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將領一籌莫展之際,背後,有海軍急速來報,
“獵人有回信了,他說在賭場外圍,會替特種隊解決掉對方眼線布控。”
一船的指揮聽聞,大喜,領頭將領一擊拳頭,高興道:
“子涵好樣的,讓特種隊駕駛小船,天未全亮之前,必須登陸游輪,不得有誤!戰爭打響了,我華國軍人,絕不放過任何一名罪犯,絕不讓任何一名罪犯逍遙法外!!!
獵人就是祁子涵的代號,出了門的祁子涵,動作敏捷又迅速,一襲黑衣,疾走在過道上,眼神凌厲,雙手擡起,一隻手,從另一隻手的手腕上,扯下一根銀鏈子,幾個轉折,便將手中的銀鏈子扭成了一把尖刀。
他轉過一個彎,撞上了一名水手,水手手中正拖着一個女人,擡頭,一見祁子涵,還不知哪兒冒出來的牛鬼蛇神呢。
祁子涵的手一揮,便將那水手給割了喉。
瞧這姿態,並非第一次取人性命了。
水手手中拖着的女人,剛要尖叫,祁子涵一個手刀過去,把這女人給劈暈了。
他繼續往前,去解決圍繞在賭場外面的閒散水手。
黑夜中,有小船悄無聲息的靠近了這艘豪華郵輪,若是被散在賭場外圍的水手看見,那賭場裡的船長和泡麪男,很有可能會來個玉石俱焚的代價。
祁子涵這種已經在船上了的,悄無聲息的一個個將散落在賭場外圍的水手幹掉,一點點卸掉船長和泡麪男的警戒線,正是恰到好處,幫了海關的大忙。
賭場裡,抱頭蹲在地上的鐘天佑,偶爾擡眼,便是瞄見玻璃門外,立着的一名水手,被阿涵一個迅捷的動作,格殺放倒。
他心中一喜,不動聲色,朝着朱韻寒蹲着的方向挪了兩步,心中安穩了下來。
阿涵在想辦法,救他們。
朱韻寒此時已經嚇得渾身瑟瑟發抖,坐在地上,低着頭,將臉伏得很低。
泡麪男和船長,在二樓靠着扶梯方向,正襟危坐,他們倆的身邊均站着兩名水手,水手的手裡都有槍。
玩兒這麼大,如今牽扯的就不知他們一個集團了,這要七七八八扯下來,很多巨頭都能被扯出來,當即,就是要撇清自己,與那些集團的關係,說不定自家妻小,還能得到保障。
泡麪男看着船長,船長也看着泡麪男,他們的心中,已經有數。
“做這門生意,吃這碗飯,什麼樣糟糕的處境,我都經歷過,如果萬一……”
泡麪男面上有着嗜血的神情,話未說完,船長卻是擡手,制止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如果萬一逃不進公海,那就只能帶着滿船的人質,跟華國海關魚死網破了。
這一船的人質,身份非富且貴,華國海關也不可能不考慮到這一點。
所以船長還是挺有信心的,只要他們殺的人足夠過,比狠心,他們這些人,總是比那些海關要狠一些的。
五分鐘殺一個人,說到做到,光憑這一點,華國海關就不得不讓道。
這兩人徑自說着,卻是沒料到,自己布在外圍的警戒線,早已經被祁子涵一人卸了。
特種隊很快上了船來,埋伏在了賭場窗口各個位置,瞄準了裡頭的船長和泡麪男的腦門兒。
直待全部各就各位後,指揮一聲令下,子彈一同穿梭而過,劃破了沉鬱壓抑的空氣。
作惡多端的人,那剛剛還在準備魚死網破的船長,和泡麪男,便被統一放倒了。
大華國威武壯哉!
將脅持了人質的暴匪首領解決之後,剩下的便是失去了羣龍的散兵遊勇,已然上了船的特種隊,對付這些半吊子的散兵遊勇,簡直就是一場碾壓的戰爭。
船上一陣兒噼裡啪啦的槍響,船艙中的富豪女人們抱頭蹲下尖叫着,玻璃碎裂,血花四濺。
天空中的戰機在盤旋,一根根繩索從戰機上拋下來,身穿華國特種制服的特種兵們,抓着繩索往甲板上跳,腳一落穩,端槍就殺。
房中,天色微亮,秦予希屈膝,縮在沙發上,等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很快,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的槍聲,漸漸沒了聲音,這場對整船人而言的噩夢,漸漸過去了。
“船上的人現在已經安全了,請大家速到甲板上來,船上的人現在已經安全了,請大家速到甲板上來。”
解決了一船的危機,華國海關很快派了相關工作人員登陸了郵輪,成功接管了這艘遊輪,調轉船頭,將遊輪往華國內海開。
並且,成功在船艙最底部,找出了大批毒貨,數量之多,進去看過了的華國海警,出來後,紛紛氣得顫抖。
在這樣一個,曾經發生過虎門銷煙的國家,竟然還有組織,運輸大批毒貨公然過境,簡直是對華國海關的藐視與挑釁!
行爲之惡劣,毒貨數量之多,建國之最!
秦予希走出房門,到達甲板的時候,甲板上已經全都是人了,之前那些談笑風生的富豪,和他們的女伴們,全都瑟縮着站在一起,等着海關,從賭場裡,將屍體一具一具的往外擡。
有人在痛哭,雖然華國海關,已經用了最短的速度,摁下了暴徒的窮兇極惡,但還是有那麼幾個人質,被船長爆了頭,舉船默哀。
隨後,有人往外一具具的擡屍體,船長的屍體,泡麪男的屍體,還有很多水手的屍體,一具具的,鋪滿了甲板,被身穿白大褂的軍醫,鋪上了白布,從頭蓋到腳。
海面上,金色的朝陽從海平線上徐徐升起,光輝灑在鋪了一地的白色屍布上,有海風吹來,祁子涵身姿筆挺,衝海軍將領立正,敬禮!
他用此生,最美好的姿態,完美的完成了這個任務。
秦予希一路往前走,站在遠處,被華國海軍攔住了,讓她回到倖存者聚集的地方去,於是她剛好看到祁子涵在給海軍軍官敬禮的身影,那麼的意氣風發,那麼的筆直標正。
這是上輩子,祁子涵該有的姿態。
於是,秦予希低頭一笑,轉身,去往倖存者該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