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說完之後,擡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懷深深愛慕的看向肖寒。
那看似清純懵懂的外表下,實則那眼底卻是火辣辣的**和挑逗,以及對長亭的挑釁。
她似乎在說,長亭有的也只是清麗純潔,可是她不僅能清純裝扮,到了**上,也是能讓人慾仙欲死的女子。
這紅果果的眼神挑釁,讓長亭險些笑出聲來。
又一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衝上來了。
還真是前仆後繼層出不窮。
這在京都的時候怎麼沒發現,肖寒有這麼的魅力呢!究竟是京都的女子太矜持,還是肖寒到了這裡太受歡迎呢!
那少女見肖寒不說話,很想從他面具後面看到他的真實容貌,可惜,只有一雙深不見底的寒冽雙瞳。
“還請堂主成全。”
那少女顯然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
她相信,只要她成功了,往後在西域皇族說話也可以大聲了。
畢竟,一旦她成功了,她就是第一個成功吸引石風堂堂主的女人!不管後來如何,她在西域的地位都會大大提升。
關外小國的女子,除了少數皇子宗親之外,其他的待遇比奴隸好不到哪裡去。所以能成功引起中原京都權貴的注意,將是她們通往另一條人生道路上重要的轉折2機會。
只不過,這少女此刻的舉止在長亭看來,不過是自尋死路罷了。
長亭看向肖寒,薄脣勾起,幽幽道,“來的路上還聽你彈琴呢,琴聲可以大氣磅礴也可入高山流水繞樑不覺。只不過……”
長亭停頓了一下,看向他,笑容加深。
“只不過,我此生單獨彈琴的話,只會彈琴給你聽,而且,我也不會指點除了你之外的任何女子。所以……”肖寒說話的時候,眼睛自始至終只是看着長亭,任由那裝着楚楚可憐的少女都快要哭了,卻是看都不看一眼。
“既是如此你那爲何還有一隻蒼蠅一隻圍在我們身邊呢?”長亭呵呵一笑。
蒼蠅指的誰,不言而喻。
“這位姑娘,你未免欺人太甚了!”那少女終是忍不住,爲了自己的尊嚴也不能繼續被冷嘲熱諷下去了。
“我在跟堂主說話,哪來的野麻雀嘰嘰喳喳的!難道不該將這種野麻雀趕出去嗎?堂堂地下皇宮的晚宴,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在堂主面前造次?今天這個過來求指教,明天那個要暖**,後來再來一個求脫光的,呵呵……堂主都不用做正經事情了嗎?哪有這般閒情逸致的處理這些亂糟事情呢?”
長亭挑眉,語出嫵媚輕柔,卻是聽的那少女直接從地上蹦了起來。
“你說誰是暖**的?誰求脫光?我堂堂西域皇族後裔,豈容你如此踐踏?!堂主!請您評評理呀!”
這少女不找肖寒也就罷了,真找到肖寒了,那就真是找死了。
肖寒知道,這種情況下,他絕對不能跟任何女人說話,不管什麼話,他的小長亭都不想聽到。
所以,肖五爺對身後的十九使了個眼色,十九二話不說,上前幾步,將那少女直接從地上拎了起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扔出了前廳。
那少女摔在地上的時候明顯是面部先着地,估計面部骨骼摔碎是最起碼的,至於身上其他各處還有多少處骨折,就只有十九最清楚了。
長亭不動聲色的笑笑。
前廳其他人,說她殺一儆百也好,反正她是殺了儆了!
不服的就再來一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這種情況,誰慫誰吃虧。
“夫君我如此表現,娘子可滿意否?”肖寒冷不丁的蹦出這一句,長亭臉都紅了。
好端端的說什麼夫君娘子的,誰要嫁給他了!
肖成功的令長亭流露出羞澀之情,不覺得意的點點頭,
“這還遠嗎?我倒想回去之後就將好事辦了,省的你三天兩頭的反悔。”
“誰三天兩頭的反悔了?”
“哦,如此說來,那就一言爲定不反悔了。”
長亭:“……”
意識到上了某位爺的當,長亭擡手還不客氣的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這種用指甲掐腰肉的疼痛,在長亭看來,可算是最無聲無息中懲罰肖寒的方式了,雖說肖寒體魄強健,腰上那裡根本掐不到什麼軟肉,可指甲扎扎的感覺也不好受。
唯獨肖五爺,卻很享受這種感覺。
可能長亭知道了,又要說他登徒子了,但是,跟她之間的任何一種親密接觸,都是他的軟肋,難以自拔的享受感覺。
長亭這邊完全不知道肖寒怎麼想的。
總之,接下來的表演節目,都是距離長亭和肖寒這邊八丈遠。就是男的也不敢輕易靠近,生怕姿態稍有不對像是女子,也會被誤認爲是在**堂主而被扔出去臉先着地。
晚宴進行到半夜,下面就是關於那片礦產的討論,長亭很想打起精神來聽個仔細,卻是發現,這些討論不過是在走個過場,來來回回都是那種套路,沒用的廢話說給所有外人聽,而真正有價值的情報肖寒早就掌握爛熟。
確切的說,這是肖寒親手佈置的一場好戲……名叫:請君入甕。
眼見長亭困了,他這邊該說的也都差不多了,肖寒扶着長亭起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沉寂了好一會的飛託尼卻是突然起身,走路晃悠悠的,面帶紅暈微醺,看樣子是喝醉了。
飛託尼今晚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但半點便宜沒佔着,反倒白白損失十萬兩白銀。
此刻見肖寒要走,不由快步攔在肖寒和長亭身前。
“堂主,可否借一步說話。”難得的,飛託尼不是那種高傲**的表情,而是一副認真的模樣看向肖寒。
長亭皺眉,心裡頭不由得咯噔一下。
俗話說,事有反常必爲妖。
這個飛託尼囂張跋扈慣了,沒道理一晚上就變了!一定有什麼陰謀詭計在其中。
“不可以!”
面對飛託尼的請求,肖寒斷然拒絕。
飛託尼嘴角抽了抽,面帶陰險冷笑。
旋即,很快卻是恢復之前的小心翼翼和認真。
“堂主,先別急着走,我是有大生意要跟你談。”
飛託尼這麼一說,肖寒立刻冷笑出聲。
“你能談大生意?什麼時候你飛託尼成了天啓門的大當家的,而本堂主卻不知道?”肖寒的話換來其他人的竊竊私語。
還有孽坤冷冽猙獰的一眼狠狠落在飛託尼臉上。
恨不得將飛託尼千刀萬剮一般。
有他這個天啓門大當家的在,飛託尼還想造反不成?
飛託尼面色沉了沉,臉上強擠出一抹笑來,“堂主,你可不要這麼說,我可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我知道堂主之前曾找人去烏國談過新的烏金礦產的生意,我想將烏國十座烏金礦產拿出來,跟堂主做一個交易!”
飛託尼說完,眼底有嗜血兇殘的寒光一閃而過,卻又飛快的掃過長亭。
那種被人以眼神褻玩的感覺很不好受。
長亭寒瞳瞬間凝結成冰。
“天呢!十座烏金礦產?!這可是烏國一大半的烏金礦產呢!”
“何止是烏國,除了中原大陸京都附近,哪裡還有這麼豐富的烏金礦產!這簡直太誘人了!”
“你說誘人有什麼用!飛託尼可是要跟石風堂的堂主合作!又不是你這小角色!”
“小角色怎麼了?有朝一日照樣飛黃騰達平步青雲!嗷嗷!”
底下的議論聲越來越不靠譜,不過大多數都是震驚,究竟是什麼寶貝,值得飛託尼用十座烏金礦呢?
此刻臉色最難看的要數孽坤了。
他身爲天啓門的大當家,之所以收下飛託尼這個廢物,當初就是看中了飛託尼背後的烏國,尤其是烏國的烏金礦產。
可直到現在,他從飛託尼那裡也沒拿來一座烏金礦產,烏國皇帝可是將這個捂得死死地。因爲他知道,一旦沒了這些,烏國就沒有任何跟中原京都的籌碼lee。
一旦其他周邊小國聯合攻打烏國,烏國拿什麼做誘餌請求京都的幫助?
可飛託尼卻是一張口就敗掉了烏國大半烏金礦產!飛託尼就不怕回去之後被烏國皇帝給剁了嗎?
就算烏國皇帝最**愛他這個皇子,他也是思路一條。
可此時的飛託尼卻是認準了一樣,一定要跟肖寒做這個生意。
“飛託尼!你憑什麼代表烏國倒礦產?!”之前孽坤還是一副看熱鬧的模樣,這會卻是如何也看不下去了。
他再不出面的話,烏國的礦產就都被飛託尼這個敗家子給敗光了!
飛託尼看向暴跳如雷的孽坤,不由冷冷一笑。
孽坤平時不是最會裝笑面虎嗎?不是誰都不得罪嗎?現在忍不住了。
“孽坤!我不能代表烏國,難道你能代表?你倒是說說,你孽坤一個不知從哪兒蹦出來的老雜毛,你又憑什麼指手畫腳我烏國的事情!我今天拿出烏國的礦產,那是以我飛託尼個人的名義,不是以天啓門的名義!你又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的!”
飛託尼早就想好了反駁孽坤的說辭,孽坤被他三言兩語堵回去,氣的面色漲紅。
可是,任由他們在這裡爭個你死我活,肖寒和長亭卻對沒什麼興趣。
烏國的烏金礦產擺在那裡那麼多年,如果有人想要的話,早些時候還沒有他肖寒的時候,幾十年前的京都就能想辦法要去了!可京都到現在爲止都沒行動,爲什麼?還不是因爲那烏金礦產並不是純粹的烏金礦,而是烏金血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