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保護也好、說是監視也好,反正車隊一路到是平靜的不能再平靜,安全的離開了阿國。m軍雖不甘心,可沒有找到任何證據拿他們也沒辦法,只能看着他們就這樣離開。
沒有任何波折的坐上了飛回國內的飛機,十幾個小時後,謝悠言幾人自沉睡之中醒了過來,相視了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的忐忑。
謝悠言突然想到了一個詞似乎可以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盡鄉情怯。
“大家都醒醒,飛機馬上就降落了。”黃鼠狼的聲音傳來,打破了幾人有些詭異的氣氛。
“黑鬼,你說我們這次回家……能去見家人嗎?”樑熙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問道。
肖遠山一怔,他當然能理解幾人的心情,因爲只是短暫的停留,再回來便不知是何年何月了,見見家人是這次回國最大的願望,包括他自己都會這麼想。
可任務沒有完成,幾人的身份暫時還需要保密,能不能被允許誰也不敢保證,不過他是隊長自然要爲幾人爭取,想了下便說道,“我會盡量爲大家爭取的。”
聽了他的話幾人頓時面帶笑意,“就我們隊長最好了。”
“少拍馬屁了。”肖遠山看向他們,“咱們可先說好,我可沒有把握,到時沒成可不要怪我。”
正在幾人說笑着的時候,飛機已經平穩的降落了。
回到國內不需要再用記者的身份做掩護,裝備早已經上交了,便各自拿起那少得可憐的揹包走下飛機。
雖然是國際出港,可大多數還是自國外飛回來的同胞,遠處與他們同時下飛機的匆忙的行人,讓謝悠言有種安全感。
好久沒見到這麼多相同膚色的人,謝悠言心中竟有種放鬆的感覺,“終於回家了。”
跟在黃鼠狼直接上了開進機場內的車,謝悠言推了下肖遠山,後者會意便開口問道,“黃鼠狼,我們暫時被安排在哪裡?”
“你們先和我們一起回去。”說着轉頭看了看幾人解釋道,“你們在國內的身份暫時還是叛逃,所以還不能對外露面。”
“可是難得回來一次,總得讓我們見見家人朋友吧?”肖遠山就知道他會這麼說,頓時嘆了口氣。
黃鼠狼遲疑了下,這才又說道,“這個……我看看情況如何,到時再爲你們安排一下。”
見他這麼說肖遠山也不再廢話,卻一轉頭看到謝悠言臉上竟也露出一絲緊張來,暗中嘆了口氣,拉起她的手用了用力。
謝悠言這纔回過神來,勉強露出一絲笑意。
只一會,幾人便到了黃鼠狼的地盤,嚴格的說來,黃鼠狼他們也算是軍人,可身份畢竟特殊,所以連‘老巢’從不是軍營式的。
謝悠言才下了車,擡頭看去不禁一愣,眼前竟是一處似私人會所的地方,“黃鼠狼,你們這也太奢侈了吧?”
聽了她的話黃鼠狼笑了出來,“這裡原本不是我們的地盤,是在查處一個毒販後充公的,後來看這裡隱秘性不錯,地點也不錯,交通還方便就把這裡變成了我們的辦公地。”
謝悠言聽完了笑了出來,“原來不是奢侈,是以權謀私。”
黃鼠狼知道她是開玩笑,便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幾人笑着走進大門,謝悠言卻看到裡面果然比大門處還要奢華,精緻的庭院和豪華的房間,絕對是一流的會所。
黃鼠狼指了指面前的向棟都只有三層的樓房,“這處原本是用做表演的,因爲裡面地方夠大現在被我們改成訓練場了,東面的是辦公的,北面是臨時公寓,你們去那裡會有人給你們安排房間的。”
說着又笑了下,“那裡每一間可都是總統套房,雖然服務不如從前一切都得自己來,但絕對比五星級酒店還要享受,這些天你們就在這裡好好的享受吧。”
幾人笑了出來,都沒有再提回家的事,到是謝悠言笑了出來,“黃鼠狼,你們天天在這樣的環境裡工作,就不怕把你的人養出惰性來,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可就再吃不了苦了。”
黃鼠狼卻不以爲意,“我是讓他們見見世面,別一個個跟土包子一樣,到時丟我的臉。”
玩笑歸玩笑,可黃鼠狼的話也不無道理,特勤人員需要扮什麼像什麼,沒見過最好的,又怎麼能做到最好。幾人很快安頓了下來,正如黃鼠狼所說,這裡的每一間房間都有不同的風格,卻都是總統套房,而他們不但可以舒服的享受,這裡還絕對的安全,不需要再提心吊膽。和在阿國的沙漠甚至y軍的營房比起來這裡就是天堂。
葉蕭兩人換了衣服便來謝悠言的房間參觀,葉蕭羨慕的躺在了謝悠言的那張超大的圓牀上。
謝悠言看她的樣子拿她沒辦法,“不是你自己選的,現在怎麼又後悔了,要不我們趁現在換個房間?”
“不換,堅決不換。”誰知葉蕭卻想也不想的搖了搖頭,“我還是喜歡我自己的。”
樑熙見了笑了下,也倒在了葉蕭的身邊,“終於不用再每天都擔心會突然有人人襲擊,更不用連睡覺都睜着一隻眼了,還可以一覺睡到自然醒。
就只這安全感對我們來說就是夢寐以求的了,現在不要說總統套房,就是給我張行軍牀我都能高興的跳起來。”
謝悠言笑着點了下頭,“回到大本營的感覺嘛,就是爽,我真的有種又活過來的感覺。”
“你別說,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有這種感覺了。”葉蕭兩人不禁也都點了點頭。
看着三個女孩鬧成一團,肖遠山笑着退了出去,將房間留給他們三人。
站在客廳看向遠處進出的人,不禁笑了出來。
“在笑什麼?”謝悠言自他的身後輕輕摟住他的腰,將臉靠會他的肩膀上。肖遠山卻搖了搖頭,“你說的對,不管是在阿國還是在傭兵基地,真的連活着的感覺找不到,而看到這些熟悉的臉,才真的感激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