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老爺爺身經百戰,一個側身避開了斜刺過來的刀。
下一秒,祁子涵抓着那隻持刀的手,狠狠一扭,“咔嚓”一聲就把對方的手扭斷了,只聽得祁子涵衝那帝都老爺爺怒道:
“遠點,刀劍不長眼!”
被怒了的老爺爺,衝祁子涵瞪眼,壓根兒不搭理還在辛苦打架的祁子涵,抽了個空隙就躥進了門兒。
有了第一個老爺爺,就有第二個第三個,連着一串兒老爺爺都沒管正在打架的祁子涵,直接進了屋。
最後一個進去的祁睿淵,實在是看不過眼了,衝祁子涵喊道:
“你丫的孫子哎,打多久了,一個人都敲不定!”
祁子涵怒了,直接一膝蓋頂上去,頂上了歹徒的胃,將那歹徒都快頂吐了,彎腰趴在地上,抱着胃在地上翻滾。
只聽的祁子涵衝祁睿淵吼道: шшш✿ttκan✿¢ 〇
“你們一個個的往我身邊過,我要打架還得護着你們,能敲定嗎?”
“怪我咯?!”
祁睿淵雙手一攤,不再理祁子涵,轉身去了裡屋看六爺。
這時,衆人已經七手八腳的把暈倒在裡屋的六爺擡上了牀,祁子涵打電話叫了軍醫,就回頭去找秦予希,地上的羅大龍也被祁睿淵等人扶起來,安置進了屋裡。
待得祁子涵回到六爺的屋後,一看,秦予希竟不在了原地,他的腦袋“哐”一聲響,差點兒沒站住。
這一刻,祁子涵想了無數種可能,只覺得絕望一點點的爬上了他的心裡,他站在原地,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聲,
“予希!”
“幹嘛?”
秦予希站在祁子涵的頭頂窗戶裡,奇怪的問道:
“你喊什麼?”
被嚇得腿都軟了的祁子涵,猛的轉身,一雙兇狠的眼睛盯着窗戶裡的秦予希,咬牙,捏緊了拳頭,問道:
“你怎麼在這兒?”
她所在的地方,正是在自己家裡,因着秦予希家和六爺家是鄰居,所以秦予希推開的窗子,正好在祁子涵站立的頭頂上。
此時,秦予希的懷裡抱着金花服,趴在窗櫺上,對祁子涵低聲說道:
“我剛看你在打架,怕對方來搶金花服,所以就回來看看!六爺沒事吧?”
“沒事,只是中了點迷藥,對方要活捉六爺。”
祁子涵嘴裡擠出硬邦邦的幾句話,擡腳朝着秦予希家的吊腳樓上去。
她此時推開的窗子,正是陳玉蓮臥室裡的那一扇,待得祁子涵來到她家吊腳樓裡,秦予希已經抱着金花服回了自己的臥室。
見祁子涵進來,秦予希坐在牀沿邊疊着有些凌亂的金花服,對祁子涵說道:
“我想了想,這個事情得儘早的解決,金花服在我手裡留不了多久,很快就要傳給庹靈韻,庹靈韻跟個傻白甜似的什麼都不懂,到時候更是個大麻煩。”
又見祁子涵不說話,秦予希擡頭,剛想問問祁子涵在想什麼呢?祁子涵就兩步並作一步的走過來,一把抱住了秦予希。
他的俊臉有些蒼白,剛纔被秦予希嚇得都快靈魂出竅了。
“怎麼了?子涵?”
被抱住無法動彈的秦予希,艱難的伸出手來,拍了拍祁子涵的背。
只聽他道:
“你不能再這麼嚇我了,我剛纔回頭去找你,發現你不在原地,我以爲你被他們抓走了。”
秦予希拍着祁子涵脊背的手,頓在空中,她的神情一怔,整個人都溫柔了下來,纖細的手掌輕輕放下,撫着祁子涵的脊背,柔聲道:
“沒有呢,我都跟你解釋了,我怕他們來搶金花服,所以我就回來找金花服…子涵,我覺得不對啊,他們知道我是界山寨的金花,知道金花服就在我家,我家沒有任何防守,他們爲什麼不來搶金花服,反而去綁六爺?”
祁子涵緩緩的鬆開了抱着秦予希的手,在光線暈暗,只餘月光照耀的房中,他沉聲道:
“因爲他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金花服上繡的是寶藏地圖。”
他的眼,看着秦予希的眼,伸手,摸着秦予希的臉,輕聲又道:
“所以杜書潔想殺你,與他們無關,只是因爲她想殺你而已。”
現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後不知道,從今天的事就可以看出來,旅外公司現在對於寶藏的位置還不清楚,他們之所以要徵收界山寨,大約懷疑寶藏的位置,是在界山寨......
雖然不知道暗地裡都有哪些敵人,但現在可以肯定的事,對方知道的信息就只有這麼一點兒,而秦予希和祁子涵已經知道了所有該知道的。
事件非常複雜,其中還穿插杜書潔要殺秦予希的事。
本來六爺、祁子涵和秦予希,都懷疑杜書潔被旅外公司的人收買了,要來殺秦予希,好讓庹靈韻快點兒成爲界山寨的金花,然後順利繼承金花服。
結果金花服放在空無一人的秦予希家,家中的陳玉蓮、肖曼曼和秦慶國全都出門了,他們不來偷金花服,反而去迷暈六爺,大費周章的活綁了六爺去。
這是捨近求遠啊!
所以對方根本就不知道,金花服上繡着的,是寶藏地圖,這件事,對方暫時還沒查出來。
是秦予希等人,“冤枉”杜書潔了!
杜書潔要殺秦予希,是另外一件事了,與寶藏毫不相關。
但也正是因爲杜書潔殺秦予希未遂,刺激了六爺,讓六爺自覺不能再隱瞞秦予希和祁子涵了,否則一無所知的秦予希,將會更加危險。
秦予希想了想,握住了祁子涵的手,慎重道:
“對方既然已經找了這個寶藏這麼多年,現在他們都摸到我們家門口了,我有個主意,這件事在我這一代,肯定要有個了結的了,我繼續卸任金花之位,但是金花服,我不會傳遞下去了,我明天就吧ken調過來,讓他給我仿一件金花服。”
將金花服交給ken來仿,算是找對人了,ken這個服裝造型師,可是在未來頻頻獲獎的金牌服裝造型師,肯定能把金花服仿得一模一樣。
至於金花服上的花紋,就由秦予希隨便亂畫了,花紋原本不是指向寶藏的位置在天門那邊兒嗎?秦予希就畫到帝都邊上的影城去。
正好幫猴哥挖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