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已經確定是她了,葉小溪能演什麼?
“被刷下來的感覺怎麼樣?早就說過了,潘導的劇裡的男女主角一定都會用新人的,難道你來之前都沒有做功課嗎?”趙心瑤笑着說道。
“怎麼辦?你要想演的話,就只能選配角了。”趙心瑤‘好心’的提醒葉小溪,“可是你都已經有過兩部作品了吧?聽說這一部戲馬上就要上映了,你是主角吧?”
“這周導要是知道你被刷下來,心裡會怎麼想?”
“不是說周導和潘導是好朋友嗎?怎麼連這點忙都不幫啊?”
“嘖嘖……看來咱們潘導還是很公平公正的。不是什麼人走後門一下就能成的。”
“這可真好。”葉小溪笑着看向付靜淑,沒有搭理趙心瑤的酸溜溜的話語,“我們以後可要在劇中飾演姐妹了,妹妹。”
“你……你真的要演海蘭啊?”付靜淑吃驚的說道。
“那當然了,”葉小溪笑着悄悄的對她掀開自己的大衣,“我可是做好準備來的。”
紅色的裙子!
海蘭的標誌!
“啊……我真是激動的要瘋掉了。”付靜淑簡直都無法描述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嘖嘖……有什麼好激動的。”趙心瑤冷哼了兩聲,“沒想到你居然願意演海蘭?那以後我們是不是就是好姐妹了?”
“那可不一定,最後海蘭和周婉婉可是分道揚鑣了呢。”葉小溪笑着說道,“而且,我對結局很期待呢。”
兩個舞女最後的結局現在誰都不知道,但是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最後兩個人因爲一些誤會還有嚴琨的關係而越走越遠。
趙心瑤冷哼了一聲,挽着邱曉輝的胳膊扭着屁股走了。
葉小溪,“……”
等出了門,邱曉輝問道,“那個女的嘴巴倒是挺利索的。”
“怎麼?有意思?”趙心瑤冷笑着看着他,“她旁邊的那個人可是楊君皓。”
邱曉輝挑了挑眉。
楊君皓的大名他是有所未聞的,至於那個葉小溪嘛,邱曉輝手捏着趙心瑤的腰部,“怎麼?吃醋了?”
趙心瑤還想要譏諷幾句,結果剛上了車,下巴就被邱曉輝被捏住了,“你現在還是老子的人,如果讓我知道你心裡還惦記着那個姓楊的,你等着老子怎麼收拾你。”
邱曉輝的話讓趙心瑤心裡一顫,小臉變得慘白,但是嘴上自然是不能承認的,“那個葉小溪長的很好看,我就是說說。”
“我還以爲你喜歡她,你要是想上她,我或許可以給你想辦法。”
結果,她的話並沒有取悅到邱曉輝,反而讓他更加生氣,“怎麼?把我弄給葉小溪,你就可以跟楊君皓雙宿雙飛了,是吧?”
“我不是……”趙心瑤吃驚的看着邱曉輝。
“不是最好。”邱曉輝甩開趙心瑤的臉,又在她胸前的豐滿上揉捏了兩下笑着說道,“放心,我還沒有把你玩夠呢,怎麼忍心放你走呢,爺疼你。”
趙心瑤臉上掛着一個勉強的笑容,“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邱曉輝卻是不再理會她了,將車啓動開走了。
葉小溪和楊君皓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兩個人開車離開的樣子,“這個男人以後小心點,還有那個趙心瑤。”
趙心瑤心計不存那是肯定的,而跟她在一起的那個男的,也不會什麼好東西。
“以後要是我沒在,你都要將他們兩個人帶上。”不過,他會盡量都陪在葉小溪的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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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溪點了點頭,又嗔怪他,“都是你惹來的桃花。”
趙心瑤從一見到她,就對她有着莫名的敵意,可不就是因爲楊君皓嗎?
恐怕在趙心瑤的心裡,是她葉小溪將楊君皓給搶走了吧?
楊君皓挑着眉一笑,將她摟在懷裡,“這人的醋也要吃?醋罈子。”
也不知道誰是醋罈子。
葉小溪噘着嘴將他推開,“開車,萬一被記者給逮到了呢。”
香港的狗仔隊這個時候也還是很出名的。
“放心吧。”楊君皓自信的說道。
這點本事要是都沒有的話,想當年在部隊上就白得了個‘偵查王’的稱號了。
簽約之後並不是馬上就要開機,而且這部戲的拍攝基地在京都,所以葉小溪便和楊君皓回了酒店,結果剛回到房間,楊君皓的電話就響了。
“什麼?”楊君皓原本臉上還帶着的笑容一下子就冷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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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蕭喆,我現在在醫院。”蕭喆趁着聲音說道,“現在在醫院,你們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回來?”
“我這邊已經結束了,一會兒買票馬上回去。”母親都住院了,他們的行程也要發生一些變化了。
“怎麼了?”
楊君皓掛掉電話之後,葉小溪問道。
“媽進醫院了。”楊君皓冷聲說道。
“怎麼回事?”
“還不是那個人。”楊君皓現在都不想叫付清流的名字,“我看他們就是不長記性。”
原本以爲他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卻沒有想到,付清流竟然對白靜沒有辦法,而且還讓白靜給鬧到了楊欣妍的辦公室去了。
話說現在的白靜也真是夠不要臉的了。
你說她好歹也跟楊欣妍一個軍區醫院的,只不過白靜是在婦產科而楊欣妍是在外科。
但部隊醫院就這麼大,楊欣妍沒臉白靜也一樣。
楊君皓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做出殺敵一百自損八千的事情。
那天付清流跟白靜在楊君皓的樓下對打之後,付清流就將白靜給拖回家,兩個人又是大吵大鬧了一頓。
據說當時鬧騰的非常厲害,而且以付清流的脾氣,在兒子面前丟了臉,這口氣是怎麼都要出出來的,再加上白靜也被惹毛了,嘴裡說的話就跟刀子一樣,怎麼難聽怎麼說。
付清流那叫一個氣啊,大嘴巴子直接就給招呼上了,不僅這樣,還對白靜拳打腳踢了一頓,這纔將心中的怒火給敗了之後,甩了門走了。
白靜從來還沒有被付清流這樣打過,不,她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打過。
在牀上躺了好幾天才緩過來。