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桌子上吃着早餐,季少涵聞言放下手中的包子道,“這事情你別問了,找小混混想對你下手的是方麗麗,人我已經處理,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人已經處理?”猛突聽這句話林冉怔了怔,這人不是將方麗麗給……
“你想那去了,違法亂紀的事情我會做嗎,就是給了她一點小叫訓。”季少涵並不想將那個叫訓說出來。
原來這樣。
“沒想到她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林冉長舒一口氣,方麗麗膽子太大,還有點手段,雖然很劣質,但這種人也不好對付,要是一不小心給中招了,也是一些特別麻煩的事。
週末,季少涵去外面出訓練任務,林冉在舞堂加班訓練,沒過一會隊友叫她,說外面有人找。
林冉披了外套出去,看見方小蕾站在走廊上,手裡還提着一點東西。
“你是過來找少涵的?”
雖然方小蕾好像已經接受自己跟季少涵之間的關係,但她並不覺得這個曾經心高氣傲的姑娘不會來討好自己。
“嫂子,我哥他出去了嗎?”方小蕾已經去宿舍跟辦公室那邊找過了,都沒人。
“是啊,他有訓練任務。”
“這樣。”方小蕾很失落,專程過來兩次都沒能找到。
“你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就是來看看他,我哥的傷沒事了吧?”
方小蕾說着將自己手裡的水果遞給林冉,“專程買過來的,你代我哥收下吧。”
“他的手已經沒什麼事了。”
林冉接過水果,方小蕾原本打算離開,後面猶豫了一下,又道,“嫂子,最近要是沒什麼事少出去吧,就算在外也要注意安全。”
她還提醒起自己來了。
林冉打量着她,“方小蕾,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知道些什麼嗎?”
“沒,沒什麼。就是外面不太平,多長個心眼是好的。”
方小蕾只是想要提醒一下,說完話很快離開。
林冉看着她的背影,心想她是不是已經知道方麗麗的事情,還是說有別的什麼事。
今天是週末,方小蕾離開軍區之後直接回方家。
她回到去看見母親在房間裡化妝,本想出去,後面想了想又問道,“媽,你要出去嗎?”
“是啊,約了一個朋友,出去逛一下。”
方琪正在抹口紅,是方小蕾沒見過的新款,上在還有英文字母。
“媽,剛好我也有點東西要買,一起出去吧。”
方小蕾站在旁邊看着她,在軍政大院那邊母親是不化妝的,回到這邊,她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你也想出去?”
方琪側頭看着女兒,意外了一下便笑道,“改開我再陪你去吧,今天是老閨蜜,到時還會單獨聊點事。”
“媽,誰啊?”她有什麼老閨蜜是自己不知道的。
“你這孩子,問那麼多幹嘛。沒事做就去看書,幫你舅媽乾點家務活,或者找同事出去走走也成。”
方琪不想多說,梳了一下剛燙好不久的頭髮就準備走了。
方小蕾點點頭道,“也是,那我出去找孫老師一起走走,剛好昨天她約我來着。”
她說完拎着包直接跑了出去,比方琪的速度還快,那位孫老師就在這附近,兩家的距離不遠。
方小蕾出門,剛開始還是去孫老師家的方向,半路拐道,去了路口一家小百貨店,給了點錢租了店家的自行車,站在門口注意着外面。
沒過一會,曾經見過的那輛私家車從店門口路過,她耐心等着,等輛子再開出來,果然見母親坐在裡面,只是戴着一個帽子,不是熟悉的人認不出來。
方小蕾往店裡縮了縮,等車子走遠後就跨上自行車追了出去。
她離開沒一會,百貨店的側面走出一個灰衣戴黑棉帽的男人,望了一眼車子離開的方向,很快消失在前面的路口。
現在城市的道路還很窄,路面上人多自行車滿街,小汽車走走停停比自行車快不了多少。
方小蕾一直賣力的跟着,剛開始在大路上還沒什麼問題,後面車子拐進人流稀少的郊區很快就跟丟了。
“剛剛明明看見拐進這條路,怎麼找不見了。”
方小蕾停在路邊,四處望了一下,又踩着自行車去前面逛。
這一帶是郊區,房子不多,不過看着還不錯。
方小蕾走到一個小湖邊,總算看見那輛黑色的車了,停在一個院子裡面,那院子有鐵門跟牆,看表面應該是有點身份或錢的人才能住得起的。
這時車裡已經沒有人了,裡面房屋大門跟窗戶都緊緊閉着。
方小蕾圍着院子轉了一圈,沒有看到人,卻隱略聽到母親的調笑聲,跟一個男人。
說什麼跟閨蜜出去逛逛,搞了半天……
方小蕾在湖邊的一塊石頭上坐下來,周身有些發冷。
她真沒有想到母親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對得起季叔叔嗎。
屋內,方琪早就跟男人鑽被窩裡去了,兩人乾柴烈火,那裡會想到女兒些時正在院子外面,偷漢的事情給抓了一個正着。
快到晚上,方琪總算從牀上下來,穿好衣服坐在梳妝檯前化妝梳頭髮。
沒過一會,牀上的男人也穿好衣服過來坐在她旁邊,“這麼多年過去了,琪琪還是如當初一樣漂亮,不光沒老,還更有魅力。”
多少年沒給男人誇過,方琪心裡美滋滋的,面上卻冷啍一聲,拍掉他伸過來的手道,“你就只會說這些話,我可記得你當年走得有多決裂,媳婦女兒都不要了,就想着自己逃出去享福。”
“誰說我不要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嘛。當初那些事情都是逼不得已,不然我怎麼可能丟下你們去裝死。而且這事情也是我機智,不然還會連累你們。”
男人開口解釋,想起當初那些事情方琪也有些動容,沒有再去質問什麼,而是轉身對他道,“博元,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季淮站在如今的位置,肯定不會跟我離婚的。”
“離婚?”李博元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我纔剛剛回來很多東西不穩定,你這樣急躁小心出事。而且季淮這麼多年來那樣對你,簡簡單單離婚太便宜他了,我想幫你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