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曦打橫將雪歌抱起,朝着屏風背後的牀走去,裡邊是空無一人,方纔被雪歌拖進來平放在牀上的凌夕,此刻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有雪歌知道凌夕的存在,可這會的雪歌早就神志不清,早就將凌夕拋擲腦後,而赫連曦是方纔進來的,更不會知道凌夕之前來過,只知道現在的帳篷只有他跟雪歌兩人,他們將要過神仙衝上雲霄的時刻。
赫連曦將雪歌平放在牀上,雪歌癡癡的對他招手,“皇上,雪歌在等你,快來,雪歌真的好難受。”
赫連曦搓了搓手,一臉淫-笑,他還想着晚上還如何將雪歌弄到手,雖然他是皇上,可要是強人所難,又被雪歌拒絕的話,傳出去顏面不保,卻沒想到雪歌如此主動,想必雪歌早就暗許他很久,早知道他不該顧慮那麼多,早就該將雪歌佔爲己有。
“皇上……”雪歌緋紅的臉,嬌慎的喊着。
赫連曦渾身酥麻起來,猴急的脫去身上的衣服,“朕來了,朕來了。”就這麼撲倒雪歌的身上,餓狼的吻着雪歌的脣,一路吻下去。
雪歌的脖子早就吻痕一片,可是她想要更多,發出那酥麻的聲音,讓赫連曦的舉動越來越粗暴,一把撕裂了雪歌身上的衣服,落得一地都是,看着雪歌那雪白得快融化的身體,赫連曦簡直口水都要滴下來。
他的闊掌覆上了雪歌那堅挺的雪峰,兩個指頭夾着雪峰上的兩顆葡萄,惹得雪歌不同的嬌慎着:“唔,唔——”
赫連曦太喜歡聽這樣的聲音,直接用嘴巴含住那兩顆靈動的葡萄,用力的吮吸,似是不夠滿足他的***,他的手指陷進雪歌的小-穴,深入的探索裡邊的小珍珠,輕輕的挑逗,引起雪歌更加酥麻的叫聲:“唔……”
赫連曦的陽剛之劍早就挺之又挺,包裹着的皮包就快爆裂般,急急的托起雪歌的小腹,看着那誘人的洞穴,他很想用力的插-進去,卻沒想到雪歌比他更爲焦急,將小腹拱得更高,扣住赫連曦的腰,不停的催促着:“皇上,雪歌要,雪歌要,唔——”
“好好好,朕,朕……”赫連曦一陣亢奮,挺起陽剛之劍,朝着洞穴猛的捅進去,一道東西阻了他衝刺,頓時蹙起眉,幽幽綠光不解的看着雪歌,心裡默唸道,竟然是***身?
赫連曦一時被感動了,他以爲雪歌是個藝伎,即使口頭說是賣藝,可私下至少也會賣身,可雪歌沒有,她並沒有賣身。
他想了想,雪歌真是個不錯的女人,日後他定要好好待她,娶她爲妃,然後***再次覆蓋他的思緒,他不顧一切,用力的衝刺,衝破了那層隔膜,就像衝上了雲霄,是道不盡的快感。
“啊——”雪歌是第一次,她服侍過無數的男人,卻從來沒有獻出過自己的身子,她的心裡一直渴望找到一份愛,屬於她的愛,她要把身子完美無瑕的獻給那個她愛的男人。
遇到赫連宸後,她就知道,她找到了那份找尋了許久的愛,也是那刻起,她更加愛惜自己的身體,已經很少單獨的接待過男子,除了南宮憬外。
可是現在,她卻在完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完全的將身子獻給了赫連曦這個男人,這個並非她愛上的男人。
此刻還欲仙般的享受着。
這真的是天意弄人,本是替凌夕準備的仿春宮圖,現在卻落在她自己的身上,不知明早清醒後,她該有多麼的驚愕?
且不說該有多驚愕,帳篷內的春色一直在上演,不停歇,男歡女愛,多麼的激烈,多麼的讓人垂渴。
可惜,站在帳篷外的那個赫連宸,他的臉上毫無波瀾,身體更是沒有任何反應,雙手環抱着,非常無趣的欣賞帳篷裡頭男女上演的春宮圖,真人春宮圖似要好看些,不過對於他來說,依舊是無趣。
所以只看了一會,他便轉身的走了,朝着四處漆黑的大草原掃視了一圈,找尋着凌夕的身影,他只能說,他來慢一步,凌夕早就被無痕‘擄走’了。
赫連宸的心裡有些壓抑的悶,他爲何總是慢一步?不管是上次的懸崖,還是現在這一次,他都是比無痕要慢知道。
他憎恨比無痕慢知道凌夕的一切行蹤,非常的憎恨。
不禁擡頭看着天空繁星,他有些擔憂。
無痕,讓他捉摸不透的雙胞胎哥哥,真的會將那個女人送回自己的身邊嗎?
他不確定,也不敢去確定。
畢竟能當上殺手閣的閣主,他不容小覷,也不能胡亂去猜測,即使他經常裝作一副很瞭解的樣子,無痕亦還是個可怕的人物。
無痕興許很在乎親情,可無痕亦是渴望着愛情。
當殺手那麼多年,或許他早就把人的生死看淡,把仇恨也看淡了,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再加上他遇到蘇暖暖這樣冷熱交叉的女人,被融化,被溫暖也是有可能。
若無痕真的選擇了保護蘇暖暖,那麼他是不是該選擇趕盡殺絕?
赫連宸眺望着遠方,深思着……
——
離帳篷很遠的地方,無痕抱着被迷昏的凌夕,輕盈的跳躍,直至帳篷離他們越來越遠,方纔將凌夕放下。
脫下身上的披風,蓋在凌夕的身上。
坐下,靜靜的陪着凌夕,看着她熟睡的臉,他很想時間就停止在這一刻,直到永遠,可惜,他無法操控時間。
一夜,無痕就這樣陪着凌夕,一步也不曾離開,遠處的媚陽嬌懶的露出半邊臉,濛濛的亮起來。
凌夕很安穩的睡了一夜,睜開朦朧的睡眼,掃視了眼前的事物,當定點落在無痕的身上時,她驚的坐起來,無痕正在看着她。
“你,你——”凌夕有些啞言的指着無痕,頓時發現自己身在異處,很不對勁的說:“我,我這是在哪裡?”
“大草原。”無痕簡略的回答。
“我知道,我是問你,我爲什麼會在這裡?”凌夕記得昨夜正在雪歌帳篷喝酒,跟雪歌聊得好好的,然後就……睡着了?
“你不記得了嗎?”無痕反問。
凌夕努力的去想,還是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便搖搖頭,“已經不記得了,在雪歌那裡喝了些酒,然後就醉了……”
“嗯,你醉了,連回帳篷的路都不認得,若不是遇到本尊,恐怕你早就被豺狼叼走了。”無痕邊開着玩笑話,邊逗趣着。
他不想去接觸雪歌虛假的面具,想讓凌夕看到的世界都是純美的,而不必像他那樣,在仇恨中走過十幾個年頭。
凌夕差異的又將周圍掃視一遍,驚訝的說:“你騙我的吧。”
“你覺得呢?你可相信本尊說的話?”無痕反問。
凌夕低下頭,“我不知道。”
她不可否認,對於無痕,她是信任的,是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她還記得,第一次接觸無痕,他說,他是來毀滅她的清白,可是他卻沒有那樣做,第二次見面,他救了她,讓她找到活下去的藉口,第三次見面,他又救了她……
他們的相遇就似冥冥中註定的!
無痕突然大笑,“哈哈……”
“你笑什麼?”凌夕不解。
無痕收住笑聲,說:“笑你傻得可愛唄。”
是啊,凌夕真的是個傻得可愛的女人,看似城府很深,將所有人都拒之千里,可她的心卻純得像泉水,他真的不希望如此純潔的泉水會有被污染的一天。
說罷,他朝着帳篷的方向走去。
凌夕急急的追上,問:“你幹嗎去。”
“你說呢?”無痕說。
“啊,送我回去嗎?”凌夕說得有些興奮,她對無痕總是可以如此敞開心懷,不用掩飾,在對赫連宸的時候,她還是會小心翼翼,是怕好不容易得到的真愛因爲她的口誤而消失,所以,她在赫連宸的面前,說話總是小心翼翼。
無痕給她的感覺很真切,是可以讓人願意靠近的真切。
凌夕追上無痕,與他並排走,看着戴着的面具,好奇的問:“你肯定跟我一樣長得很難看吧。”
無痕停下腳跟,看着凌夕,目中充滿不解。
凌夕笑了笑,說:“不然你幹甚總是戴着面具呢,一定是長得很醜吧。”
“你在好奇本尊?”無痕一針見血的問,心裡卻暗歎凌夕的變化,是變得活潑了些,靈動了些,這些都是赫連宸的功勞嗎?
心裡頓起醋意!
凌夕尷尬的笑笑,招手道:“沒,沒有,那有的事……”
無痕突然抓住凌夕的手腕,略大的力氣,步步靠近,說:“本尊就讓你看看本尊的真面目,如何?”
“……”凌夕一時啞言,繼而開口道:“這個,我……”在她張口的瞬間,無痕猛的吻住了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