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再給我們一些時間,一定可以定位到宋臻的具體、位置的。”
霍亦琛皺了皺眉頭,他現在只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煎熬的度過。他無法想象現在陳塵在那個混蛋的手裡到底會經歷些什麼?
“你們不能快一點嗎?要是我夫人出現什麼危險,你們來負這個責任嗎?”霍亦琛已經顧不得良好市民的形象了,他直接怒懟警察。
顧溪一直在旁邊祈禱,祈禱着陳塵能夠平安歸來。
就連左家老兩口也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訊息,匆匆趕到別墅,發現自己的女兒真的不見了,再看到這麼多警察在這裡,兩個人開始哭鬧起來。
顧溪又緊接着安慰他們,好不容易纔讓氣氛緩和下來。
霍亦琛低頭看到了手機裡傳來的一條信息,他已經私下派助理也去調查陳塵的位置,如今竟然比警察還要更快一步。
他知道警察一直不允許他們拿贖金去交換,原來是保證他們的財產安全,二來是保證他們的人質安全。
可霍亦琛一心只擔心陳塵,站起身來就離開,留下後面的人面面相覷,一個警察愣了一下,趕緊說道:“快點跟上他!”
廠房內,陳塵已經被打暈,整個人昏迷不醒。
宋臻就像是一個高貴冷豔的王子,俯視着眼前的這個女人。目光落在她馬上就要解開的繩結上,只是冷冷一笑。
沒多久,宋臻又把她解開,放到了旁邊的桌案上。
雙手不斷地遊走在那些已經被撕碎的衣服,暴露的皮膚上,他的眼神貪婪惡毒,就像是盯着一塊兒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獵物,嘴角彷彿都要流下口水。
“陳塵,我追求你的時候,你不懂得珍惜。如今還不是任我宰割?”宋臻壓下聲音,滿滿的驕傲。
釦子被一顆一顆的解開,陳塵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宋臻臉上的色相越來越強烈,他要摧毀這個女人,更要得到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宋臻已經開始慢慢的解自己的衣服,將整張臉都放在了陳塵的胸前,正在準備進行最後的步驟時,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阻斷了他的動作。
“宋臻,放開她!”
宋臻擡起頭就看到了陰沉着一張臉的霍亦琛,他手裡拿着個手提箱,看到宋臻的動作,眼神裡幾乎要冒出火來。
宋臻微微一愣,緊接着直起身來,嘲諷的問道:“錢帶來了嗎?霍大老闆。”
“自己看。”
霍亦琛把手提箱直接扔到了對面,宋臻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打開手提箱,看到裡面確實有滿滿的一箱美金,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一直以來只是想要錢逃走而已,陳塵這個女人,他雖然有想過佔有,可是如今得到了贖金,也就沒有那麼大的興趣了,任她死活也不晚。
“霍亦琛,女人留給你,我就先走了。”
宋臻冷眼看了看後面桌子上還躺着的陳塵,滿臉的嘲諷和不屑,甚至嘴角還露出那種噁心的笑容。
霍亦琛誤以爲宋臻是對陳塵做了什麼,瞬間用驚人的速度衝到了宋臻的面前。
“你個混蛋!你給我去死吧。”霍亦琛抓住了宋臻的領子,額頭上青筋暴起,如同一隻猛獸。
宋臻被突如其來的力氣嚇了一跳,手中的箱子也拿不穩,一下子掉在地上,滿滿的現金都灑了出來。
他想要掙脫開,卻發現對方的力氣大的驚人。
“你給我鬆開,既然我已經放了人,你還揪着我不放幹嘛?”宋臻也使勁地推了一把霍亦琛,他不想待在這裡浪費時間了,他時間寶貴,拿着這筆錢趕緊逃到國外才是正事。
霍亦琛卻沒有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又衝上來,狠狠的打了他一拳,宋臻躺在地上,發現嘴角處有一絲血跡。
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霍亦琛再一次衝過來,扭打在一塊兒。
“滾開!”宋臻氣急敗壞的大喊大叫,同時用拳頭砸向霍亦琛,兩個男人在地上你一拳我一腳,身上受了傷,搞得塵土飛揚。
宋臻再一次被打趴在地上的時候,眼神撇到不遠處,地上有一把尖尖的刺刀,他飛撲過去,抓住了地上的刀,就要向霍亦琛跑過去。
正在此時,一個槍聲打破了他們的爭執,只見到一羣警察衝了進來,所有人都拿着槍指着宋臻。
宋臻第一反應,就是覺得自己完蛋了,匆忙之下又發現了桌子上的陳塵,轉變方向,將刀高高舉起,刺向陳塵的脖子。
“住手!”霍亦琛幾乎是同一時間大喊,他的嗓子都破了,咽,眼睛瞪得大大的,手還停在半空中。
“你們全部退後!”宋臻就像是瘋了一樣大聲的喊叫,他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必須得拿一條人命來威脅。
警察的槍還是沒有放下,一個個狙擊手都對準了宋臻。
宋臻把刀又挪了一步,挪到了陳塵的脖子那裡,白嫩的脖子,血管清晰可見。
霍亦琛心都跟着提了起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把刀,看到那些警察無動於衷的樣子,也立刻大叫道:“你們趕緊退後。”
沒辦法,因爲人質在對方手裡,他們不得不向後退。雖然狙擊手已經準備,可那把刀離人質也太近了點。
誰也不能保證子彈的速度快於他的刀。
“霍亦琛,今天我要是走不了的話,就讓陳塵給我陪葬。”宋臻冷笑着警告,“這麼一位美女給我陪葬,我也死得其所了。”
“宋臻,你冷靜一點,書記已經給你了,你想走的話立刻可以離開。”
“你說了算嗎?那些警察的槍可都是對着我呢。”宋臻哈哈大笑,笑中帶着絕望和淒厲。
霍亦琛立刻轉頭對警察隊長說道:“你們小心一點,不要傷害到我的妻子。”
警察隊長爲難的看了看他,最後只好命令全部人將槍放下。狙擊手也退到了門外。
“只要你滿意了嗎?放下人質,我們可以好好談判。”談判專家也趕過來了。
宋臻慢慢的向後退,一隻手拉着牀,那一隻手的刀還緊緊的挨着陳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