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衆人全付武裝集合站好,而依舊只一身簡單迷彩的衆女兵就顯得有些另類了。
“唉,女兵果然信不過,這麼簡單就被人收買了。”目的地到她們的樣子男兵中不禁有人小聲的嘀咕着。
這裡並不算靜,可謝悠言還是聽到了,便大聲的說道,“現在有人後悔嗎,這個時候退出還來得急。”
“連長,我看是你後悔了吧,你放心現在後悔我們不會怪你的。”聽了她的話馬上有人接道。
一排長卻臉色一變,“什麼連長,能不能成連長還不一定呢,現在叫是不是有些早了?”
他們的話讓謝悠言輕笑了下,臉色不變的說道,“既然沒有人退出那我們就開始好了。”
說着指了下訓練場,“這裡一圈應該是四百米,我也不要求跑多少圈了,我們就圍着訓練場跑,一直堅持到最後的那人算贏。”
這種比法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臉色頓時變了變,可大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再反悔的事他們可做不出來。
更何況他們也不相信謝悠言能堅持多久,於是在聽到她的話時沒有一個人出聲反對,甚至有的人還緊了緊肩膀上的揹包,看情況已經準備出發了。
“連長,這麼跑……不會出問題吧?”指導員有些擔心的上前拉住她,這一路一直勸謝悠言來着,可顯然他的水平不算太高。
“放心,我已經叫來醫務室的人嚴陣以待了,有倒下的馬上送去搶救。”謝悠言輕笑了下也不再多說,緊了緊身上的揹包,便將胸前的槍握在手中向訓練場上跑去。
沒有任何命令衆人一時都傻在那裡,還是一排長反應了過來,“都傻站着幹什麼呢,還不快跑。”
大家這才反應了過來,一個個的向謝悠言追去,更是看到謝悠言的速度並不快,一個個的逞能超了過去,不時的還有人回頭挑釁的看上她一眼。
謝悠言見此也不生氣,輕笑了下繼續按自己的節奏向前跑着。
自南美回來後謝悠言便已經間斷了訓練,幾個月來一直對抗毒癮,身體素質下降了不少,與在野狼的時候可以說是不能比了。
可一個是盡一個月來她一直在做恢復性訓練,連過年都沒有間斷,另一個就是她對自己的身體情況也算了解,只要按她自己的節奏控制好速度,就是這樣跑一天都沒問題。
所以就算看到他們一個個的超了過去,謝悠言也不急,只是輕笑了下邊看着他們邊自己不緊不慢的跑着。
“我說……你叫什麼來着?”一排長見看到她的速度,不禁笑了起來,雖然可以猜到她在保存實力,可卻有信心可比她堅持得久,所以看到衆人都一一的超了過去,不禁慢下速度在謝悠言的身邊跑了起來。
“謝悠言,還沒請問一排長的大名。”謝悠言也不生氣,笑着轉頭看向一排長。
一排長聽了臉色卻是一變,可對於謝悠言這種明顯的報復行爲卻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來,冷哼了聲,“我的名字你記也沒用,等你輸了我看你自己離開,就直接把三連的人忘了吧。”
說着也不再看她,加快速度向前跑去,將謝悠言甩在了後面。
才三四圈下來,謝悠言已經落到了最後,剛剛還起勁加油的女兵們頓時如霜打的茄子,一個個愁眉苦臉的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指導員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謝悠言當然聽不到他的感慨,可卻看得到衆偵察兵臉上自信的笑容,一邊控制着自己的速度不讓自己被扣了圈,邊觀察起他們的體能。
而只看了一會謝悠言便笑了出來,這還不到十圈便有堅持不住的了。
偵察連跑負重越野不是什麼稀罕事,可三十公斤對他們來說卻是第一次,只背在肩膀上還感覺不出什麼來,可這一跑了起來就不一樣了。
原來三十公斤和二十公斤背在肩膀上的感覺可真差的不是一點半點,開始還能憑着一股狠勁衝了過去,可慢慢的便發現肩膀上的負重越來越沉,速度不禁都慢了下來。
而謝悠言卻一直保持着之前的速度,沒有快一點卻也沒有減慢速度,這樣一來卻顯得比他們快了。
在第十圈的時候,謝悠言開始一個個人的將偵察連的人超過跑到了隊伍中段。
見此指導員不禁驚訝的咦了一聲,“這怎麼回事?”
“指導員,這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個新連長看來是故意的。”女兵排長突然笑了出來,“能來偵察連當連長顯然不只是後臺硬,如果沒有點真本事怎麼讓這些人心服口服,而最快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展示自己的實力。”
“你是說……她的真的可以贏全連的人?”指導員有些不相信的看向訓練場,那裡依舊不緊不慢跑着的謝悠言,這十幾圈下來似乎對她一點難度也沒有,依舊與最初跑向訓練場時的步調一致,甚至連呼吸都沒有變。
女兵排長搖了搖頭,“這個我可沒說,不過我到覺得只要她能贏了大部分的人,應該就可以被大家接受了。”
“說的到是容易,一大部分人也就是七八十,你說一個女兵的體能會比七八十個偵察兵厲害?”指導員搖了搖頭,對此不抱太大的希望。
女兵排長卻只笑笑,沒有再說什麼,對着訓練場大聲喊道,“連長加油,超過男兵爲我們女兵爭氣。”
她這突然一聲,嚇得指導員一個激靈,不禁轉頭看去,“蘇然,她能不能當成這連長還說不定呢,別這麼早下結論,到時真來了新連長小心給你小鞋穿。”
“至少現在命令已經下來了,我們總不能不服從命令吧?”蘇然卻滿不在乎的說道,說着轉頭看向指導員,“再說我們可是女兵排,哪個新連長敢拿我們怎麼樣。”
“你啊。”指導員聽了不禁一笑,最後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卻惹得蘇然笑得更是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