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惜見這人竟然直接衝了進來,頓時尖叫,可是還沒尖叫幾聲,那男人便直接進來壓住了她,二話不說蒲扇般的巨大手掌就狠狠的扇了過來。
啪啪!
響亮的耳光聲,頓時就把姚文惜給打懵了!
姚文惜是誰?
從前是江州第一世家姚家的掌上明珠,被譽爲江州第一名媛的人。
後來嫁給秦立榮,隨着秦立榮步步高昇,一路坐上了江南省最高執行長的夫人,雖然因爲秦漠的病,她沒少受氣,但是在外人面前,她一直都是尊貴的。
長這麼大,可從來沒有人敢動她半根頭髮。
如今被打了耳光,臉頰頓時高高腫起,嘴角還出了血,讓姚文惜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
那光着膀子的大漢卻不管這些,扇了姚文惜兩個耳光之後,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姚文惜的腦袋就給狠狠的往後拉。
姚文惜疼的腦袋後仰,被人死死地的壓着,着實有些可憐。
這個時候,司機其實早就在大漢還沒上車的時候就被劉星池制住了,本來他還想開車逃跑的,結果劉星池一拳就把玻璃給砸碎了,人給直接拖了出來。
姚文惜看着劉星池,他一身皮衣,頭上還帶着頭盔,根本看不清面容。
姚文惜道:“你們想幹什麼?”
劉星池冷笑了一聲,“看你的模樣,是篤定自己是執行長夫人,我們不敢拿你怎麼樣是嗎?”
姚文惜沒說話,那心裡,也是有點兒底的。
“誰派你們來的?”
劉星池笑了,“找你算賬的就是我,動了我的女人,我自然要讓你吃點兒苦頭。”
姚文惜一愣,動了他的女人?
她動誰了?
“你搞錯了吧?我可沒動過誰!”
“洛雨薇!”劉星池直接吐出這三個字。
果然,姚文惜面色頓變。
看着神情,劉星池就心裡有數了,確實都是姚文惜安排的。
這個女人,還真是惡毒,從前看她一心都在操心自己兒子,後來有些強勢似乎也能理解。
可是現在才明白,這女人冷血惡毒,也就對秦漠好而已,別的人,不順她的意,她都能下毒手。
緩了一會兒,姚文惜纔回神,看了一眼劉星池,再看看他之前騎來的車子。
能看的出來,這人有點兒本事,看着氣勢,就不像是一般人。
洛雨薇不過是家裡養大的一個孤女,在姚文惜看來,洛雨薇那就跟一條狗一樣,聽話的話,她還可以給她點兒好臉色,也不介意花錢養好點兒。
但是如果不聽話,那就隨便她怎麼折磨。
頓時就笑了,“小子,你是腦子有病吧?爲了洛雨薇那麼一個低賤的貨色來得罪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喜歡那種女人,玩玩就是了,竟然跑來找我算賬,你確定你腦子是清醒的?”
劉星池沒有多說,給了那大漢一個眼神。
那大漢不由分說猛地一個耳光抽過去,“臭娘們,你嚷嚷什麼?我家主子喜歡的女人也是你能動的?真的把自己當根蔥了?”
“你……”姚文惜沒想到她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對方竟然還這麼囂張。
大漢一看姚文惜還發怒,氣的再次一個耳刮子甩了過去。
“呦呵!你還瞪我?我讓你瞪!我讓你瞪!”
“啪啪!”有甩了兩耳光,直接把姚文惜打的披頭散髮臉頰紅腫。
這人下手可沒手下留情,那麼一個壯漢,這一個耳光可是重的很,姚文惜被打的眼冒金星,一陣眩暈。
劉星池不想跟這種女人廢話,讓那大漢直接動手,自己拿出相機。
那大漢頓時一把就撕了姚文惜的衣服,把姚文惜嚇的頓時尖叫,“啊啊你幹什麼?”
那大漢可不管她怎麼尖叫,叫煩了就一巴掌呼過去,毫不留情。
撕拉一聲,姚文惜的衣服被撕破,外面的女士西裝外套被扯開,然後把裡面的白色襯衫給撕開,一邊扯到了肩膀下,裡面的黑色內衣頓時露了出來。
那大漢立馬就把姚文惜肩膀上的黑色內衣帶子給拿在手裡直接拉下肩膀,到了這裡,他就不動了。
畢竟也不是真的要對姚文惜怎麼樣,所以做到這裡他就停手了。
姚文惜何時受過這種侮辱,尖叫着掙扎,“放開我,放開我,我是執行長夫人,你們這幫混蛋,放手……啊啊啊……”
大喊沒管這麼多,而是背過頭,他帶着帽子,帶着口罩跟墨鏡,根本就看不清面容。
如今再背過頭,從劉星池這個角度,就更看不清了。
劉星池拿着相機,一連拍了很多照片。
完事兒之後,便讓大漢下車準備離開。
姚文惜嚇得趕緊理好衣服一連羞怒跟怨毒的盯着劉星池,劉星池冷笑道:“我的身份,你報警也討不了什麼好,畢竟你乾的好事我可是有證據的,到時候,誰栽了還不一定呢!要知道,你這可沒發生什麼大事。”
姚文惜心中一怒。
劉星池繼續道:“你要是敢去報警,我就把這些照片灑的滿大街都是,要不要試試那效果?”
姚文惜氣的臉都綠了!
劉星池就這麼帶着大漢離開了,司機已經被劉星池弄暈在一旁,這件事根本沒外人知道,這裡已經快要到秦家了,姚文惜立馬自己開車先回家。
到了家,她就趕緊去找秦立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