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紅,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又不是你的跟班兒,我說過的話,爲什麼要跟你學一遍?”
這還是大半年來李蓉第一次,用這麼強硬的語氣跟劉紅說話,等着話說完了之後,看着劉紅立馬耷拉下來的臉,她又有點兒後悔了。
“李蓉,你怎麼跟我說話呢?我問你,也是給你臉面,你還不接着?”
劉紅瞪着眼睛,盯着李蓉,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話真是一點兒都不假,這個老孃們兒跟木葉那個賤人,在一塊兒呆的時間長,她都敢用這重語氣跟她說話了!
李蓉憋的一張臉通紅,劉紅的話刺的她耳朵生疼,可是她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只能低着眼,不敢看她,好像做錯事兒的那個人是她一樣。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來了軍區大院兒才幾天啊,你就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別以爲你跟誰的關係好,就有人給你撐腰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也不知道以後的事兒怎麼着呢。
現在就想着抱人家的大腿,是不是還早了點兒?”
劉紅端着架子,教導主任的架勢拿出來,直接就把李蓉當成自己的那些學生家長訓了。
狗眼看人低!
李蓉伸着耳朵聽着,也不敢在吭聲兒了。
好半晌,劉紅說的嘴皮子都累了,這才停下來了。
“行了,該你說了,你過去到底怎麼跟她說的?”
李蓉心裡雖然一百八十個不樂意,但是也不敢不說了,只得原原本本的把在木葉家說的那些話,學了一遍。
說完了之後,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劉紅。
“沒了?”
“沒了。”
“她就沒在問別的了?”
李蓉搖了搖頭。
劉紅皺着眉頭,眼神晃的厲害,跟她預想的不太一樣,不過既然話已經傳過去了,那接下來的就只能等着了,她就不相信,木葉和張毅兩人感情能好到,一點兒都不受影響的地步。
下午張毅回來的格外早,買了紅糖和熱水袋,到家先給木葉把熱水袋灌滿,塞在了她小腹下面,替她輕輕的揉着。
“怎麼樣?好點兒了沒有?中午有沒有吃飯?”
看着縮在牀上,緊皺着眉頭的木葉,張毅有些揪心。
“中午吃了方便麪,已經好多了。”
“我已經問過了大夫了,雖然很多女人都有痛經的習慣,可是說到底還是身體的原因,而且你這個疼的太厲害了。
等過兩天我請假,帶你去醫院裡好好檢查,檢查。”
以前她在老家的時候,一來沒這麼方便的條件,二來沒有他督促着她,她肯定不把這個當回事。
木葉看着張毅緊張的樣子,眼神有些深,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想什麼。
“其實不用那麼麻煩,我就知道有一個辦法,肯定以後來例假的時候,肚子就不疼了。”
張毅手上的動作停下來,“什麼辦法?”
木葉彎了彎嘴角,壞笑着伸出手指頭,戳了戳張毅解釋的胸脯。
“我們要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