲濃妝的關係,雙眼不會透露出太多的信息,反倒是可以讓自己正大光明的觀看着。
“不知黃先生,你這是什麼?”韓諾諾假裝無辜的問道,畢竟這件事情還是要自己小心爲妙的。
“我想於小姐也不是笨的人,一見你,我也是知曉的,廢話我們也不要多說了。”黃衫看了眼手錶,時間似乎有些不趕趟了,就不想和她墨跡的太多。
韓諾諾沒有想到第一次見面,而且是隻說了幾句話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說了這些,驚訝之餘,還是恢復了一些情緒,“那就請黃先生,把話都挑明。”
“好,當我的保鏢一段時間,最長不超過一個月,最短不短於7天。”這話說的那叫一個嘎巴溜的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