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了這麼久,雖然發現了他們跟烏國的使節關係很不錯。甚至雲錦彷彿還聽到那個色膽包天的年輕公子叫烏國的使節做表哥。但這並不能確定這件事他們也有參與。
這個時代裡,國與國之間聯盟是很正常的。君主之間是親戚的常見得很。例如他們定國的君主就和西邊的隱國國君是表兄弟,還不是互派大軍久不久來那麼一下。
關鍵是要知道他們到底要與誰見面?會不會對定國的安全造成影響。可令人感到納悶的是,這些人就好像真是來定國走親訪友、跨國旅遊似得。跟蹤了那麼久,一點有價值的消失都沒有獲取到。也沒見到這些人和誰有過聯繫。
莫非真是自己疑心過了嗎?那那個大個子的強盜又該如何解釋?難道他真正是來做那個白麪公子的書童的嗎?
這話最信啊?一個土匪頭子來給人做保鏢。
出於邦交的關係,派人跟蹤如果被人發現了,就要遭到被跟蹤者的強烈抗議。這將給朝庭帶來許多不便。
雲錦聽了衆人的勸告,也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弟妹,我知道你的這種擔憂。因爲你跟那個野蠻人打過交道交過手,深知他是一個惡人。可是全京城的人不清楚,沒看見過啊。你無緣無故的派遣那麼的人跟着他,在他沒犯事之前。當他控告你時,人們會倒向那一邊。而你卻會被填上忌恨,無故整人的標籤。你明白嗎?”
雲錦怎麼會不明白呢?但是那個身爲土匪頭子的壯漢,那麼凶神惡煞的一個人。竟然會聽從於這麼一個除了喜歡女人,便沒有半點優點的年輕男人。說起來她一點都不相信。可目前她卻拿不出半點的證據。
但不做些什麼,心裡怎麼也不能踏實下來。左思右想,覺得自己還是偷偷地派人跟着就好了。
雲錦的想法,身爲她夫君的明遙怎麼會不清楚呢?夫妻倆對望了一眼,早已明白了對方心中的想法。
等誠王爺夫妻倆走後,雲錦和明遙倆人洗漱完畢。上牀後夫妻倆說起了悄悄話。
“你還是不放心是吧?”
“嗯,我總覺地那個強盜頭子出現在這兒的時機不對。不,他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兒。如果他果真是個真正的強盜的話。”
“你只說連他的強盜身份都是他有意放出來的,實際上他另有其他的身份存在。”
“是的,雖然目前沒有別的證明,但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雲錦也不知爲何,在對方這麼多人中,她獨獨對那個和她打過交道的強盜頭子有一種深深地忌諱。那種只要他站在那兒,便對別人有着一種的壓力存在那。就拿那個年輕公子來說,雖說那個強盜頭子是請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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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說該是他的主人才對,而強盜頭子的一言一行該聽從他的意見纔對。但事實卻是那個愚蠢的傢伙在按照他的眼色行事。所以讓她不得不懷疑這其中有着怎樣的貓膩存在。
“這些人都出現過了,恐怕那些人心裡已經有印象了。爲了避免功虧一簣的現象出現。我從暗衛營再給你調些人來。這些人不經過我的人,我的人也不見他們。”
雲錦點頭,是要將這些人與別的人分開,這樣泄露的機會就少很多了。
再說那個黑衣人回到他主人的身旁,詳細的描述了之前與這些人相談的過程。
“主人,我見他們那些人非常的傲慢。根本聽不進你們勸他任何話。滿心滿眼的都是認爲自己是正確的。我怕主人之前找的那些人已有人有反心了。”
“噢,你在那兒還發現了什麼?”那位公子面色平淡,畫技平平的。只是在不停地這兒描描,那兒改改。好好兒的一幅畫,竟然被改得七零八落的。最終遭到了白眼,被嫌棄它的主人丟進了垃圾桶裡。
“按照您的吩咐,我已把那些話告訴他們了。那位烏國使節通通情達理一些。語氣中耐心溫和,不像其他人那不懂的”。
“那就好,只要他們當中還有聰明人。那這個買賣就還有得做。符合我們的利益的事情,那我們就要全力以赴。那些只顧在那閒的打水飄的人,就叫他們散開別擋道。”
從主人房間裡出來後,黑衣人就去找了其餘的人。將主子的話告深了他們。當天晚上,京城裡發生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天亮後,雲錦看見夫君明遙急匆匆的隨着個人走出了家門。直到了兩個時辰後纔回到了家。猛然抱住了雲錦。情緒極其的低落。久久得才緩了勁過來。
“怎麼回事,你這個樣子,我很少看見了。”
“我們第一私第二次派出去跟蹤那些人的,幾乎都被他們殺了大半。其餘的一些人看到了,有些打了退堂鼓。”
說到這,眼神裡也流霞出一種對未來感到有些迷茫的想法。
“你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纔好?他們的人神出鬼沒的。我們沒能再從別的地方再找些人來嗎?我發現我們有些低估對手了。”
“你之前給我的那些人沒事吧,我在這些人當中設找到他們。”
“那我叫他們繼續盯着。”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一個偶然的機會。賣盯着的一個人在執行中,突然見到了兒時的同伴,那人一高興越來,抓着他的手半天都沒有放。說着說着,忽然像響起什麼事的。忽然好奇的問道。
“咦,那次不是見你來信說,你已經跟了一個王爺做事,怎麼這麼有空閒在這兒閒逛。這不會是在騙我們的吧。”
被控制的人下場很慘的。那人當然不會承認了。
“我騙你們幹嘛,我真是跟王爺做事的。今天就是王爺有事交待我,我纔有空出得來的。”說完自以爲不露痕跡的瞧了這邊一眼。
那卻不知,就是這一眼、讓敵人確定了下來。自己這是在被人給跟蹤着。不由得啊一聲。然後趁人不備,很快地就悄悄地進了一家店,換了個裝束出來,很快就消失在人羣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