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拂柳從忽烈扎丹獨狼般兇殘的眼神中,已然看出了他的算計。
她眼神驚懼,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着。從沒有一刻如現在這般,期望木珠瑪和忽烈奇都在場。至少,有木珠瑪在,忽烈扎丹不會做的太絕。
木珠瑪雖然沒什麼心計,卻不是傻子。
忽烈扎丹想做什麼,她也能看明白的。當即衝着陽拂柳揚揚眉毛,殘忍一笑,拉着忽烈奇就走。
她陽拂柳不是自詡單純無害嗎?
就讓她好好嚐嚐忽烈扎丹那一套吧!
忽烈扎丹這幾年來,脾氣越發暴躁,喜怒無常,府裡就有小妾被虐待致死的,只是沒人敢說罷了。
最好讓忽烈扎丹把陽拂柳虐待的不人不鬼才好!
忽烈奇自是不敢忤逆自家老子的意思,只能怏怏的轉身離開,心下卻是說不出的遺憾不甘。
這等極品美人兒,雖說現在不如之前那麼水靈了,可也是木珠瑪這等悍婦不能比的,唉……只能等自家老子玩膩了之後了……
忽烈奇和木珠瑪一走,忽烈扎丹就撲了上去,任何解釋都沒有。
在他此刻看來,陽拂柳這等貨色,他肯要她,她應該感恩戴德,如果不是他當年將莫奴送出去,也就不會有陽拂柳!所以,他就是陽拂柳的再生父母!!
“你還要往哪兒跑呢?乖乖的做我忽烈扎丹的女人不好嗎?嗯?!”忽烈扎丹說着,已經將陽拂柳禁錮在角落裡了。
滿是絡腮鬍子的面頰湊了過來,俯身就要親吻陽拂柳。
在他看來,如果能得到陽拂柳,說不定就能讓她死心塌地的爲自己賣命,那些金銀珠寶什麼的,稍後,陽拂柳也能乖乖的拿出來。
“不要……不要……你……你說我的長輩!我……”
陽拂柳驚嚇過度,句不成句。
一張蒼白憔悴的小臉上寫滿了驚懼和羞辱。
她的第一次,怎麼能給忽烈扎丹這個猥瑣噁心的老男人呢!
可她越是抵抗,越是尖叫,忽烈扎丹就覺得越是興奮。他這堂堂北遼一品大將,又是武將出身,對付個陽拂柳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再加上之前有對陽拂柳拳打腳踢的例子,因此,忽烈扎丹根本沒將陽拂柳放在眼裡,只覺得捏死她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
“叫吧!叫吧!我就不喜歡乖乖脫衣上牀的女人!我就喜歡霸王硬上弓!”
忽烈扎丹哈哈大笑着,揚手撕開了陽拂柳胸前衣襟。
旋即一甩手將她推倒在地上。
他們那裡的人,什麼田間野地屋前田後,只要隨時想要了,隨時都可以!
所以,忽烈扎丹也就沒那個耐心再將陽拂柳弄到裡屋去了。
陽拂柳狠狠摔在地上,感覺腰部以下要摔成八塊的感覺。她嗚咽着搖頭,哭喊着,往後退着,奈何,身後只是一堵冰冷的牆,徹底擋住了她逃離的道路。
忽烈扎丹彎下腰,拎着陽拂柳的腳踝,直接將她拖拽到自己面前,身體也順勢擠了進去。
陽拂柳嚇得大聲尖叫。
忽烈扎丹卻愈加興奮。
“陽拂柳!你要怪,就怪你那詭計多端的孃親!如果她當日肯安心留在我的府邸,不一味心思的望山攀爬,也就不會被大王看中,自然也不會有你的存在了!你都不存在的話,也就沒有今日這一出!
不過,這都是命!是你的宿命!你母親當日好高騖遠,一門心思想當遼王妃而算計了我,那麼今天,你就要爲你那賤奴母親還債來了!!哼哼!莫奴好遼王的女兒,上起來肯定很過癮!”
忽烈扎丹越說越興奮,昔日遼王奪他所愛,那麼今日他就上了遼王的女兒!這都是莫奴欠她的,既然莫奴死了,就由女兒來償還!也是天經地義啊!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我孃親做過什麼我都不知道的,那時候我還沒出生!!後來在京都,我一直都是一心一意的幫助兩大家族!只要你們開口,我都會盡力滿足!我從未有過任何私心!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嗚嗚……”
陽拂柳捂着胸前春光,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而這卻是更加刺激了忽烈扎丹的身心。
他咬着牙,狠狠一笑,“你覺得,你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母債女還,天經地義!!況且,你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你肯幫兩大家族沒錯,可如果不是兩大家族暗中支持和幫了你和你孃親這麼多年,想當年,你們如何能順利調包,還有,又如何能在之後的相處中獲得酈家人的信任!你昔日在酈家擁有的一切,都是兩大家族爲你鋪墊的道路!你爲我們做那些,哼!連償還利息都不夠!所以今天,我就在你身上討回點本錢!也算是便宜你了!”
忽烈扎丹一邊說着,一邊揚手撕扯陽拂柳的衣服,將長裙故意撕成了一片片的碎片,看着那條條破布掛在陽拂柳身上,險險的遮住幾個點,忽烈扎丹見了,別提多興奮了!
之前只顧着逃命,一路上都顧不上想男女之事,而現在看到這麼水靈的陽拂柳,又是不用花銀子的,他怎麼可能錯過?
“叫啊!大聲的叫啊!你叫的越大聲,我越喜歡聽!!反正今天你是逃不過了!!哼哼!”忽烈扎丹說着,轉身關上房門。趁着這功夫,陽拂柳就想從後門逃走,卻是被忽烈扎丹輕輕鬆鬆的扯住了頭髮,將她整個人拉到身前,另一隻手毫不猶豫的捏上她胸部。
“啊!好痛!!!”
陽拂柳皺眉低呼一聲,眼淚止不住的落下來。
這個忽烈扎丹簡直不是人!就算是揉捏也不該是這個力道!這簡直是要捏爆的感覺。疼的她不住的抽氣,雙腿一軟,險些癱坐在地上。
“痛就對了!不痛是留給死人的!!”
忽烈扎丹說着,大力將陽拂柳推倒在地上。似是曾經對莫奴的不滿,今日全都發泄在陽拂柳身上。
砰的一聲,陽拂柳重重摔趴在地上,額頭還在地面上磕了一下,一瞬劇痛,連耳朵都嗡嗡作響。
“嘶……好痛……”
“啊!!你做什麼?不要!不要啊!!”
陽拂柳還沒從剛纔的劇痛中回過神來,忽烈扎丹整個人就撲了上來。
情急之下,陽拂柳張口咬在了忽烈扎丹手腕上。
“啊!老子的手!!”
忽烈扎丹痛呼一聲,受傷的手好不容易纔從陽拂柳口中抽出來。
旋即,他紅着眼睛,揚起另一隻手,啪啪幾巴掌,用盡了全力甩在陽拂柳臉上。
第一巴掌下去,陽拂柳半邊面頰就腫了起來,嘴角也滲出殷紅的鮮血,連着幾巴掌下去,似乎是嘴巴都有被忽烈扎丹揍歪的跡象。
“嗚嗚嗚……好……痛……”
陽拂柳此刻已經有些說不出話來了,纔將開口就吐出一顆牙齒來,口腔內都是腥甜的血腥味道。一側耳朵也嗡嗡作響,聽不真切。半邊臉都麻了,彷彿那半邊臉已經不是自己的一樣。
她這會不得不相信,不得不接受一個現實,那就是……她根本就不是忽烈扎丹的對手!
此時此刻,她反抗的越厲害,受到的傷害就越大!
忽烈扎丹不會讓她死的,但是他有一千一萬種讓她生不如死的辦法!
他想要得到她,除了向孃親報仇之外,再就是想借此使她對他死心塌地,繼而乖乖交出那些珠寶首飾!一旦她那麼做了,下場就是被他們父子玩膩了之後滅口!
“忽烈老爺……你……你聽我說……聽我說……我會乖乖聽話的,我會的……”
想通了之後,陽拂柳也就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與其被忽烈扎丹打罵的不成人形,倒不如她先假裝迎合,再作偷襲的打算。
眼前陽拂柳服軟了,忽烈扎丹卻不上當。
他這輩子玩過多少女人,甚至還有北遼別的家族送來刺殺他的女人,越是突然轉變態度,越是有問題。
況且,莫奴曾經的算計在他心中已是根深蒂固的鬱結,他還如何會相信莫奴的女兒?只怕是比那個賤人孃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哼!你這小賤貨!真是沒想到,好的沒學到多少,你那賤人孃親陽奉陰違的那一套卻是學的惟妙惟肖的!你給老子聽好了,你那賤人孃親在給府中舞姬下瀉藥取而代之的前一天,還在牀上對老子百般迎合討好,比平時不知放浪風騷多少倍!可第二天不照樣衝着遼王發騷!!你以爲我會相信你嗎?哼!我看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忽烈扎丹說着,不再給陽拂柳任何說廢話的機會,俯身強行擠了進去。
任何之前的準備都不給她!
就是要看着她疼!看着她哭!
看着她痛不欲生!
如此,便像是在向莫奴報復!!
“啊!!啊!!”
陽拂柳此刻,除了痛苦的喊叫之外,也發不出其他聲音了。
從少女到女人的過程,可以有很多種體會,但是此刻,無疑的,她的體會是最痛苦最無助的。
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她受到的最大的痛苦是來自於母親昔日造下的冤仇。
所謂,因果,遲早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