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洋抱着左悅溪氣沖沖的來到陳家質問,卻發現陳家亂糟糟的,像是被賊偷了家一樣。
左洋愣愣的邊走邊看,將陳家所有房間都找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人,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響起一道女聲,左洋轉頭一看,女人已經來到她面前,臉上的慍怒讓她看起來有些猙獰。
“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見女人一身傭人的裝扮,左洋白了她一眼,從鼻腔裡冷哼一聲說道:“你家主人呢?讓她出來,我有事找他們!”
傭人看了一眼左洋懷裡的左悅溪時,眼底快速閃過一抹異樣,但很快消失不見。
“有事找他們?”說罷,傭人冷哼一聲,趾高氣揚道:‘我看你是找茬的吧?’
“你!”左洋氣結,她過來還真的是來討個說法,最好當面戳穿陳琴的真面目,但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她就是聽着不順耳。
“怎麼?心虛了?”傭人眉毛一挑,尖牙利嘴的樣子讓左洋不禁重新打量這個女人,她這樣子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傭人該有的樣子。
等左洋回過神來,女人已經報了警,聽到女人說她亂闖民宅頓時火了,她放下左悅溪,衝上前來就要動手,身後忽然傳來男人的呵斥聲。
左洋手上的動作一頓,回過頭來就看到幾個身穿警服的男人來到面前,左洋毫不客氣的質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我們剛纔接到報案,說有人在這裡私闖民宅,所以請兩位跟我們走一趟!”男人板着臉一板一眼的說着,傭人楞了一下,沒想到自己也要跟着去警局,她眼珠一轉,突然哭着來到男人面前說道:“警察,這個女人莫名其妙來到我家也就算了,還擾民,警察你們快點把這個女人帶走吧!”
男人掃了一眼周圍亂七八糟的樣子,越發的相信女人說的話,但他們也必須按照程序走,繼續重複着之前的話。
“這位先生,具體怎麼回事請兩位跟我去警局我們慢慢說。”
見男人絲毫不退讓,女人只好跟着去了,一到警局,兩個人便開始掐起架來,警局的人看着他們誰也不敢上去勸解,直到男人受不了的時候,一拍桌子吼了一聲,兩個人才禁了聲。
“你們兩個跟我過來!”
聞聲,兩人楞了一下,互相冷哼一聲緊跟着男人相繼進了審議室,男人坐下後,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這位先生你先說!”男人看向左洋,說道。
左洋早就想讓警察把這個女人抓起來,正好有了伸冤的機會,情緒激動道:“警察先生是這樣的,我孫子前幾天被她們陳家的人綁架了,不僅如此她們還綁架了我女兒!”
左洋剛說完,女人便激動的站起來反駁道:“警察先生,你別聽這個女人在這裡胡說八道,她的孫子這不是好好地在這裡呆着嗎?又怎麼可能會被我們綁架,剛纔你也看到了我們陳家 的樣子,就是她搞得!”
女人靈機一動,直接將家裡亂糟糟的情況栽贓到了左洋的身上,左洋更加炸毛了,也站起來大聲道:“放你孃的屁!我進來的時候你家就是這個樣子!”
女人冷哼一聲,身子得意的晃了晃,她纔不在乎她信不信,她只要在乎警察信不信就可以了。
只見男人不耐煩的拍了拍桌子,揚聲道:“行了!你們別吵了!總之這件事還需要進一步調查,現在僅僅憑你們的一面之詞,我們也不好判斷,總之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你們兩位就麻煩暫時待在這裡吧。”
左洋倒是無所謂,點了點頭很是配合的答應,女人倒是有些緊張的擋在警察面前。
“警察先生,我能不能回去?畢竟我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
男人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女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只見女人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又附在男人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只見男人臉色變了變,然後讓用人回去了。
左洋見狀心裡不痛快了,又擋在了警察面前,“這位先生,憑什麼她能離開?這麼說的話,我是不是也能離開?”
男人又是之前堅決的態度,左洋這才反應過來,一定是剛纔那個女人賄賂了他,所以才放她離開,偏偏左洋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
“警察先生,如果你不讓我離開的話,那就麻煩你讓我一輩子別離開,否則你們剛纔的事情我一定會反映給你們的上級!”說着,左洋晃了晃手機,臉上洋溢着勝利者的笑。
男人不甘心的緊握成拳,最後還是放左洋離開,而另一邊,霍氏集團裡也因爲霍亦琛的失蹤亂成了一鍋粥。
幾個股東紛紛在暗中爭奪,更有人將霍氏集團的股份賣給了別人,衝中獲得了更大的暴利直接跑路。
下面的員工趁着這個機會,也不來公司上班,往日井然有序的霍氏集團頓時變得烏煙瘴氣。
就在所有人企圖在公司組建自己的勢力時,王宇澤忽然冒出來憑藉自己殺伐果斷的手段控制了整個公司。
王宇澤是宋雪柔的老相好,平時就想着要把霍亦琛的公司據爲己有,苦於一直找不到機會,如今霍氏集團除了這麼大的亂子,王宇澤瞅準機會站出來很快便控制了公司。
期間也有人反對王宇澤,奈何他手上的權利太大,對於反對他的人全部趕出了公司,對於支持他的人則擁有十分豐厚反而福利,一來二去公司裡絕大多數人紛紛投靠了王宇澤。
霍亦琛整整睡了一天知道第二天早上才醒來,發下自己躺在牀上,周圍卻不見陳塵的影子,他頓時從牀上驚坐起來觀察着四周。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霍亦琛看了他一眼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男人搖了搖頭卻不說話,就一直站在他面前傻笑着,霍亦琛只覺得這個人腦子有問題,直接下牀準備出去的時候,男人忽然從後面抱住了他,出於本能霍亦琛一個過肩摔就把男人摔倒在地上。
“你想做什麼!”霍亦琛一手緊緊捏着他的脖子聲音冰冷道。
男人躺在地上不停地掙扎着,就在這時,房間裡出現了更多穿白大褂的人將兩個人分開。
“你在幹什麼!”醫生強制性的將霍亦琛摁倒在牀上,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